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贾琏护送黛玉水路去扬州,中途河道修整,幸而在都中便听说早作了准备,于是雇了车马,弃舟登岸,绕过此段。一路的还有一队商旅,却听说此处荒芜是没有市镇的,早先聚了一批人建了座山寨,剪径劫道爲生,官府原要剿灭的,谁知来了位新寨主,整顿纪律,非但不再劫掠客商还尽力加以保护,提供住宿饮食,却只须缴纳少许费用,那寨主本事了得,官府也不敢妄动刀兵,竟生存了下来。贾琏听得心里佩服,口中盛赞。同行还有三人,爲首青年二十五六岁,身形挺拔,眼鼻俊朗,下巴嘴唇略有些浅短髭须,上身月白短褂外罩虎皮新制的马夹,黑色腰带系了,短褂袖子略卷,露出半截麦红色肌肤的结实小臂,黑色宽裆的马裤,虎皮裁制的茸靴,骑在马上,整体看去爽朗俊武,气势天成。两个下人也都是高大结实的汉子。贾琏首次遇到这等人物,眼神一新,没来由的竟生出许多好感来,不由多看两眼,那青年瞅瞅贾琏,也似怔了怔,见贾琏看他便微笑着点头致意,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来,贾琏心神微振。此时听得贾琏赞那寨主,那青年似乎对他更加好感,骑马主动过来说话,却是叫刘豹的,贾琏也报了姓名,青年声音宽亮言谈非俗,隐隐有股阳和之气沐浴人身,让人身心舒泰,贾琏也是世家子弟,言谈好机变去的,方才连捐的同知出身都报了,却总有种形污感觉。那青年沿途兄长一般,对贾琏一行颇多照应,贾琏十分心仪,便有结交之心,想着若是把他压在胯下,阳物不由硬了三分……
日头西垂之际,远远便看到一所山寨,建在地势紧要处,遥遥对着山路,气势恢宏。一队人骑马过来,个个Jing神抖擞,领头几人径直到那青年刘豹跟前翻身下马行礼,道:“迎接寨主回来!”十分爱戴形状,其中也有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颇英俊的样子。那刘豹颔首,对贾琏抱拳,笑道:“晚上请贾兄弟吃酒。”说完便催马与来的人先回寨去了。贾琏难免有些失落,却又有些希冀。山寨内外两层,早有人迎了外层安置,到了晚饭时分,果然有人来,道:“寨主有请贾琏公子。”贾琏随他进了内寨一处高大房屋,屋内是满桌的酒菜,只坐了一人,正是那青年刘豹,见贾琏来忙起身让座,十分热诚。贾琏再见刘豹,从心里高兴,谢过坐了,但兴奋之中也隐隐有种不安。果然对饮几杯之後,看贾琏轻松下来,气氛融洽,那刘豹便趁敬酒之机握住了贾琏手,目光灼灼地诚恳道:“请贾兄弟来原不爲他者,路上一见倾心,但求共宿一宿。”贾琏虽有所觉,听了还是咯噔一下,暗思付道,看他形俊貌伟模样,断不会是让自己来cao他的,而自己虽然也cao过男子,後面却还从来没被人用过,就连自己父亲……不由记起早年,那贾赦也存了弄自己之心,倒多亏了大哥贾珠,而贾珠大哥……贾琏摇摇头,掐断记忆,心中却奇怪,这刘豹明明与贾珠形貌迥异,却爲何也让他産生一种喜欢受呵护的情愫。而旁边刘豹爱恋地摩挲着贾琏手,看着他俊脸,心中火热,似乎十分期待,谁知见贾琏呆呆出神了一会儿,最後竟摇了摇头,心中未免失落,俊眉微皱,眼神也不由冷了一些,但他似乎还不肯定,或者不愿肯定,仍一瞬不瞬看着贾琏等他说话。
贾琏心中一震,又想道:“我此时身在山寨,又有林家妹妹需要看顾,若惹恼了他终是不妥,别看他仪表举止不俗,但匪人心性,实在难料,搞不好还要陷在这里。”再看看刘豹,那俊武干爽样子也实在令人心折,贾琏不由离奇地想到被他压住猛cao会是什麽滋味。原来这贾琏虽然也是个纯正的爷们儿,常能把别人cao得很服贴,但对于那些在自己胯下婉转求欢之人总有些难以理解,尤其是男子,难道被人cao的滋味也另有独特的美妙之处?有时他甚至也想尝尝,只是从未遇到合适的人物时机。此时心里竟隐隐有种期盼似的,连屁眼儿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不由俊脸微红,但他心中已有了决定,低着头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刘豹手,温暖宽厚的感觉让人甚爲安心,还略有些粗糙,摩擦得他心里痒痒的。刘豹已兴奋起来,哈哈笑道:“多谢贾兄弟成全。”说着又附在贾琏耳边,暧昧地yIn笑道:“我一定cao得你满意十分。”说完顺势噙住贾琏圆润的耳珠亲吻。贾琏终有些不适应被娈宠,俊脸通红地推开他。刘豹看他羞臊,又哈哈笑道:“贾公子既然愿意了,还需得放开些,待会儿被我cao到那美处,还不知道你会怎麽浪呢。”说得贾琏更羞赧,但心里竟也莫名其妙的兴奋,像已要被他cao上一般,不由得又缩了缩屁眼儿。二人接下来继续吃酒,但多半都是刘豹在哄喂贾琏,趁机吃他豆腐,弄得贾琏也激情燃烧的,融入那情景中,最後反抗的心也没了。其实他心里也早爽气地想过:“不就被他cao一回吗?又不会怀孕!往日里都是自己把别人cao美了,今天这也算尝尝鲜,享受一回,看到底是什麽滋味。”所以他也是略微主动的,不时悄悄吃些刘豹的豆腐,刘豹更加喜欢,干脆把他搂在怀里,大手不停地在他胸前股侧腿间摩挲,那脸上脖颈就更亲的多了。贾琏总觉得被他弄得有点像女人,但他立马又被他想开了去:“女人也便女人一回了,过了今天,让我压在别人身上,还不是一样的爷们儿!”
看看时候不早,刘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