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萨硬着头皮上门将凯文赛尔的决定告知雄虫,并在心里做好各种应对雄虫情绪崩溃爆发的准备。
然而,并没有。雄虫很平静地点头,并真的同意走出房间去监刑了。
那天之后,“侵犯”事件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谁都没有再提。但不提,并不代表没发生过,自此,雄虫越来越多表现出曾经只是在“宠爱”雌虫时才会有的强势和矜持冷傲。而要塞内的雌虫们再面对顾容时,却是在热烈渴求中隐隐多了一分敬畏。
想到雄虫当时面对血腥场面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淡漠,奥萨心绪复杂,总觉得他们这样,是把雄虫“养坏了”。但无法否认,这样的雄虫更加让他们难以抗拒,甚至是上瘾般疯狂。
“开始啊,快些,之前在迪吧你俩不是玩得挺嗨吗,还互相摸屁股来着,这会儿犹豫什么,不行就换虫。”顾容身体很随意地窝在沙发里,嘴角噙着笑,一手持着羊皮散鞭的鞭柄在另一手的掌心上敲打,好整以暇指挥调弄着两只有些缩手缩脚的赤裸rou壮雌虫。
“哈,谁想跟他玩了,昂纳的身心可都是属于顾容大人您的。”昂纳嫌弃地瞅了眼身旁斯麦尔勃起的虫屌,肌rou雄壮的结实身体跪在雄虫脚边,神色谄媚地向前倾着,像是想要趴伏过去,得到抚摸一般。
“不要换虫,顾容大人,斯麦尔可以的。”斯麦尔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赶紧出声恳求,再不敢磨叽,手伸过去一把就抓住了昂纳勃起的雌根,用力扯向自己。他是得到过雄虫“宠爱”的,可不是昂纳愣头青,这白痴,难道看不出雄虫已经不耐烦了吗,还没个眼色去卖sao!
“啊啊,混蛋斯麦尔,放手,要断了!大人,大人,他一定是嫉妒我的rou棒更大更好看!”昂纳用怪叫掩饰心底的不自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雄虫面前就是禁不住“羞涩”,分明自己平时很能玩得开的。
蠢货……斯麦尔真想一拳打过去,让这个聒噪的家伙闭嘴。要不是因为雄虫的兴致,那家伙以为自己想跟他一起被宠幸吗!行刑那天雄虫的样子真是冷艳诱虫极了,再次被召幸,斯麦尔的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强势的“压倒性”让他对雄虫已经再不仅仅是迷恋,而更多了“臣服”,也因此,他才会表现得瑟缩局促,很想要讨好,却又怕做得不够,比之第一次还不如。
“的确……更粉嫩一些。”顾容坐起来,散碎皮条在被大掌握着并拢一起的两根粗长rou棒头儿上戏弄似地轻轻撩拨,似是仔细观察后做出了评价。
“放……大人,他胡说,斯麦尔的更大,手感也好,不信您摸摸!”争宠不落虫后,被污蔑雌性骄傲的斯麦尔立即掀桌,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却是碍着雄虫的面生生咽了回去,只是很不忿地呛声,同时手上用劲儿,狠狠掐了下昂纳的虫屌。哼,敢在雄虫面前说瞎话,让你又大又好,疼吧,该,最好萎掉!
“啊!!大人,他掐我,昂纳的棒棒好痛……”
!!混,混球儿啊!这家伙长得又高又壮,平时大剌剌浪荡,怎么好意思撒娇?!斯麦尔像是第一天认识身旁这sao货,而不是一起厮杀战斗过好久般瞪大了眼。
“这么疼吗,要不我帮你摸摸?”顾容看着sao贱的雌虫觉得有趣,应景儿地在其鼓胀大胸上勾着硬挺的nai头儿掐了两把。
“嗯……大人,大人,要……”
昂纳被雄虫弄得浑身一阵激爽,呻yin着还扭动起来了。
“大人,斯麦尔也要,摸摸我好不好。”不要脸,妖艳贱货,看错你了!斯麦尔委屈极了,分明刚进来时雄虫更关注自己的,可这才一转眼,雄虫就给这个不要脸的勾走了!难道,难道是因为自己有过经验,不鲜嫩了,雄虫喜新厌旧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好啊,你们越快射了,我就会摸得你们越爽。”顾容说着手掌在两个饱满吐着yIn水儿的rou桃儿上一握,顿时交错着低沉沙哑的两道性感喘息同时响起。
“大人,昂纳做得好不好,斯麦尔这家伙最喜欢别虫玩他的卵,我一定能让他很快射出来!”昂纳大掌包裹住两虫的蛋囊,握在一起揉弄摩擦,享受雄虫玩弄的同时不忘邀功请赏。
“闭嘴,你这贱货明明喜欢被狠狠玩屌,还装可怜,大人,您看这家伙被我捏得更兴奋了。嗯……好爽,大人,还要,后面好馋……”斯麦尔也不相让,雄虫面前兄弟也没情分可讲。雄虫的手指和鞭子弹奏乐器一般时轻时重落在肌肤上,带来簌簌的痒,也不断引动体内深藏着的最浓烈的渴望。斯麦尔是得到过极乐欢愉的,高chao快感的记忆一下子就苏醒了,后xue立时就shi腻起来,饥渴地收缩着,想要得到雄虫的插入。
“自己再没玩儿过,忍得住?这么sao。”
顾容一手持鞭,于昂纳呼吸起伏的间隙有节奏地抽打其胸肌和屁股,另一手则是沿着斯麦尔的脊柱抚摸向下,陷入tun缝,在shi滑泛滥的xue口抠挖。他明知离了雄虫,雌虫不可能自渎后xue,却偏偏要这么说,听在两只雌虫耳朵里,简直身子都要着火。
两只雌虫更大声急促地呻yin喘息了起来,被共同握着磨枪的两根虫屌已经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