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凤姐虽然面上恼怒,心里不自觉地竟有些喜欢痴迷,原因是那凤姐虽然刚强,终究还是女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床上勇猛的男人,偏偏贾琏虽然也是个不错的人,却喜欢她,又她性格多少泼辣而多少有些怕她,床上自然也不由得时常顺着她,自然便减了许多威风。而那贾珍无形中偏偏多了这种能压服他的强力气质,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怀恋中那欲火便不由得燃烧起来,却不能真解渴,又想到他说还要来谢自己,心里突然再没那般清晰强烈地期盼起来,眼里净是他那俊脸晃动,还有那雄美俊健的裸体,再想到他那乌黑粗硕的黑色阳物,那穴里更是莫名的十分空虚起来,真恨不得它现在便插入进来,十分难受。然而眼下这里却无人能帮她,忽然却又想到宝玉睡外面,小小年龄身高竟都快不输于贾珍了,外形又好,凤姐早感觉怕不是已通了人事,那样子越发地吸引人,这些日子总莫名地看得她心动,心里这一动,但很快又被她打消了念头,虽然脑子里还有宝玉,但却还摸不准不好去招惹他,更有个秦锺旁边不方便,看看时辰,这会儿怕不早睡着了。想着干脆也熄了灯自己脱了衣服上床躺下,如火难挨之下便想着有过的几个的男人,自己手指下面穴里扣弄,还拿住那花心子揉捏,虽然并不能过瘾,但身体也纾解不少,于是更投入进去,加重动作,另一手在胸乳上按摩,只觉得脸上发烫,头脑晕乎乎的,也还舒服,嘴里都不自觉地逸出呻吟来。
而那宝玉在外面,秦锺自去找智能风流快活,宝玉自己独眠有些睡不着,再想着秦锺正与智能亲热云雨,那大宝贝便不安分,自己手揉了揉于是更肿的老高,煎熬之下更无半点睡意。突然便想到凤姐,知道里面就她一人,那心莫名的火热起来,待要进去却又有些犹豫,不知道她会怎样,最後终究是欲念驱使之下批衣来找凤姐说话,然後见机行事。他不知道凤姐是否睡下,挑开布挡子,轻推了个门缝里面看去,却见里面熄了灯,静悄悄的,以爲凤姐已经睡了,不由略微失望,犹豫一下是否回来,正这时却忽然听到里面有低碎的呻吟声传过来,开始还以爲自己听错,再细听果然是凤姐的声音,那声音断断续续,若有若无,似乎十分压抑,却又销魂蚀骨,却还有些不满足的意味里头。宝玉哪里还不知道凤姐在做什麽,知道自己过来的正合适,事情有望,不由大喜,蹑手蹑脚便进去到床边,外面月光透进来,却见床上睡个人,盖了被子在那儿动弹,那呻吟声越发清晰了,撩拨得他欲火也更加旺了,激动之下略踟蹰下便还是凑上去突然抱了。那凤姐正浑然忘我地自淫,激灵灵唬了一跳,身子都僵直不得动弹,惊呼道:“谁?”那声音都变了,继而想到定是歹人,这下更吓得不轻,待要呼喊,却怕他立时行凶,略一犹豫,那宝玉也担心她叫出来,早笑着说道:“姐姐莫怕,是我。”凤姐听得是宝玉,惊骇之心尽去,不由身子一松,突然便瘫软下去,好容易输出口气,嘴里责备道:“怎麽是你?莫不是要吓死我!”宝玉还没说话,她却又道:“这会儿你不好好睡觉,到里面来做什麽?”那宝玉正想着如何才能与她云雨,幽幽道:“身上难受,睡不着。”那凤姐听了心神不由又挑起来,急拉了他问道:“怎麽了?病了不成?”看他只穿小衣披个外罩,怕冻了,平日当小孩子便亲近惯了的,早忘了叔嫂之礼,掀被子拉他进来,宝玉正中下怀,忙扔了外衣便钻进来,只觉十分温暖舒适,还有些淡淡的香气。那凤姐还正担心他,摸他手觉得凉凉的,再摸额头却火烫火烫的,以爲真病了,不由心里着急起来,想着这会儿这地方哪里找大夫,真病大了回去如何贾母王夫人交待,想着便要挣起来喊人,宝玉感觉出她关心真情,心里一阵感动,忙抱了她,笑道:“姐姐莫紧张,不是着凉,就是下面胀的难过。”凤姐聪明人这会儿着急头脑竟有些迟钝,以爲吃坏了肚子,便伸手来摸,嘴里疑惑道:“晚饭也没见多吃,这里胀?”宝玉道:“下面点。”凤姐又往下摸,宝玉却道:“再下面点。”那凤姐手再往下来,宝玉见她还问,干脆拿了她手往下,那凤姐便摸到个一个昂扬的粗大硬物,不自觉地抓了一把,长橛子似的,立时知道是什麽东西,闪电般便要撤手,心里却骇然,怎麽这麽大,却被宝玉拿住她手不放,更按紧上面,说道:“就是这里!姐姐帮我揉揉。”凤姐手隔了薄薄的衬裤明显感觉到那物的巨硕坚挺与滚烫,还有些让人心悸的律动,哪里还不明白怎麽回事,本能地斥道:“要死!还不放手!”说着再挣手,更是推他出去。
那宝玉到了这会儿却哪里肯放,拿紧了她手求道:“好姐姐,你就帮我揉揉吧,我实在难过。好歹姐姐只当可怜我一回。”那凤姐本也正被情欲闹的慌,摸着那巨物说不动心那是假的,被那阳气一冲,身子都酥了,况她方才心中便虑过宝玉,此时送上门来,哪里真能狠心拒绝,至于推他也不曾真用力,怕外面真冻着了。凤姐挣两下没挣脱,干脆手不再动,迟疑了下,装作被宝玉求不过,说道:“你个冤家,这幸亏是姐姐,换个旁人,你不作死。”宝玉正担心,见她软化,心中一喜,不由又拿着她手揉自己阳物,嘴里说道:“就知道姐姐对我好。”凤姐感受着手下的东西,心怦怦的,只觉有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