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门窗都被帝君殿下用咒法锁住了,丝毫都打不开。
黄斯星看着刚才直直跪在地上的青凰,哭声瞬间就停了。
“斯星,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没听你的,是我活该。”青凰跪在地上低着头说着。
黄斯星也没想到,作为一个帝君的青凰会跪下来和他说对不起:“你可是北宸帝君,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
“因为我也是你的夫君,是你等了几十年的人。”青凰字字铿锵,落地有声的说道。
黄斯星走到了青凰的面前,也直直的跪了下来。
“你知道我气的是什么吗?”
“对不起这三个字,是我应该对你说的,你前世为我挡的劫难还少吗?”
“我是恨我自己,每次我都护不住你,见到你的时候不是伤痕累累,就是几乎濒死。”
“就连你重病卧床,我都不知道。你何来的错。”
“你不活该,是我活该,活该不能替你疼,只能心疼。”
“青凰啊,我只是害怕再失去你。”
“我怕你走的坚决,连黄泉路上都寻不到你啊。”
黄斯星带着哭腔一句一句短短续续的说出来,因为太激动了,连身体和声音都会颤抖的,这些话憋了太多年,若不是情绪失控了,真的很难说出来。
待黄斯星的情绪稳定了下来,黄斯星挪到了青凰面前,想把青凰扶起来,可是又害怕碰到了伤口。
黄斯星将血擦在身上,摸着青凰的脸问道:“青凰,伤你的是谁。”
黄斯星感觉手上像是有水,慢慢的他听到了青凰的抽泣声,这几乎是黄斯星第一次听到青凰哭。
手足无措。
“这十七道剑伤,都是拜母神所赐,斯星,我以后只剩下你了。”青凰带着哭腔的声音,让黄斯星只能把青凰抱在怀里,等他慢慢的不哭了,再扶到床上。
青凰趴在床上,任黄斯星拿着药箱给他上药,可能因为的确支撑不住了,青凰脑子昏昏沉沉的。
黄斯星一点一点揭开了纱布,生怕弄疼了青凰,迟疑了一会,道:“青凰啊,要不婚期推迟吧。”
“不行。”青凰眯着眼,轻声的道。
黄斯星看着身上这些伤痕,不禁的对那位青凰所谓的母神产生了怨恨:“为何?”
“那年的中秋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这次中秋,我要让你过的热热闹闹的。”青凰说完,便昏沉的睡着了。
黄斯星的手停了一下,还是仔细的将伤口的药上好,包扎好,然后轻轻的给青凰盖上了薄被。
将药箱放好,将水端到了门外,自然也把门打开了,门外的思芜看见黄斯星身上的血,着急的跑了过来。
“帝后殿下,帝君殿下没事吧。”思芜是担心帝君殿下的伤,也是担忧黄斯星的心情。
“没事,你看见思蒽了没?”黄斯星把东西都弄好后,想找思蒽说说明天的事能不能从简。
思芜有点尴尬的道:“那个,思蒽现在正在庆园外面罚跪。”
“谁罚的……”黄斯星有那么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思芜用手指了指屋里:“帝后殿下难道觉得这里还有谁能罚思蒽。”
“那我能叫她过来吗?”黄斯星知道青凰已经很累了,但是其他人大概也不能让她起来。
“当然。帝后殿下比思蒽的地位高当然可以。”思芜睁大了眼睛,用手比了一下高低。
黄斯星看到思芜做动作,笑着说道: “突然觉得,你们北荒的神官都善手势。”
思芜叹了口气:“都是和帝君殿下交流的技巧。”
“这样啊。。。。。。”黄斯星也觉得,青凰变成北宸帝君后,话少了好多,而且脾气也没有那么温柔了,虽然,夏青凰也不是特别的温柔。
黄斯星看见了黄厢,赶紧让黄厢先守着青凰,带着思芜去了庆园,思蒽还是直挺挺的跪在那里。
“思蒽,你先起来吧。”黄斯星一路上都是跑着过来的,喘的厉害。
思蒽站了起来:“谢帝后殿下。”
黄斯星听思蒽说都跪了快一个时辰了,表达歉意道:“腿疼不疼,你这一个姑娘也罚,我要去和青凰说说。”
“帝后殿下的性子太好了些,这罚跪已经是最轻的了,也是看在年岁最大的份上了吧。”思蒽觉得帝后殿下的威严还是不够。
“思蒽,我……”黄斯星也不知如何说。
思蒽当着黄斯星的面跪了下来,并且行了大礼:“黄公子,我也算是北宸帝君的长姐,有一事,我必定是得说的,三界皆说北宸帝君生性残忍,肆无忌惮。但是只有我知他不过是因为命格太贵重,重到只能一个人躲起来哭的孩子罢了,幼时看着他落寞,孤僻,跌倒也从未说过一声疼,那次跳烈焰地狱之前,他说一句话,我怕是要记一辈子。”
“什么话?”黄斯星听着思蒽说的心里也是心疼。
“我累了,该走了。”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