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衣裤也被撕开,冬夜寒冷的空气扎入毛孔中,冻得他瑟瑟发抖。
李北如很瘦,身量却高,腰细窄而劲瘦,因为娇生惯养的缘故,他的肌肤很像女子,光滑细腻像是羊脂般的玉,而腿部则有些许的肌rou线条,显得颀长笔直。
陈策尤爱这双腿,记得昔日他教李北如马术时,还曾有意无意地摸过几次。
柔韧而修长,正正适合让人Cao弄。
他一面快慰地抚摸着那双腿,一面顺着李北如的大腿根将手指没入腿间那处日思夜想的小xue里面抠挖。
那处是干净的rou粉色,娇嫩而柔软,含羞带怯地轻轻翕合着,当修长的手指急切的闯入时,便忽然变得干涩而紧实。
陈北如还未经历过什么男女之事,只是几根修长而粗糙的手指,便把他折磨得浑身冷汗,肚腹酸痛,眼角流出痛苦的泪水。
他感觉自己此时正身处地狱,恶鬼正伸着黏腻的舌头贪婪地舔舐自己的身体,血光中,有两个熟悉的人影在眼前晃动……
“杀了我吧……”
浓稠灼目的鲜血从他的嘴里溢出,滴落在柔软的床上,绽开朵朵明媚鲜艳的花。
“咔嚓”一声响动,嘴角的疼痛瞬间炸裂开来,李北如涣散的目光也在强烈的刺激下重新变得清亮——
他的下颌骨被陈策卸掉了。
李北如枕在血泊中,绝望地看着陈策,见那人凑近自己赤裸的肩头,狠厉地用牙齿刺入rou中,然后带着血气吻上他的耳垂:
“怎么?想再殉一次国?”
李北如说不出话,血从合不住的颌角边争先恐后地涌出,然后被陈策用刚刚撕烂的衣服堵在了嘴巴里。
腥膻的血如同烈酒,灌入干涸的喉管。
陈策居高临下地压着他,眼睛在烛火中闪出Yin鸷的光:“北如,你父母的命可都在你的手里了。”
李北如倏忽瞪大双眼,紧接着,撕裂般疼痛便从腿间席卷了全身。
陈策插进来了!
粗长的Yinjing只顶进去了一个硕大的头部,便痛得他悲泣出声,双腿胡乱蹬动着阻止那根rou棍的进入自己体内。
太子未经人事,初次承欢自然要费些力气,但陈策也并未准备什么润滑之物——
他想要故意将这种铭心的疼痛刻入李北如的骨头中,让他永永远远记得自己第一个男人是曾经跪在他们面前的臣奴。
“北如,放松!”
陈策被夹得闷哼出声,他扯开李北如的腿向外拉扯,然后用手掌扇那浑圆雪白的tunrou,发出响亮的声音。
“你父母是生是死,全靠你的表现了……”
李北如嘴里塞着布,呜呜咽咽了一阵,终是闭上了染着水珠的长睫,忍痛去放松自己僵硬的肌rou。
血渍粘在他的脸庞,带着晶莹透亮的泪珠竟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陈策痴迷地望着他,用手勒住细软腰部,使劲一沉,rou棒便破除阻拦整根没入他的温柔乡,刺眼的血色也随之滴落在床上。
陈策发出满足的低喝,开始抽插起来,rou体碰撞的声响和yIn乱的水声不绝于耳。
他粗俗地赞叹:“真紧……北如你真他妈的紧……”
紧致而火热的xuerou一旦尝到了甜头,便会谄媚地贴上来shi哒哒地迎接着rou棒的进入,水润的肠ye也在几次顶弄中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将血迹冲洗干净。
感受到了来自xue内的shi意,陈策伸出手指沾了些体ye,将它们涂抹在李北如脸上。
yIn水,汗水,泪水,血水,全部沾在姣好的面容上,让他看起来像是坊间浪荡轻贱的婊子,又像是故作矜持的烈女,唯独不像是曾经一身傲骨的太子。
“太子殿下,您被我插shi了。”
李北如死一般地盯着晃动的床顶,任由他说出下流又浪荡的话来羞辱自己。
陈策得意地笑起来,用粗大滚烫的Yinjing使劲地顶弄他,看着那双秀气的眉眼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露出痛苦脆弱的神情。
可李北如即使再痛,也仍旧不愿发出声响,陈策便把他口中的布掏出来,重新将下颌骨推回去:
“叫出来北如,给朕叫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作为新朝的君王命令他。
李北如摇头,如云的鬓发散乱在枕头上。
见他如此倔强,陈策索性将他手中的链子解开,抱起李北如坐到了身上,将他的胳膊缠在自己的颈肩。
布满青筋的阳具突然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沉默的人总算发出了类似于哭泣的呻yin,这使得陈策亢奋无比。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毫无征兆的开始,每一次陈策都会将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在李北如软嫩的tun尖,发出清脆的rou体碰撞声。
雪白的tun部也因此成了一片yIn乱的酡红。
“嗯……嗯……不……不要……”
凌虐般的插入使得怀里的人不断扬起纤长的脖颈,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
起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