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壹气联合,串谋好的里应外合,吃了东家吃西家,乱世里头竟也过得滋润得很。”
聂海云喝了口茶润了润喉,“杨老爷被长毛捉拿後不久,他那远房亲戚就暗中举报是你钱家在资敌,暗中通风报信。大队人马到你家壹搜,果真在你爹书房的暗格里搜出了长毛的兵力分布仓储位置的地图几张,画得无比详尽,至於是谁放的,林卒长他说他也不知道。最後结果就是那样了---你家被灭门,杨老爷被长毛放了;无论时局多乱,杨老爷这个不倒翁都能把他家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那长毛头目卷了你家家产後,湘军壹打过来,就往上海逃了。”
原来,事实真相竟然是如此,杨老爷竟然是这样下作的人物!壹想到杨老爷平时和他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钱先生现在别说吃饭,就连壹口水也喝不下了。他现在茫茫然的,报仇吗?杨老爷已行将就木,没有几天好活了。他有些後悔,不该来这里听这件惨痛往事,乱世人不如犬,真碰着了命中煞星,那也是命。他脑子里乱得很,头痛欲裂,干脆什麽都不想了。
钱先生茫茫然站起身就要出去,聂海云起身拉住了他,钱先生楞楞的回头看他,聂海云看着他这副憔悴的样子,有些心疼他,道,“当年事都已经过去了,如果你要报仇,我可以帮你。”
钱先生没有回话,他觉得这个身子不是他的了,他觉得这个人也不是他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突然眼前壹黑,就那麽软倒在了聂海云的怀里。
聂海云使这药,也没有多少经验,没想到钱先生会直接晕倒,他吓了壹大跳,赶紧扶着钱先生到椅子上去让他坐下,掐他的人中,又让人给泡了参茶,然後他喂了钱先生两口茶水进去,钱先生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但是还是壹片头晕眼花,连站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聂海云这时放心了,他结了账後,将钱先生打横抱了起来,抱着他下了酒楼包间,然後登上马车,不壹回儿就到了他在上海租界的宅子。壹进聂家宅子,聂家的下人们就赶紧殷勤的过来伺候着给两人端茶送水。
在聂海云的卧房里,钱先生又被喂了壹碗参汤,这才稍稍回过气来,心脏没有像之前那麽没有章法地跳了。聂海云坐在床沿,看着无力躺在沙发里面脆弱的钱先生,钱先生幽深眯缝着的眼神里,象是有着非常复杂的情绪,同时钱先生身体又难过得很。
钱先生什麽也不想了,望着房顶,壹言不发,黑幽幽的眸子像是深沈的看不到底的古井。聂海云把脸凑了过来,“心肝宝贝儿,咱们歇息罢。。。”
直到聂海云热烘烘的气息冲进钱先生的鼻端,钱先生终於有壹点意识回到了现实中,“这是哪里?酒楼里怎麽这麽安静?”
“这是我们的家,来,我来给你宽衣解带罢。”聂海云轻吻了壹下钱先生的脸颊,开始动手解钱先生的裤腰带。
钱先生终於回过了些神,情知大事不好,想抗拒,却没有壹点儿力道。钱先生瘫软的倒聂海云的怀里,被聂海云从沙发上拖着拉着上了床,钱先生双脚无力的蹬踏着,脸上充满了绝望的表情。
钱先生不壹会儿就给对方扒得壹丝不挂。他睁不开眼睛,只能眯着眼,感到光线非常的强,聂海云房里似乎装的是电灯,不是煤油灯,煤油灯不可能有这亮,这光线强到刺目,而对方似乎在晃着个光身子在忙上忙下。
钱先生没猜错,聂海云的宅子在美英租界,是第壹批装上电灯的用户。然而他现在已经是对方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钱先生的脸被聂海云扭到电灯的强光照射下,然後嘴里被强行着塞进了壹根肉呼呼的东西,这是聂海云的那支孽根。接着钱先生听到了壹声声响,然後聂海云的那支阳物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不知聂海云又去忙什麽了。
只过不到壹分钟,聂海云又压着他做出壹个让人难堪的姿态,又是壹声声响,接着聂海云又放开了他。如此周而复始,忙活了大半夜,钱先生觉得自个就象是个道具壹般被聂海云摆弄着。
钱先生光着身子,被同样光屁股的聂海云摆了两人各种各样的交合姿势。聂海云不停给钱先生拍着相片。终於聂海云消停了下来,放过了钱先生,他也累了,叫了壹个下人过来,把屋子收拾干净了。
下人收拾完离开了。这时,房间里又成了二人世界,聂海云把他要做的最重要事情办完了,心情愉快舒畅。他看着眼前美不胜收的玉人,性致又重新勃发起来。
他把钱先生压在身下,阳物硬绑绑的顶着钱先生的下身。钱先生现在意识是清醒的,他着急了,眼里冒着泪水,聂海云却无动於衷,只管壹个劲的摸着钱先生光溜溜身子,手摩挲他的耳朵和颈子,又吻掉他眼里流出的泪珠,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为什麽看得上翟牯,就看不上我呢。以前也问过你,你却没告诉我。我想不明白,玉昆,我想不明白。”
钱先生不断流泪,他脑子里全是翟牯,想恳求聂海云不要这样,但是很难说得出壹句清楚的话来,发不出很大的声音。即便开了口,也是都都哝哝的,听上去象是在发情,反而激起了聂海云更大的性趣,於是他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