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问传话的家丁得知慕倾入了竹林,神色还颇为惶措,景宣心下不知她出了何事,便寻了去,不想竟看到她居然被薛城搂在怀里,薛城那一副春心荡漾的无耻神态让他想一剑戳了他。
景宣不想兄弟之间为了此事起罅隙,故发出了脚步声,哪知薛城色胆包天,竟就这么抱了慕倾溜进假山岩洞。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没有现身,而是敛息屏气轻跃到岩外侧耳倾听。
也如慕倾所言,他们确实清清白白,可心里那股子邪火并没有就此消融下去。
把慕倾送回屋,景宣沉声道:“不要乱跑,晚上我再来收拾你。”
转身去见薛夫人。
外头一天乱糟糟的,慕倾也不是爱凑热闹的人,自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唤了粗使仆妇提水来沐浴,洗去一身燥气,清清爽爽的回到房里,脱掉鞋,爬到榻上,左腿屈起搭在右腿膝上,想着心事。
掌灯时分,景宣回到房里,先逡巡一圈,看到榻上微微隆起的一团,几步上前,凝视着女孩儿酣睡的红扑扑的脸颊,景宣眼神柔和。
闻了闻身上难掩的酒气,景宣放轻步子走进沐浴间。
睡梦中的慕倾似有感觉,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景宣被烛光打柔的侧颜,对望上,她马上绽开一抹灿烂的笑,“看我,都睡过去了,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知道讨好他,还算有点儿良心,景宣肃起脸,拎起她的小腚腚打了几声清脆的啪啪啪,冷然道:“下次还敢捏花惹草,我再罚。”
虽然被揍的屁股开花,慕倾也不敢有半句不满,爬在榻上郑重其事道:“不敢,不敢,绝没有下次。”
景宣捉起慕倾的腿,抬高,附身压上。
刚惹毛了他,慕倾就是只畏猫鼠,哪敢不依,忸怩了几下随他压下,褪去她的亵裤。
她面皮薄,终是红了脸,脚趾缩蜷,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绯色。
景宣将颗颗圆润可爱的脚趾逐一含弄过,一点点往上舔舐。
她浑身颤抖得几乎麻木,正过脸来看,景宣竟是整个脑袋都伏在她那儿,慕倾嘤嘤低yin,身体时而绷紧,时而松懈,一步步沉溺。
任景宣舌头在濡shi花谷里卷进卷出,吸食她的蜜ye,他的指头不住在里头轻轻翻搅,一个两个三个……
慕倾骨rou酥麻,抬起tun,奉迎着他。
猛然间,景宣一手将她两手捉住,一把扯了她的肚兜,一路从下面亲上来,雪白的nai,平坦的腹,然后将她两只脚翘在自己肩头。
“宝贝儿,惩罚还在继续——”
含着慕倾的小嘴儿,腹部下压,用力一戳,粗硕的男jing净根埋入香滑多汁的温柔乡,几乎把慕倾送上了天,她忍不住一声长嘤。
景宣体力好,抽插又Jing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处的厮磨麻痒,慕倾臣服在他猛且烈的攻势下,“阿宣,嗯……骨头都被你磨酥了!啊啊……嗯……”
“喜欢吗?”
“喜欢,倾最喜欢阿宣。”
女孩儿的咿咿媚yin,嘤嘤娇语,是景宣最难以抗拒的春药,哪里还忍受得了。膨胀男jing搠入子宫花心,被包得紧紧的,每一次进出,都被那一处一放一收地吸吮着,那种畅快酣美妙到不可言说。
崩浆肆卷,情动难遏——
透骨的从酥麻开始向四处漫溢——
于是大起大落的抽插,下下尽根,次次着rou,快速的狠攻猛进。
床榻不堪重负,“吱呀吱呀”摇颤。
两侧帷幔滑落,随风悠荡。
慕倾rou体舒畅无比,身不由己的拼命摇摆着身体,去迎凑他猛烈的抽插。
他每次用力一撞,她就全身一抖,使她处在高昂战栗,飘飘欲仙的情况下,春chao来袭,一股热流由腹下霍然凝聚,如失禁般喷泄。
弦月泠泠,夏虫咕哝。
这场缘于惩罚的欢爱将至子夜时才消停下来。
一大早,慕倾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庆安堂请安。
身为过来人的薛夫人一看慕倾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毕竟是侄媳妇,虽不喜慕倾小妖Jing似的长相,举止却是挑不出错儿的,嗔了眼神清气爽的景宣,道:“自己的媳妇自己多疼着点儿,她年纪小,若伤了身,于子嗣不利。”
慕倾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绞手里的帕子。
景宣向薛夫人行了一礼,“姑母教训的是,侄儿记下了!”
薛夫人命丫鬟摆早膳,留景宣和慕倾一起用。
慕倾两人走后,薛城才从屋角迈出,低垂的睫毛就像浓密的双帘,掩去他眼底浮动的暗影。
扯起一抹笑,迈进了主屋。
如此,又住了两日。
于寿诞后第三日,景宣向薛夫人请辞。薛夫人再三挽留,景宣以思家为由推辞了薛夫人的挽留。
拒绝了薛家套好的华丽马车,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