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么,弄得跟弃犬一样,你可是暴雷的二当家,而我,不过是个宠物。”顾容嘴角扯了扯,提示身旁雌虫,将自己的“身份”敲定。对面为首一辆超大型的越野吉普样战车后面跑动跟着整齐划一的队列正朝自己这边快速逼近,带起烟尘滚滚犹如沙尘暴,还真是好大的阵势,够吃一嘴沙子,吓唬谁呢。
“是,主人!”奥萨心里嘀咕,怎么不至于,自己可不就是被主人用过就丢的狗吗。不过面上,他是绝不敢逼逼耽误雄虫计划的,立刻整肃了神情,拿出该有的气势站到雄虫身旁靠前一步的位置,并在眼角瞟到雄虫投向自己目光中的赞许后,姿态更加沉稳轩昂。
嗯……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更顺眼些。不过顾容也知道,这对于雌虫来说难了点,装装像可以,可一旦自己释放信息素,这些家伙分分钟就得屈从本能变成舔狗。
为显示诚意,也是出于对协议及雄虫本身的重视,蒙迪带了手下十分正式地前来交接。只是看到雄虫成年后依旧畏缩地跟在奥萨身旁,即便知道可能性渺茫,却还是难免失望,看这情形,雄虫怕是顶多C级。好吧,聊胜于无……蒙迪失望之余开始在心底盘算该怎样才能在这一个月内尽可能地把雄虫最大化使用好。
顾容对于对面来接手自己家伙的神情变化不置可否,朝奥萨身旁缩了缩,更加将自己的“胆怯”坐实,然后不着痕迹伸出手指戳了两下奥萨的屁股。
“咳,蒙迪大人,雄虫我就代表团长交给您了,还请仔细对待,不要弄伤了。毕竟,这是大家的共有财产,您说是吗?”被雄虫的手指戳到身上,奥萨登时就有些心荡神驰,身体虚软了。他赶紧咳嗽了声,将心神收敛,这才勉强拉回理智,没有真的发sao。以雄虫的能耐,奥萨其实并不担心,只是面上把话说到。不过这话虽是按着雄虫授意没错,可还是说得他心里那叫一个冷汗涔涔,把返祖SSS级雄虫称为财产,这何止是冒犯不敬。
“这是当然,不过要如何使用就不劳奥萨大人费心了。”蒙迪对于凯文赛尔没有亲至多少有些微词,毕竟协议当初是三方头领亲定,不过考虑到奥萨这个主镇后方的二当家在暴雷要塞内地位非同一般,也就不计较了。不过,他们战镰的事情,即便是凯文赛尔也没有置喙的余地,何况奥萨。
简单明了交接完毕后,蒙迪干脆带着雄虫回转。
看一群虫绝尘而去,奥萨脸上再掩饰不住心底赤裸裸的怨念,不过转头,又开始幸灾乐祸起来,等不急想看到战镰那帮家伙尤其是蒙迪被雄虫收拾得灰头土脸的样子。哼,他们暴雷没把雄虫侍奉好,战镰最好更差,然后被雄虫可劲儿磋磨收拾哭!被主人“抛弃”赶回老巢的奥萨,心底暗搓搓期待。
进了战镰,蒙迪并没有如同凯文赛尔那般急于自己先享受下当家的特权,亦或是带着雄虫去“增长见识”以便让雄虫更加识时务好配合,即便那一类的配置哪个势力都差不多,彼此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本质上,蒙迪是一只性格十分谨慎的虫,比起凯文赛尔的奔放果决敢想敢干、休洛特的自视甚高我行我素,他更喜欢十拿九稳谋定后动。因此,蒙迪在还没摸清雄虫虚实的情况下,决定还是慎重些的好,让自己信得过的手下来试试水先。说起这个,蒙迪不禁扼腕,原本他在暴雷是安插有眼线的,可最近不知怎的,就断了联系,想必是被对方给拔除了,以至于失去了最便捷的消息来源,一切还得从头摸索。凯文赛尔这家伙果真不能小视,亦或是……奥萨干的?虽然战斗中接触不多,但奥萨其虫的能耐,他还是有耳闻的。
顾容被安排进了一间档次不逊于自己在暴雷时暂住的房间,不过一回生二回熟的他,对此已经并不在意了,左不过就是最高级的短暂囚笼。
负责护送(押送)的虫离开后,顾容在房间内先是略略打量了一圈,然后按照通常生活习惯摸清了一些常用品的放置,见没什么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值得消遣,干脆合衣倒进大床,双手叉着枕在脑后,神态悠哉地等着新东家的雌虫们出招儿。
顾容躺在床上,心下琢磨,看来无论哪里,手下的行事风格都与领导者的个人秉性息息相关。暴雷要塞的雌虫们张扬豪爽,而战镰,一个个就要圆滑内敛的多。这并不是说战镰要塞的家伙们性子有多好,同是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谁又能比谁能强到哪里,不过表现出来的不同罢了。自己表现得配合乖顺,这些家伙自然客客气气,一旦自己拒绝反抗,相信这帮匪徒翻脸也不会比翻书慢多少。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小半个下午,本以为会各种理由找上门的虫却是一只都没有来。顾容伸手够过一盘床头柜上明显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类似地球葡萄的水果,正咬了口吐皮儿,脑子里突然灵光乍现,密长睫毛垂下遮挡住了一瞬间变得锐利的目光,难道说,该不会……妈蛋的,等着!
蒙迪独自一虫站在要塞的总控室内,盯着放大高清的全息影像屏已经足足站了两个小时。时间越是过去,他心中对于自己最初的判断越是不自信确定起来。本以为一只胆小初来乍到的雄虫,被独自放置进一个陌生的环境,即便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