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的那根肉棒,也不知道让自己怎么多出些水儿来,一时急得快要哭了。
“那你自己动动吧,等出了水了,我再来操你。”
着急的切拉别并没有听出康奎尔话里的调戏,他像是如蒙大赦一般,急急地撑着身子,含着康奎尔的性器上下耸动着,内壁也一缩一缩地讨好。
他一点没管自己舒服,只想着怎么去伺候康奎尔,倒是真的捅出了些“咕叽咕叽”的水声来,那干涩的洞穴渐渐变成一个柔软湿润的水洞,含得康奎尔舒服地眯起了眼。
他毫不犹豫地接手,也没提醒切拉别,就在他往下吞下自个阴茎的时候猛地往上一撞,直接把人撞到了门上。他抓紧切拉别满是手指印的腰,揪着他腰间的软肉,凶猛地顶撞着,将切拉别颠得往上不断地耸动。
“嗯啊、哈、哈……慢一点……太深了……嗯……”切拉别的腰向后绷紧,后脑抵在门上。快感冲得他头皮发麻,浑身上下没有哪块皮肉不觉得爽快,特别是与康奎尔相连的下体,肉穴里每一处都被操开了,褶皱里都洇着水,一抽一插间便溅出清液来。
虽然操到现在康奎尔也算得了些趣味,但他还记得切拉别让他费力扩张的仇。
他拧着眉头,动作就开始变化。他还是抽插得又重又急,却独独巧妙地滑过穴腔内部那一点,纵使那儿都颤抖着逼出水来了,他也最多那龟头不轻不重地捅一下罢了。
切拉别沉溺于快感里,昏昏沉沉的,但也从一点点堆积的酸麻中觉出点味来。
康奎尔不高兴了。
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咬着下唇不停地思考着,到底自己哪令他不满意了。
他沉沉地想了许久,却找不着答案。
急得恨不得穿越时空把逃课的自己打一顿。
好歹他还听别的雌虫说了些细枝末节。
雄虫都是喜欢在床上坦诚的雌虫的。
可惜他实在不会举一反三,只能忍着哭腔问身后的康奎尔,
“我做错了哪儿,告诉我,我会改的。”
康奎尔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想着也许清醒过来之后切拉别恐怕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放开了胆子说,“你看起来不情不愿的,既不流水,也没什么声音,好像是我趁人之危强迫你似的,你其实一点也没感觉。”
切拉别咽了口口水,他都快吐着舌头翻着眼晕过去了,怎么能说没感觉呢。
“……我,我会好好学的,扩张,叫床……但是、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能变得水多……”
见切拉别急得快哭了,康奎尔才放过他。他其实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逗他好玩。
切拉别在学校里挺出名,他也好奇切拉别是个怎么样的人。不知道平常怎么样,但现在看来,明明长着一张冷淡的脸,却意外地爱哭。
他明天不会被切拉别灭口吧……康奎尔一边想着,一边动了起来。
这次他一点没保留,像要把人捅穿般用力,顶着切拉别肠壁上那块软肉不放。
切拉别被顶得大腿根不住颤抖,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委屈地流出点稀薄的腺液。他的后穴不住得收缩着,颤抖着步上高潮。
他只觉得整具身体像是从内部开始融化了,化成温热的淫水浇灌在康奎尔的肉柱上,却怎么也停不下来,液体汇成水流,从两人结合的缝隙处流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液,流了切拉别一大腿。
绵长的高潮搅乱了切拉别的理智,让他只想跟着康奎尔的动作喘息呻吟。他整个下半身酥麻一片,除了快感其他什么也感受不到。他只觉得肚子里的那根东西又变粗了,撑得他说不出话来。
他抖着手摸上腹部,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凸起,隐约还能看出康奎尔龟头的形状。
康奎尔进得太深了。
如果进入的角度正对他的孕囊的话,恐怕会直接破开囊口进入生殖腔。
如果要进入孕囊的话,什么姿势最容易来着。
切拉别迷迷糊糊地想,却只能想到这节课他也逃了。
“切拉别,我想射在里面。”康奎尔在切拉别耳边低语着,看似询问动作却不容拒绝。
切拉别也不会拒绝他,他缓缓地点头,腰肢下塌,摆出一个更容易承受精液的姿势。
康奎尔愉快地笑笑,深深地进入,缓缓地释放。
他没有去找切拉别的囊口,而是直接射进了他的肠腔里。
同质倾向的虫只要孕囊不打开,就算将肠腔射满也不会怀孕。异质则不同,即使宫腔没有打开,阴道里的精液也有使其受孕的可能。
火热的精液灌进自己的肠道里,刺激地切拉别的腰腹不断收紧。就在不远处的孕囊感受到精液的气息,寂寞地缩紧,囊口一张一合地渴望着雄虫的操弄。
切拉别感受到孕囊的抽搐,昏昏沉沉地想,原来在这个地方,那下次用一个容易刺进孕囊的姿势吧。
康奎尔自然不知道切拉别已经在想下一次的事情了,他见切拉别的发情现象姑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