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絮似的雪密集地铺满了黛灰色的天空。
李北如站在殿前披着厚实的貂绒斗篷,惬意而悠闲地看着眼前的景色。
半张脸埋在柔软的绒毛里,细白的面颊和水亮的眸子让他像是只不谙世事的小兽。
他的眼睛随着雪各处飘,突然,停在了不远处一个晃动的黑影上。
似乎是个人,不急不慢地走着,远远看过去,倒像是一棵落了雪的大树。
“什么人在那?”
那人愣怔片刻,随后走了过来。
李北如皱着眉头,见他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直至面前,方才看清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血rou模糊的腐尸,皮rou都生满了蛆虫,苍蝇从他黑洞洞的眼眶中飞出来。
腐尸张开嘴,带着扑面而来的恶臭道:
“臣陈策,参见太子殿下!”
李北如吓得魂飞魄散,可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眼前就已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雪在顷刻间化为了浓重的血,冰寒刺骨的北风也变成滚烫的热浪,烧红的铁杵毫无防备地被塞进他的嘴里,“呲”的一声冒出皮rou焦糊的臭味。
腐尸变成了俊眼含情的男子,粗暴地把李北如按在胯下,将紫黑的阳具插入他紧窄的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北如,给朕舔出来,让朕射在你嘴里!”
李北如被扣着头,嫣红的嘴巴被迫吞吐着狰狞的Yinjing,gui头抵在细窄的喉咙里抽插,腥膻的味道令他阵阵干呕。
陈策一边插,一边捏着他被阳具撑得紫红的小脸,狠狠地用手扇下去。
“太子殿下喜欢臣的rou棒吗?”
李北如被插的双眼血红,呜咽着挣扎。
陈策飞快地挺动,坚硬的Yin毛将小太子的脸磨得红彤彤的,可爱又sao媚。
“真他娘sao,殿下,你被我插得真sao!”
在浓稠白腥的ye体喷发在他喉中时,李北如终于忍不住大声尖叫:
“不——”
一场噩梦。
小陆子听见他的叫声,推门走进来,他身后跟的太监还抬进来了一个浴桶。
李北如坐在床上惊喘未定,他的衣衫被撕得破破碎碎,昨晚的性事,让原本雪白的胴体覆盖着青青紫紫的掐痕、齿痕。
床铺凌乱不堪,干涸的体ye粘在上面,一大片浑浊的白色中夹杂着几处暗红。
面对此景,小陆子的心中,竟意外生出了一丝怜悯,然而只是眨眼间,那怜悯就变成了鄙夷和嘲笑。
他皱了皱眉,故意在李北如的注视下从袖中掏出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一边吩咐人将灌满水,一面对他展开虚假的笑容:
“太子,陛下上朝前吩咐过,等您起了床,就让小的伺候您沐浴净身。”
缓过神来的李北如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哑声道:
“放那吧,我自己洗,你们出去。”
小陆子正好也不愿伺候,听他这么说,便答了声“是”,然后领人飞快地出去了。
刚关上门,小陆子便立刻敛起笑容,朝地上狠狠地啐口痰,骂道:
“真以为自己还是太子?不过是给陛下Cao的婊子,yIn货,等哪天屁股被Cao松了,看你还能傲到哪去?”
屋内。
李北如扶着床,艰难地朝浴桶走去。
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让下半身都没了知觉,只是短短几步,就累得喘息连连。
除此之外,他每动一下,还会有粘稠的ye体从后xue里涌出来,滴在地上,形成了几块白色的斑点。
强烈的耻辱感再次席卷而来,李北如撑着桌子,蜷曲的指节泛起青白。
热气把雪白的皮肤熏得chao红,像是一只煮熟后剥去外壳的虾子。
他躺在水里,委屈地淌下眼泪。
一面哭,一面泄愤似将手指插入肿痛软烂的后xue,想要将陈策射进去的Jingye挖出来。
然而,肮脏的东西仿佛在肚子里生了根,不管怎么抠挖都无法将它们弄出。
那里本就脆弱,加之几近粗暴的手法,他的后xue很快就变得充血肿大,清澈的水中缓缓飘出几缕鲜艳的红色。
李北如越弄越急,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失了轻重,直把自己插得闷哼连连:
“呃……该死……出来……出来啊!”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陈策穿着贵气的朝服走进来,脸上带着君王不怒自威的盛意。
李北如惊慌失措地缩进桶里,像是一只如临大敌的猫,警惕而恐惧地盯着来人。
“在干什么?”
他走近,带着温热水波的大手随意一抓,便捏到了李北如敏感的腿根。
桶里的水立刻晃荡起来,溅得陈策脸上身上都成了shi淋淋的,尤其是绣着五爪金龙的胸前,几乎全都洇成了暗色。
水珠顺着锋利的下颌滴落,被打shi的乌发粘在鬓旁,又给这张脸抹上了些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