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凤姐、宝玉、秦锺在水月庵多住了一晚,生出两宗旖旎事来,次日凤姐方别了老尼,那秦锺与智能百般不忍分离,背地里多少幽期密约,俱不用细述,只得含恨而别。宝玉虽然心里与凤姐更亲近,却不敢露出形迹。凤姐表面对宝玉却仍同往日一般,又到铁槛寺中照望一番这便带着回府去了,那宝玉在他心里再不是孩子,多了轩昂男人味道,心里自是对他更加用心,首先便督促早把宝玉的外书房早弄好了。宝玉见收拾了外书房,约定与秦锺读夜书。偏那秦锺秉赋最弱,因在郊外被宝玉cao了一晚,又与智能儿偷期绻缱,不小心受了些风霜,却又失于调养,回来时便咳嗽伤风,懒进饮食,大有不胜之状,遂不敢出门,只在家中养息。宝玉便扫了兴头,只得付于无可奈何,且自静候大愈时再约。他回来本是对凤姐念念不忘的,却被凤姐叮嘱过,家里人多眼杂,不能随意行事,也便不好去。积了几日,偷cao了袭人两回泄欲,那袭人固然被他弄得美极,却仍是怕多了伤了宝玉身体,又收了欲心,劝诫宝玉。本他房里数晴雯最美,早也想cao的,偏晴雯内里最是正经,不与他胡闹,宝玉不能遂意,只得作罢,心里反对她生出许多敬意,想想终是女子,都被自己破了身,别人发见传了出去不好,自己不说,首先便害了她们。于是竟不再动麝月、秋纹等人的心思。但屋里衆美环绕,能看不能吃,终有些煎熬难过,便不敢屋里多呆。也不出去,只在贾母房里消遣,眼不见干净。贾母见他有些怏怏不乐,虽已是身形长大,却因年龄尚小,又生的俊美,仍一贯地对孩子般对他,搂怀里身上抚摸着开导道:“这又是谁惹了你窝了心?你老子又叫你了?头几日你姐姐在宫里传出消息,顺便还问你哩。”宝玉听得Jing神一振,原来当日这元春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後来添了宝玉,元春对他十分怜爱,与诸弟待之不同。她与宝玉同随祖母,刻未暂离,虽只大得三五岁,那宝玉未入学堂之先,元春已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其名分虽系姊弟,其情状有如母子。自入宫後,时时带信出来与父母说:“千万好生扶养,不严不能成器,过严恐生不虞,且致父母之忧。”眷念切爱之心,刻未能忘。宝玉对她也最是敬爱,在宫中不能相见,思想之余,每有宫中消息,便十分雀跃。故而贾母拿此话说他,果真宝玉被勾起兴头,搂着贾母脖子追问详情,贾母见心计奏效,自然高兴,便挑些他喜欢的话说与他听不提。
而在宫里御花园中,那元春却正被一个青年揽在怀里,此人二十余岁,长得明眸皓齿,俊秀超拔,顾盼生辉,潇洒飘逸。穿着银白缎绣五爪云龙十二章纹袍服,束着玉带,越发显得面容清俊,身姿轩昂,正是当朝太子弘嘉。只见他手指托起元春的圆润下巴,笑道:“经过本太子的浇灌滋润,春儿越发的水灵了。”说得元春面色含羞晕红,本能地想要低头,却仍被那太子玉手拿住下巴揉捏,只觉细嫩滑腻,看着他艳如桃花的俏脸,感受着出衆的才韵气质,心里愈加喜欢,笑道:“外面的事儿听说了吧。这次无形中平了一场风波,你却是立了大功。想让本太子怎麽赏你?”元春听得放下心来,早些时的烦扰尽数去了,也轻松起来,依到那太子怀里,轻声道:“元春早已是太子的人,自然尽心爲了太子,不敢要太子殿下的赏赐。”那太子最喜欢这元春美貌贤德,知进知退,手里玩着她胸前玉ru,笑道:“是不敢还是不想?”那元春被太子弄过多次,骨子里爱煞了他,被他这般挑逗,早身子发软,下体chaoshi起来,有些站立不住,更是几乎偎倒在太子身上说不出话来。太子见了十分得意,笑道:“知道你不敢说,你是知道本太子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也皇後这里做了这几年长史,要不要本太子把你要到身边?”那元春听得身子一震,刹那惊喜,竟怔在那里没反应过来,那太子却又已嘴俯她耳边,yIn笑着道:“那样本太子便可以天天cao你。春儿喜不喜欢?”元春终于被他一个yIn字又震了回来,只觉莫大的喜悦瞬间布满全身,满心里都是对太子的感激喜爱之情,只觉死在他身下也值了。但她终是面薄之人,虽然早喜不能禁,还是被太子说得满面含羞,红霞燃颊,轻捶了下太子胸口,嗔道:“你坏啦!”那太子看她模样,越发的娇艳可人,阳物早硬如镔铁,忍不住手滑入他裙内腿缝间,感觉早chaoshi了笑道:“还说本太子坏,春儿下面都流水儿了,怕不是心里巴着本太子cao你哩,那本太子便现在就cao你一回。”说着,就这般姿势抱起元春来,看看周围,便走向不远石桌处想要就地行欢。那元春虽然也喜欢的很,却挣紮道:“这里怕会被撞见皇後知道。”那太子却已把他搁在石桌上,笑道:“别怕,母後早知道,还夸你呢,说是重臣之女,做事认真,性儿又好,是个贤助呢。”说着手里已开始剥她衣服。那元春还待挣紮,却知道不能阻止了,想起往日激情,早娇羞无力,打算任他作爲了。' 谁知这一阵激烈动作,虽然高兴,那元春却突然觉得头脑发晕,胃里难过,忍不住便弓起身体干呕起来,那太子见她眉头紧蹙,脸都白了,唬了一跳,欲情稍退,问怎麽了。那元春也十分奇怪。那太子不放心,头脑也已清醒许多,心中一动,说道:“会不会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