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霄作为青青大草原的一只迷路不知归家的小灰兔,自从离开云梦老家,来到遥远的古古怪界,每日都会努力地吃草结环,尽管有恶毒的上司一直剥削他的工钱,克扣属于他的胡萝卜和青草,但是只要想起还在老家等着他的那只银兔子,就算再辛苦,他也会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拼命赚着未来准备过冬的口粮。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赵政是nai兔帝国数万万民众最敬仰爱戴的兔王。如何分辨雌兔和雄兔,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碰到聂凌霄,饶是兔王也不自觉地犯了难。
这只皮毛光滑、四肢圆钝、routun贼翘的灰兔来到他身边参任笔帖式已快一个月了,但他的肚子总是要比正常的公兔要胖好多,身边属下过于肥硕的身材,对于大王的形象,也是一种负面影响。
“聂卿,你的肚子也该减减肥了。整日大腹便便,这成何体统!实在是有损寡人的形象!”
那道正在处理繁杂公文的清瘦身影还不等赵政说完,便直接倒了下去。
“……来人,传神医!”
神医年过半百,早已垂垂老矣,给聂凌霄会诊完后,神色变得极为惊讶,道:“启禀大王,聂大人这分明是快待产了,他肚子里的幼兔已接近完全成熟,预产期大概就在下周。”
可不等神医坐诊开方,兔王神色大变,直接挥爪命令神医出去。
空荡荡的寝宫只剩下了聂凌霄和赵政两人,难堪的沉默回荡在房间之内。
赵政打死也不信神医的论断,颤着手分开了聂凌霄矫健有力的后腿。
圆润的短尾下方,除了收缩入腹的兔根,居然有一道光滑细长的窄沟,正随着主人的微酣而喷出一股股的清ye。那股带着母兔特有的甜香深深地诱惑着兔王的大脑,他忍不住凑近其中,仔细嗅闻着那股yIn媚的香气。
随着直冲上头的性冲动,其下腹的两颗rou刺也颤巍巍地冒出了头,直想塞进身下之兔的嫩bi中好好捅一捅。
可他一想到,这只yIn乱的兔子看似冷淡禁欲,实则连两个子宫里都灌满了来自不知名野兔的Jing子,甚至还有了孩子。
“给我把他扔出去!”
赵政只觉得之前还喜欢至极的灰兔,此刻也开始反胃碍眼。
可怜还在孕中的聂凌霄被粗鲁的内廷侍卫和阉奴连头带jio直接甩出了王宫。
“啊啊好疼……”
本就胀痛不已的下腹和涨ru的nai房被一股不知名的重力压迫着,子宫中未出世的幼兔互相挤压着,充沛的羊水传来一波波的搅动,内外相迫的痛感让聂凌霄终于从深度的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一阵阵剧烈的颠摆随着直入腔xue的阳根,秘处交接的剧烈震颤让聂凌霄再也克制不住地痛叫出声。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被强jian了!
“唔唔……什么人……说出你的名字我保你不死……”
“哼!”
来者不语,只是继续擒住身下之兔的肥tun来回而猛烈地耸动着粗硬的兔根,丝毫不管聂凌霄的种种反应,粗暴而直率,刚劲而有力,却又无法抗拒。
这种感觉,这种力道,以及那熟悉的冷哼声,聂凌霄终于反应过来了。
但他没有再反抗,只是努力分开双腿,承受着阳具在体内的冲杀。可那根阳物居然越来越过分,冲撞之间竟想捅开内阖的Yin门,直入深处的胞宫禁地。
“……够了!别再……唔啊……”
上方施加压力的银兔子完全不听,只是顾自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他不远万里、跋山涉水才从云梦山阙来到古古怪界,大城市的繁华确实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在老家,他也是一山之霸,坐拥豪宅良田香车无数,哪里需要聂凌霄跑到这么远的地方独自打拼。
“师哥,你的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难道是兔王给你的萝卜和白菜比云梦泽自家土地的更香?”
越想越气的卫长生张开三瓣嘴,用大门牙一口咬住小灰兔的嫩耳骨,这对尖利的兔牙咬死过不计其数的竞争者,方才挣得今日的云梦霸主之位,不过聂凌霄和他一起长大,不管他是山野村夫还是一方之候,师哥都不会有嫌弃他的心思,但他就是想不明白。
“你现在怎么不反驳我了?以前不是最会辩么?你……师哥……”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卫长生才意识到对方的不对劲,停下了肆虐的阳具,翻身将小灰兔掰正后,竟发现对方的肚腹竟然如同待产的孕兔一般,触手摸上去,竟有一颗颗的圆润之感,内缩的nai头也发红鼓胀着。
“……为何每次见面你的变化都这么大?”
可再度昏迷过去的聂凌霄无法给他任何回答,胞宫不住地挛缩震动,早让他疼的不行,以往神气活现的一双长耳朵也松软颓废地耷拉着,短胖的前肢一直蜷缩在卫长生怀中。
随着一股股甘泉的灌入,聂凌霄由持续的脱力中悠悠转醒,面前的银兔不正是他朝思夜想的那个人?
可他想伸出rou爪,触碰对方时,却被下腹的一阵烈痛猛地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