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我亲自动手?”顾容哪里知道奥萨此刻心中各种情绪有多么纠结困扰,只是看虫傻着,多少有些不耐烦,说着就要伸手去扳雌虫的屁股。
“啊,不不,没,没事的,主人。”催促的声音终于是让奥萨回了魂,意识到了雄虫话里的含义。原本,对于雄虫的要求,奥萨是不应该有任何迟疑的,更不要说是拒绝。可雄虫的顾念却让他心底忍不住又燃起希冀,试探的称呼没有被拒绝后,奥萨更不愿意被雄虫看到自己身体的不堪,下意识就想要躲避。
“你怕我?”顾容眯着眼睛,声调冷淡,配着他那妖异双瞳,无形间形成了极大的压力。
“没有!主人,我,我只是……”以为是自己的不识抬举把雄虫彻底惹火,被抛弃的恐惧让奥萨再无暇纠结,也顾不得冒不冒犯,急切地将两手握住了雄虫的。
“很难看……”奥萨放弃了,他艰难地扭转过身体,垂下脑袋,心底做好了被雄虫嫌恶厌弃的准备。雄虫的等级这样高,又那么迷虫,未来必定有大把雌虫排着队等待挑选。而自己有什么呢,不过是可以取悦雄虫的身体罢了,但这唯一的优势很快也要失去了。后xue无法闭拢,徒劳翕合麻木胀痛的感觉让奥萨羞耻又难过,没有雄虫会愿意看到雌虫被Cao坏了的rou洞,即便是自己Cao的,也无法忍受,要怪也怪雌虫的身体天赋不足,不堪承欢。
“果然Cao得过了,合不上。”顾容扒开雌虫黏腻沾着浊ye的tun瓣,露出内里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狼藉的rou口。看着xue眼周围嫩rou因为粗暴挞伐肿胀成rou嘟嘟的一圈儿仍旧收缩着却无法闭拢,露出内里蠕动的肠rou,顾容的目光深了深自言自语。
奥萨难堪地咬住嘴唇,再不报期望,看到自己被Cao烂掉的rouxue,雄虫一定很恶心吧。
“好在没裂,自己去找药擦擦,养两天。”顾容手指轻柔撑开胀到水肿的rou边儿,仔细看了看,见那处虽是肿得厉害,却没有撕裂,也就放心了。暗道到底是身体素质不同,天生挨Cao比起后天开发,承受力强的真不是一星半点。
“好,好的,主人?”被雄虫在xue口处细细摸过,甚至还插进里面弄了两下,虽然疼痛羞耻,却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情况。奥萨庆幸无比,只觉得再没什么比这样更好的结果了,赶忙窝心欣喜地点头答应,直到雄虫收回手转身。
“该好好算算账。”确定了奥萨没事,再转向捷波时,顾容已经是满目寒霜,杀意不掩。他抬起手手指一张,不远处少说二三百斤的壮汉就像是强大的吸力扯过来一样,砸落到顾容身前,看得一旁的奥萨眼角抽抽。虽说十拿九稳确定了事实,可亲眼见到还是太惊虫了。
“主人……”奥萨犹豫。
“怎么,你要阻止我?”顾容伸出的手停顿住,眉头挑了挑。
“不,不敢,主人,您别脏了手,我身上有武器可以用。”奥萨当然知道雄虫要做什么,他既不可能也不敢阻拦。只是,奥萨觉得捷波那家伙不配,不配让雄虫脏了手。
“你说这个?算了,练练手也好。”顾容隔空将奥萨所说的武器抓过来,成年之前,他已经暗暗练习过,可以做到隔空取物,如今成年,这种力量的运用就更加得心应手。顾容看了看这个激光笔样的东西,是高能粒子束枪,但想了片刻后,还是摇头。
奥萨见雄虫心意已定,也就不再多说了,只乖顺地趴在雄虫脚边,不时偷蹭两下,捷波自己找死,与人无尤。
瘫着的捷波毫无反应,就算还活着想必也没什么进气儿离死不远。他被雄虫很随意地摆手仰翻在地,露出依旧紧束着的下体。那根本应是浅褐色的雌根已经不再坚硬,却是紫得发黑,马眼脱落出一截的尿道棒混着白和血的颜色,显然是彻底被玩废了。顾容的目光在那上面嫌恶扫过,既不愧疚也不在意,只随手在蹭弄得自己脚踝发痒的雌虫脑袋上拍了拍,接着目光一凛,实质化的金色丝线犹如活物将捷波蚕茧一般缠裹,然后是无情收拢,血流了一地。
“主人,我来收拾。”奥萨更讨好顺从地又在雄虫身上拱了拱,如果是之前的监刑是让众虫看到了顾容心狠的一面,那眼下的就是手辣。奥萨不是害怕,他能感觉到雄虫并非滥杀,只是不自觉就想要靠近,想要替雄虫解决所有麻烦,他的主人不应该有困扰。
“你确定爬的起来?先放着吧。”顾容说完,起身上了床,身子背对着躺下,房间内一时间静默无言。
奥萨不敢擅作主张,又不敢出声打扰雄虫,最后干脆是艰难地拖着身体挪到床角,想着能离雄虫近些。就在他迷迷糊糊差不多要睡着的时候,房间门突然嘎达一声响,他警觉地想坐起来,却忘了自己被Cao得有多厉害,一口气没上来,疼得又趴回去,嘶嘶抽着冷气。
然后,就听到了凯文赛尔咣当一声甩上门和炸雷一样的怒吼,“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凯文赛尔团长,你大晚上不去挺尸睡觉,跑我这离发疯,还问我干了什么好事,你脑子是被门夹了吗!”顾容这一晚心情大起大落,身体个Jing神都处在一个紧绷敏感的时刻,如果没有凯文赛尔这一通闹,也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