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伤口裂开。”,显然,是指下午,冷锋由着熊上他的事。
冷锋唇角勾了勾,俊美的脸色耀眼,然后低眸笑道:“它有分寸,何况……,你不也总是由着它欺负。”
熊偶尔的小心思,小胡闹,他们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喜欢看着它得意开心的样子而已。
“也是。”
刑毅自己也摇头笑了,自己都时常拒绝不了那家伙的撒娇,又怎么能让别人拒绝。
夜,越来越深了。
尽管外界的天气一再恶劣,却也丝毫影响不了堡里的气氛,中央巨大的炉火熊熊燃烧着,中间一抹青色忽隐忽现,给堡里带来了难得的温暖。
狂风暴雪中,巨大的烟囱坚实的立在哪儿,淡淡的烟气飘起,几乎在离开的瞬间,就被狂风略走,烟消云散。
暖融的热量,融化了吹落的雪花,化成了水滴滑落,却又很快,被刺骨的寒风冻住,欲落不落。
直到凌晨三点,狂欢过后的人们才都有了疲倦,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屋去了。
或大或小的灵兽,都卧在大厅里,安静的休息,沈雄也打着哈欠,跟着两人回去睡觉。
刑毅回房,特意将通往花房的门打开,让热量进去,免得冻坏这些灵植。
然后才躺在床上,靠在熊的身边,感受着它暖烘烘的体温,闭上了眼睛。
良久,修炼过后的冷锋睁开眼,轻叹口气,也放松了下来,靠在熊毛茸茸的身体旁边,渐渐入睡了。
本来,他一个人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疲懒过,甚至彻夜修炼不睡,也是常事,可是现在……。
唉~,算了,反正他也并没有后悔,不是吗!
……
堡垒里的热闹,其实也就维持了一两天而已,让原来整天干活的人突然闲下来,很多人都无所适从,闲到嗝屁。
整天无聊的在大厅里溜达,不然就是聊天,连修炼的人都勤快多了,毕竟也没别的事儿干呀!
是夫妻的还好,床上还能打发打发时间,说不定还能增添一个人口,其他人就惨了啊!
所以说,每年寒潮过去,变化最大的就是,全体人员实力不同程度的提高了,孕妇的概率提高了甚至快一半。
你说这无聊的,回家不干老婆,干什么呢?干多了,可不就容易干出人命来呗!
沈雄自然也一样,虽然搞不出人命来,但是白天发泄不出去的精力旺盛,晚上自然也就随大流的干老婆。
经常抱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来回挺动着屁股,操的冷锋和刑毅两人合不拢腿。
不过最近好像有点困倦,像是要冬眠了一样,窝在床上就想睡,最后跟媳妇儿说了一声,就睡着了。
三天都没醒,刑毅担忧的摸了摸它露出来的脑壳,有点怕是因为元气不够的原因才导致的。
冷锋却摇了摇头道:“这才几天,应该不会是因为元气不够,可能,是真的在冬眠吧?”,随即望向熊的目光,也有些担心,但却也并不过分担忧。
又过了几天,沈雄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摸了摸身旁,摸到一个人的腰肢和屁股,这才恍然。
原来是晚上啊!这一觉睡的,真的是神清气爽,感觉浑身都有劲儿了,也不管身边的是谁,抱着就亲了下去。
“唔嗯……”,黑暗中,刑毅有些无奈的睁开眼睛,顺从的启唇,任由对方的长舌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吸吮舔舐。
一根硬物抵在他屁股上,让刑毅的身体微僵,这家伙,一醒来就这么色,亏他之前还在担心它呢?
粘腻的唇分,刑毅呼吸微喘的抬头看它,脸上是之前亲吻时染上的红晕。
沈雄顺着他的修长的脖子舔舐而下,爪子灵活的剥开他的衣服,很快,一具修长结实,隐藏在小麦色皮肤下,拥有惊人爆发力的身体,就那么轻易的暴露在它眼前。
长长的舌头划过腹肌,挑逗似得卷了卷男人的性器,重重的划过了龟头上的孔洞。
刑毅猛吸了口气,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身体随着熊的动作而起了反应,闭上眼。
他抬起腿,修长有力的双腿缠上熊的肩膀,略微刺痒的毛发扎着他的皮肤,任由熊粗糙的舌头滑过他的腿根,并侵入他的身体。
“呃啊……,慢点儿。”,刑毅低喘了一声,抓紧了被褥,身体绷紧。
一个星期没被碰过的身体紧致,沈雄的舌头戳刺了好几下,那紧闭的穴口才渐渐打开,被长长的舌头侵入。
粗糙的舌头舔过敏感而柔嫩的肠道,既痛又痒,带着难以言喻的感觉。
刑毅闭上眼,细细的低喘着,手下摸,抓在埋在自己身下的熊头上,一阵阵快感侵袭上来,让他有些受不了的轻哼着。
“哈啊!别,别舔那么深……嗯哼~。”,身体虽然已经习惯了性事,可却依旧敏感到不行。
长舌头熟练的挑逗着男人敏感的前列腺,直玩儿的刑毅大腿忍不住抽搐着绷紧,这才意犹未尽的拔出来,舔过那湿漉漉的穴口,拨弄吸吮着那个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