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晓横很乖,从李响回了北京就更乖。
庆民做生意,他高兴,张罗着给庆民找各种门道。
庆民最后自己说自己代理一个澳洲的品牌,于是在新世界找了档口,自己开了一个VIP的奢侈品店。
庆民还是找航勇跟着自己,他这样放心。
航勇其实有自己的活,但是庆民这样说,自己辞职到了庆民的档口去。这一干,谁知道航勇干出了劲头。不久,航勇和庆民把档口整得更大,两个人在新世界一下整了三个位置。
新世界的老总担心他们,不时下来关照。庆民走南闯北的什么阵势没有见过,没有几次把老总给摆平了,成了兄弟,把酒言欢。
聪一向不管这些生意上的事情,他们赚钱是他们的,只要家里太平他潇洒。
晓横看着生意做大做好,心里美滋滋的。天天出去上班就跟着庆民腚后老公长老公短,庆民还真吃这套,对晓横真拿出来那个热乎劲来。两个人如鱼得水一般,幸福甜蜜。
晓横就是这个样子,其实在他心里,向往这样的生活。他和庆民真是实心实意地交往,庆民也一样。
时光荏苒,一晃半年过去了,转眼到了元旦。
这年元旦外边冷,虽然电台和电视台里叫唤着今年是个暖冬,但是冷起来还是能冻死人。
即便天很冷,庆民做生意的热情很高,奢侈品销量很快,庆民突然意识到现在的人有钱了。眼看到了年关,手里的货源不太多,估计要上货。
晚上和航勇两个人对账,航勇用他的眼光告诉庆民要上什么。两个人在家里嘀嘀咕咕地商量大半个夜,第二天庆民坐飞机去了澳洲。
庆民走了,晓横自己一个人有点孤单。
从李响走后,晓横基本不回家,晚上住在这边。庆民晚上照顾的晓横很舒坦,晓横属于一夜也不能没有爷们的人。用他的话讲,自己就是个贱货。
航勇嘎嘎地乐,说他不是贱货,是sao货。
洗过澡,晓横自己躺在床上,看着手提,自己用手摸着屁眼。航勇过来看见他这样,说:“行了,你怎么的,今晚我哥不在家你就难受成这个样呀?”
晓横横着眼说:“感情你哥天天搂着你睡觉,这庆民走了好几天了,冷哈哈的!”
“你要是觉得孤单,到咱俩这边来睡!”
“不去,聪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我怪怕他的!”
“呵呵,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谁不知道我哥好呀?你怕他啥?除非你有啥对不住他的,所以你怕他!”
晓横脸一红,说:“你怎么想的呢?”其实说这个话的时候心里挺忐忑。
航勇看见他那样,指着他说:“一定是,你看看你那个娘们儿样!过去不?”
晓横涨红着脸,想了半天说:“不敢去!”
航勇回到主卧和聪说晓横的话,聪说:“你以后别什么话都说,他以前和云生好过,我知道,他心里嘀咕着这个。我估计他是想了,庆民不在家!”说完聪把被子撩开,让航勇进被窝,继续说:“这个晓横呀,现在一个心思在庆民身上,他怕和咱们走近乎了,庆民知道他和云生的事!”
航勇嘴张得很大,很惊讶地说:“是真的?”
“真的,这有啥假的呀?”
两个人睡到半夜,感觉被窝多了一个人,聪赶忙打开灯看,看见晓横可怜的搭着床边睡着。聪说:“这个可怜,要睡就好好睡!”于是把晓横叫起来,让他到聪和航勇的中间躺好,两个人搂着他睡。
第二天早上,晓横还在睡觉,航勇和聪把早点准备好了,喊他起床,晓横打着哈欠说:“睡得真好,好舒服。”
聪和航勇对视一眼,都笑了。
晓横起来后,和勇说:“今天我和你去店里吧,你自己一个人在店里,太忙活。”
“你还是去你单位吧,省的你单位领导找你,找不到你怎么办?”
“哦,我开始休年假了。”
聪和航勇对视着看了一眼,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管真假,他要去就去吧。
售货的服务员早于他们来的,早上航勇和服务员讲了讲最近货卖得很好,在卖货的时候要注意什么。
云生这天正好管理看帐,又到了月底申报税的时候,这边的帐一直由他来管理。
晓横正好在,看见云生在,于是过去递茶送水的。
云生忙着做表,看见晓横这样,示意晓横坐到一边,自己一边整帐一边和他闲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过去的事情,云生说:“武子还好吧?”
“还行吧,好久没有联系了。他还在这,从北京回来没有走再。”
云生仍旧低头整自己的帐,没有任何表情。晓横说:“你怎么不问问我?”
“你这不挺好的吗?和庆民在一起,在咱家不挺好的吗?”
“是挺好的,他对我挺好。”
晓横看着云生,一提起庆民,心里恍惚半天,自己揶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