[瞩目]这是一篇假如梁炔和小梁爷就是亲父子的番外,和正文无关也请不要带脑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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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炔站在门口的Yin影里,听着门内自己的父亲低沉暗哑的喘息声和和另一个男人攀上高chao的尖叫声混在一起,叫他的眼睛嫉妒地发红,胸口像要炸开一般的剧痛,却又无能为力。
里面的男人是他的父亲,他的挚爱,江南黑道鼎鼎有名的小梁爷。
小梁爷的床上人不少,里面那个正在与父亲小意温存的男人就是其中一个有着私纹的下属,那是小梁爷的至信之人。
可明明和父亲留着同样的血ye,应该是最为亲近,骨血交融的人,明明应该是他这个身为亲生儿子的人啊!
难道仅仅因为他是小梁爷的亲生子,这份郁结于胸的爱意便永远龌龊,永远见不得天日吗?
凭什么其他人都能得到小梁爷的垂爱,而他梁炔,这个与小梁爷骨血相融的人却偏偏不行?
秦歌,穆晨,穆汐,凭什么这些与小梁爷丝毫没有亲缘的人能得到小梁爷的偏爱,而他梁炔就不行?
他不信!
扮演的门终于被一只手推开,衣衫不整的秦大经理还带着事后的餍足,瞧见站在Yin影里满面Yin霾的梁炔却是一笑:“小少爷可是有事找你的父亲?”
梁炔的目光如若有实质,早已将这秦大经理刀刀凌迟。他恨声说道:“我是小梁爷的至亲,没事便不能来找父亲了吗?!”
秦歌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状若无意的露出脖颈的吻痕,笑容不见丝毫破绽:“当然可以。不过您这个年纪,还像没有断nai般黏着父亲,传出去倒是丢了梁帮的脸面吧?”
“你!”
梁炔正要发作,便听屋内父亲的声音淡淡传来,分明还带着几分慵懒的暗哑:“想吵滚出去吵。”
两人都不说话了,梁炔气得牙痒痒,却也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扭过身进了房间就想往小梁爷的身上扑,委委屈屈地撒着娇“父亲…我没有…”
小梁爷用扇柄止住了他扑上前的动作,懒洋洋的靠着床头,衣衫半开,露出一大半赤裸的胸膛,那白莹莹的颜色直晃人的眼睛:“胡闹什么,你也岁数不小了,是该稳重些,免得今后丢了梁家的颜面。”
这话便是在袒护秦大经理了,梁炔顿时觉得自己委屈的直冒泡泡,那被拒绝的模样好像眼泪都要下来了:“父亲…”
话才开头,便叫小梁爷用扇子在屁股上抽了一下:“小雀儿长大了,打算不听话了?”
话已至此,梁炔只能规规矩矩站好了,咬碎了牙往肚里咽:“没有…小雀儿最听父亲话了。”
如此,梁敬方才满意。他靠在床头,一把金镶玉的扇子在他手中如金蝶流连花丛般翻飞,接着又挑眸看向捏着衣角委委屈屈站在床前的梁炔:“近日你的功课如何?背给我听听。”
梁炔心道一声糟糕,小梁爷虽说是他至亲的父亲,却是对他的学业要求极其严格,常常便会亲自督促。可怜他梁炔在武学上是一顶一的高手,要他摇头晃脑的背那些之乎者也,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
自从他成年后开了窍,知道自己对父亲的心思起,先是好一阵的心乱如麻,无心学业不提,后来又常常逃课自虐似的来听父亲和那几个有私纹的属下做爱,别说新学什么东西了,就连往日记住的那些文字都已经忘得八九不离十。
支支吾吾好半天,梁炔红着脸捏着衣角,实在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眼看着父亲脸上神色越发冷淡,梁炔害怕得不行,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请罚:“…小雀儿知错,求父亲不要生气,小雀儿愿承担一切惩罚。”
不见声响,小梁爷越不说话,梁炔便越是内心忐忑,无数次的想抽过去的自己一巴掌,好叫自己清醒清醒,莫叫小梁爷失望。
许久以后,梁炔才听到小梁爷轻飘飘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无奈和忧虑:“你自小在武学上便颇有天赋,如今年纪轻轻已颇有成就,确实难得。只是想要管理梁帮,仅仅凭借武力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其中的道理还需我与你细细分说吗?”
听着父亲的责问,梁炔的头越垂越低,脸上羞红愧疚的不得了,“小雀儿知错。”
“知错,便是要罚。”梁炔敲了敲床边的红木雕花:“跪下,爬过来。”
梁炔膝行过去,侧着跪在了小梁爷的床边,红着脸脱下了裤子,半趴在红木凳子上撅起来光溜溜的屁股。
小时候梁炔顽皮,没少被父亲这样揍,长大了如今倒是很少有。
跪立着趴在椅子上的姿势会导致下半身悬空,刚刚成年的身体还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既青涩又有两分成熟的韵味。白生生的屁股乖乖翘着,紧致又柔软。
“说吧,该罚多少下?”
梁炔红着脸,两只眼睛倒是闪亮亮的,好像还有些期待的样子:“…五,五十?”
小梁爷把玩扇子的手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