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轻抚而渐渐平和下来,然后重新变得滚烫。
切拉别的发情期还未停止。
“那就继续?……我会尽量注意的。”
轻松多了的康奎尔恢复了他平时的本性,原本在人脊背上的双手不安分往人身前滑,捏住胸前那一点小肉粒,用了几分力道揉捏,还插在人后穴的手指也继续动作起来,惹得切拉别从唇舌间溢出轻微的喘息。
切拉别被康奎尔在他身上作乱的两只手玩得欲念沉沉,陌生的快感和空虚便像缓缓渗入的水流一般,一点一滴地在身体里堆积,晃晃悠悠地悬在半空中,让人难受。
他那次射精来得太过迅速,只有过于猛烈的快感在脑内炸响,他几乎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便已经被裹挟着交出了第一次。这次,才算是他首次感到情欲的磨人。
切拉别浑身憋得泛红,却始终张不开口说出那个字。
康奎尔便愈发坏心眼地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甚至还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时并拢又分开,将那个肉穴紧致的内壁撑得松软,不再牢牢地缩合在一起。
“做吗?”
“……嗯啊、做……做……”
康奎尔满意地笑了笑,他伸出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从切拉别的下唇暧昧地抚过,停在他的嘴角。
“张嘴,把我的手指舔湿。”
切拉别涨红了脸,张嘴将康奎尔的手指含进嘴里。唾液在口腔中不断分泌,不一会就响起了隐秘的水声,切拉别强忍住羞涩认真地舔着康奎尔的手指,从指根舔到指尖,每一处都没有放过。等康奎尔将手指拿出来的时候,指尖上还残留着一丝银线。
他将沾满唾液的手伸到切拉别身下,顺着之间扩张出来的缝隙往里伸。有了润滑的手指进得相对容易,但三根手指已经是极限了,肠壁将手指紧紧地咬住,几乎动弹不得。
康奎尔为数不多的耐心快要消耗殆尽,他不满地在切拉别耳边说道:“水又不多,屁股又紧,自己也不会润滑,雌虫的必修课你是一点不懂。”
趴在康奎尔肩膀上的切拉别微微颤抖了一下,有些庆幸康奎尔看不见他的脸,他才能勉强掩盖住他的难堪。
他的雌虫相关课程都是逃了的,当时的他自觉这辈子也不可能嫁人,自然也不需要学习这些取悦雄虫的技巧。然而现在他却有点后悔。
如果他当时多听一点,是不是现在就能让康奎尔更开心呢?
好在康奎尔经验丰富,哪怕切拉别实在青涩,手指进出几回也勉强放松下来。
“好,好了……可以,可以……”切拉别小声地说了一句,却突然停止了。
可以什么呢?
他两都心知肚明。
如果康奎尔是个稍微温柔些的雄虫,他可能就不去理会切拉别的羞涩。
但可惜康奎尔不是。
“可以什么?”他凑上前去,戳弄着那个溢着晶莹水液的艳红穴口,恶劣地问,“你的后穴张得好开呢,还在一缩一缩的,你在等什么?”
他非要他说不可。
切拉别自知逃不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抓紧了床单,“你的……你的……”
什么呢?
阴茎?太过学术,古板得能让人立刻失去兴致。
肉棒?这对从没说过这等淫词浪语的切拉别来说太快了。
他狠狠闭了闭眼,终于从对此方面十分贫瘠的脑海里找出了一个词。
“你的……鸡巴……把你的鸡巴插进我的身体里。”
他说得那样小声,几乎都要淹没在唇舌里。
但康奎尔还是听见了。
他是不在意他的小声的。
因为他迟早要用更大声的呻吟来填。
康奎尔将自己粗硬的阴茎缓慢又坚定地往切拉别身体里推进,他之前用三根手指扩张过,但他的东西远比三根手指要粗。那青涩的肠道就一点点地被滚烫的肉柱推开,无力地展得平整而敏感,所幸好歹是雌虫,是有些本质上的天赋在里面的,至少没有出血。
当整根满满当当地堵在切拉别的后穴里后,康奎尔便开始慢条斯理地前后动起腰来,他动得很慢,除了自己那点爱好外,也有几分切拉别的穴里实在干涩得惊人的原因。他只觉得那包裹着自己的肠肉密密匝匝地围上来,一层又一层地裹着不放,像是要合为一体一般黏腻。
他往外退时只觉阻力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切拉别的灵魂一并带出体外一般,等他往里进时又慢慢回魂。
切拉别再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埋在康奎尔肩膀上发出无力的喘息,两条腿软得几乎撑不住。
康奎尔磨蹭了好大一会儿,才终于操出点水儿来,抽插间也不觉那么吃力了。
他拍了拍切拉别的腰,老大不乐意地大声说,“切拉别,你可真不好操,我都累了,才出了那么点水。”
“你不舒服吗?”
“……不是的、不是的……”切拉别心口一慌,撑着酸软无力的腿,不知道该如何去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