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两人都在心下盘算,气氛起了些变化。直到图样绘制完成,玉清寒放下笔将画用神力晾干拿给玉清烟观赏,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画得真快。”
说完也无心细看图样,放下纸张缓缓道出发生的事,紧接着询问神器。
玉清寒脸色看不出喜怒,拿起他手中的图纸,似乎更关心这件事。
“神器是副山河图,你少时还把玩过呢。抢就抢了吧,这更让我确定幕后的人很熟悉六界,甚至很熟悉九重天。”
玉清烟手指下意识的打起节拍,“你故意的?”
问完,对方并没有否认。随即追问,“我刚还在思考该如何追回山河图,你又将我当做枪使。替我守门的姐妹还得在忘川彼岸修养好一阵,这期间你想过冥府的安危没有?”
玉清烟显得恼怒,手按着鬓角,罕见的烦躁。
“别生气,先听我说。”说罢揽过人靠着自己,手指使上神力按摩着xue位。
“将神器拿去控制事态是真,设局试探也是真。没了神器,羽泫仙君自会按照我的吩咐以防不测。而抢了神器的人也逃不过我的追踪,等我们出去再做打算也不迟。”
听闻此言玉清烟有些惆怅,良久道:“希望我们没有反目的一天,和你对立我会没有好觉睡的。”
玉清寒淡笑,吻了吻他的发丝。
“不会有这天的。”
“我该想到,能爬上九重天帝君的人不会是个善茬,更何况还是他亲自培养出的帝君。”
这个“他”,两人心里都清楚是他们的亲生父亲。九重天的教条和玉陵春几近变态的严苛的教育中,很难出一个正常人。
沉默过后,玉清烟将横刀‘掠影’抵在对方脖颈上,黑色的刀身无一丝刀锋的亮光,只有刀柄与刀身的衔接处的灵石,散发出微光。
玉清寒依旧笑意不减,保持着将他搂在怀里的姿势,任脖颈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血痕。
两人相互注视着,直到血珠滑落到衣领,玉清烟才说道:“真是舍不得,可越美好的东西越容易消逝。迫不得已的时候,我想...我会亲手杀了你,然后将尸体保存起来只留给我一个人观赏。”
说着眼中泛起一抹殷红,收起了刀,舌尖向他的脖颈探去。缓慢舔舐过血痕,立刻止住了出血,一路向衣领下滑直到将全部血ye舔舐干净。
似乎是觉得麻烦,将他的衣领拉开了些,露出白皙健硕的胸膛。玉清寒配合的向后倒去,任他舔舐血ye又一路回到了血痕处,舌尖扫过,轻轻的一吻脖颈上完好无损。
也让玉清寒起了反应,身下的Yinjing勃起,坚硬得让坐在他身上的人发觉到他的情欲。
“掠影的刀伤,可没有那么简单。宝贝,你爽完了,是不是该到我了?”
说着玉清寒扶上了他的细腰。
玉清烟勾起了唇角,退开了些。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将他的外裤和内裤脱下随手甩到一边,看着他勃起的性器,俯身张口吞入。
吞入的瞬间,感受到他的硬挺,而玉清寒很诧异,手放在了他的脑后,也不阻止这举动,感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柔软唇舌刺激着他,贝齿轻轻咬合着,没过多久便射了一滩Jingye在嘴里。玉清烟松开Yinjing,吞下了Jingye后,化出了手巾擦掉了从唇边露出的Jingye。
嘴里的腥味让他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将其全数吞下。
“因你这洁癖,从来都讲究得很,今日怎的这般孟浪?”
“对你不会,吻都接过无数次,口交而已。老走后门我也吃不消,虽然你也注意,从没干过什么撕裂的事,可这些天我都红肿不消。”
玉清寒伸手抱住他,将他的手覆上Yinjing,而后对方开始了手上技艺,让他舒缓不少。
“辛苦你了,只是你体质特殊,每次都不得不将Jingye留在内里。奈何为夫这尺寸大小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把你撑死也不过只能进去三分之二。”
“真漫长呐...要不是你我都是纯血,这罪是万万轮不到我的。掐指一算,待你六界辗转归来我的身体也刚好变化完毕了。”
玉清寒抚摸着他的额头,“图样满意么?”
“唔,还可以。画吧,画快些船快靠岸了。”
说着脱下了寝衣,露出了光裸的脊背。见此,忍不住在背上又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吻痕,起身去拿案上的笔。
玉清烟趴在一旁,闭目养神。微凉的笔尖在皮肤上来回滑动,让让起了异样的感觉,待画到腰际的时候更是觉得sao痒。
而玉清寒知他敏感点,很快画完了腰际,翻了个身将几瓣花画在了前身小腹边,而左肩的花枝也蔓到了前胸上。
“你送我的扇面,平常穿的衣物皆与木兰有关,为何如今画的样式也是如此?”
“山玉兰乃十六重天的圣花,修此道者皆是莲身,而我更是其中珍贵的千瓣莲,被称作芬陀利华。而余下的圣花我最喜的便是山玉兰。”
提笔勾勒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