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开口了。
“不提翟牯了,玉昆,我的心肝儿,这麽多年,你知道我多想你吗?现在我们终於又在壹起了。”聂海云开始吻钱先生。
钱先生本就难以睁开眼睛,现在更是死死将眼睛闭上了,聂海云沿着他的身子壹直亲吻下去,壹直到吻到他的脚趾头,钱先生难堪欲死,虽然他难以动弹,身子却比平常更敏感,阴茎硬硬朝天竖着。
“你看,你都动情了。”聂海云壹手捏着钱先生的下体,壹张嘴把钱先生站立起来了的小兄弟含了进去。当钱先生的阴茎射精射在聂海云嘴里时,他就更觉得这种侮辱让他没法忍受,他是想过要和聂海云把以前的旧债壹笔勾销的,但是聂海云怎麽能够这样逼人太甚?
聂海云抱着钱先生在床上尽情地性爱享乐,钱先生被下了药,虽然心里极度不愿,身体却非常地敏感享受,在聂海云的怀里化成了壹滩水,玉白般的身子在光线里,勾魂摄魄地散发着迷人的体香,聂海云觉得就这样死在钱先生身上都够本了,不用对之後钱先生愤怒憎恨的目光,不用想钱先生心里只装着翟牯,不用想要如何将钱先生时时刻刻禁锢在身边。
聂海云不断吻着钱先生,身体的亲热不能让他得到钱先生的心,不过,他还是沈迷其中,既然得到不心,那麽得到身体也是好的。
聂海云对钱先生温柔了半天,尽心尽力的伺候他,钱先生人都射精了,可见是舒服的,但他仍是壹副不情不愿的挣紮模样,显然是心里有着别人,在咒骂着自己。聂海云心里不痛快起来,行动上就不客气了,行径开始变得粗暴,他狠狠的拍了壹下钱先生的屁股,扳开他的双腿,扑了上去,硬绑绑的肉炮管对着钱先生的下身壹阵发狠的猛顶,没有润滑就冲顶了进去。
钱先生声声哀号,真的是很痛,可能受伤了。然而聂海云现在就象壹架高速行驶当中的马车,在纵情狂奔,根本停不下来。聂海云吃鳖十几年,日思夜想的,终於盼到心中的仙人下凡,解救自己体内成千上万在流窜着的精虫之荼毒。这般的光景,他怎能不大开杀戒?怎能不大快朵颐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壹场狂风暴雨过後,聂海云下床擦净了身子,又坐在床沿上将钱先生从额头到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耳朵都亲昵地亲了壹阵,才将他的身子擦洗净,然後将他身上的被子全都整理好,才柔声道,“玉昆,你睡壹阵吧,别胡乱打什麽主意,你吃了我的药,你想要打什麽主意也不行。我壹会儿就回来,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先睡壹会儿就忍过去了。”
聂海云转身出门倒水小解去了,钱先生死死的闭着眼睛,他欲哭无泪---他又给聂海云狠狠的咬了壹口。钱先生打定了主意,等他壹清醒过来,就再也不理会聂海云,无论他再做什麽说什麽。
第二天壹早,聂海云搂着钱先生,在他的唇角亲了亲,说,“你既然醒了,又装睡做什麽?”
钱先生不得不强忍着想吐的恶心,把眼睛睁开。钱先生眼神冷冽地看着聂海云,他的眼睛如秋水壹般深幽潋灩,这又激起了聂海云的欲念,手撑在他的身边,就吻了上去。
钱先生擡手死命地要把他推开,聂海云却抓住了他的手压在枕边,将他的唇吻得嫣红,直到钱先生开始气急败坏才作罢。
聂海云的声音已然低哑,说道,“你在这里好好住着,我不会亏待你,翟牯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钱先生没有应声,只是要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聂海云看他不要命地挣紮,只好放开了他,站起了身来,道,“你昨晚没有睡好,再好好睡壹阵吧,我去给你准备早餐。你昨晚尽顾着气我,我对你下手重了些,这是我的不对,我不该鲁莽行事,把你弄伤了。你後面被我弄伤的那处地方,得上药才行,如果你不想我来为你上,你就自己上,药在桌子上的剔红方盒里。”
聂海云没想到钱先生那地方还是那麽紧,看来翟牯真是不常用这个美人儿。不过他也是野蛮了些,没把润滑措施做到位,就那麽硬挺了进去,又只顾着自个爽快,玩命壹般的抽插,把钱先生伤到了。
钱先生已经打定了主意,绝不再理会这个人了,吃过早餐後,他坚持着要回铺子,聂海云也由着他。钱先生安生过了两天,心里想着,就当被聂海云这条疯狗又咬了壹口罢了。
第三天上午钱先生在铺子里对账的时候,聂海云又出现在了他办公房间。这壹次聂海云还是那麽气定神闲的样子,如主人壹般的把门关了,又拉了把椅子坐下。
“请出去!”钱先生现在看见这个人就火冒三丈!只差没有拍桌子。
“你看看这是什麽!”聂海云丢了壹个纸包在钱先生面前。
“我不看,你拿走罢。”钱先生丝毫不理会对方。
“那我就亲自拆开了给你看了。。。”聂海云走了过来,拆开纸包,里面是壹叠相片,聂海云把这叠相片往桌上壹摊,钱先生几乎要晕厥过去---这些相片全是钱先生的性爱艳照。
虽然这些相片拍摄取景的角度和位置不同,但有壹个共同点,那就是可以看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