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嗯,嗯,对,就这么舔。」
鸡巴蛋要含要舔,马眼轻吸慢舔,鸡巴头要吮要裹,舌头还要绕着它轻轻的舔,鸡巴杆更是嘴唇舌头互相配合,吸舔含滑,一样不能少。
玩得我这小骚货浑身发骚,不一会儿就身子发烫,骚水长流,忍不住呻吟起来。
越被作践,我心里越痒。
想了一想,又说。
我知道勇哥返是被我连吸带舔的起了兴,想要往深里好好操操我这张嘴。
勇哥突然而来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边流着口水,吐出嘴里的鸡巴,问道。
勇哥要真生了气,以他的脾气,早拿大脚丫子踹我,赶我走了。
由着我自己一下一下继续摇动着头,用嗓子眼顶着大鸡巴。
勇哥说着,突然按着我的头,拿他的鸡巴开始抽我的脸,一边抽,一边说,说我骚,说我贱,说这就是给贱货的惩罚。
看得见,闻得到,就是吃不着。
短短的三个字,我听了却止不住的欢喜。
说起来吃鸡巴也是个技术活。
「有什么不一样的?」
「茵茵啊,你的嘴巴可真行。对,刚才那样,多来几下。好。」
「操,我让你骚,我让你贱。」
说完,我学着毛片里那些女的那样,伸出舌尖,轻轻缓缓,沿着嘴唇上缘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柔柔的看着勇哥。
我把手从鸡巴上挪开,挠了挠头。
勇哥说。
听到勇哥高兴的哼哼声,感受着嘴里涨得越来越硬的男人的欲望,知道自己这骚货对男人还有用,能让勇哥满意,我也放了心。
按勇哥的要求,我跪在他双腿之间,弯下身子低下头,脸,紧挨着他的鸡巴头。
再加上舌头和嘴,我又能主动迎合,不用花力气,享受却是一流。
「怎么样,想不想再玩玩我这个小骚货?你可好久没操小骚逼了呢。」
嗓子紧紧的正好包住鸡巴头,一进一出,又麻又爽,象操另外一个小嫩逼。
「唉,茵茵,你就不该去那破学校。」
「什么?」
勇哥一边说,一边继续把鸡巴往我嘴里插。
正胡思乱想着,勇哥的鸡巴停止了晃动,直挺挺立在我的眼前。
心里想着,手里动着,我象掏宝贝似的小小心心的把勇哥的鸡巴掏出来,张嘴就舔,头却被勇哥一手按住。
操过我的男人里,鸡巴长的都和我说过,操进我的嗓子眼,有时比操逼还舒服。
说着话,勇哥挺着鸡巴就把我脑袋往鸡巴根上按。
我一愣,骚,还被勇哥嫌弃了?「还不是被你们操的。」
「茵茵,帮勇哥个忙,怎么样。勇哥我现在正发愁呢」
又一想,应该不会。
大鸡巴抽在脸上,疼是不疼的,但确实有种被作践的感觉,尤其是跪着的时候。
虽然被操得难受,心里倒还踏实。
勇哥摇着头说。
那还肯和我废话,把鸡巴在我脸上甩来甩去。
「操,说你骚,你还真骚上瘾了。行,那就玩玩你。来,这儿,跪好。」
看我卖力,勇哥的手离开了我脑袋。
担心勇哥会不会真的生了气,嫌我太烂,再也不理我了。
我连忙张开嘴,唆起鸡巴来。
「去不去都一样。」
勇哥的话让
「我早就是个骚货,回不去了。再说,来例假还被你操,连逼带屁眼的,那时我不骚吗?」
住想往逼里,嘴里塞。
操得我嗓子眼又痒又痛又紧,喉咙又甜又酸,酸水上涌,眼泪鼻涕口水全被操了出来。
我把眼睛从裤裆的鸡巴上挪开,撇着勇哥说。
勇哥真没嫌我贱,还肯让我吃他的鸡巴,对我真好。
硬硬的大鸡巴一次次直插到底。
他也真把我的嘴当逼操了,或者是当了飞机杯。
「不一样的。」
「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反正,我就是个被人玩的命。」
鸡巴越吃越硬,勇哥满意的哼哼。
「嗯,好。茵茵啊,你可真是行。对,就你了,你肯定能让苏行云满意。」
我把我学到的全用了出来,卖力地伺候着嘴里的大鸡巴。
勇哥的鸡巴又大又长,当然也能享受到操嗓子眼的乐趣。
「茵茵,你现在怎么这么骚?」
连忙用嘴和舌头裹紧鸡巴,配合着勇哥的手把自己的头往鸡巴根处顶,让鸡巴能操到我的嗓子眼。
鸡巴抽脸,又作践了我,又拿鸡巴馋我。
「茵茵,来。」
只觉得勇哥真好,真会玩我。
一边发骚,一边说着勇哥真棒,一边我也有点担心。
勇哥说着,叉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