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我哼哼着,嘴被鸡巴捅着,听勇哥说着要把我送给苏行云操的事。
「苏行云那东西,专会折腾女人。上次一个,嗯,好,吸得再深点」
勇哥边说着话,又把我的脑袋往鸡巴根上按。
勇哥也是真厉害,玩我玩得高兴的哼哼,还能抽空和我讲把我送给苏行云操的事,嗯,不光是苏行云,可能还要让另一个老男人操。
一边被人操的眼泪鼻涕和口水止不住的流,一边
还听操自己的人说自己挨操挨得好,禁得起操,要被送给别人操,心里感觉也是有点怪怪的。
有伤心,有无奈,有羞愤,有自怜,最后,也只有认命。
终究,在男人眼里,我也就是个人人能踩上一脚,被大家玩得稀烂的破鞋。
有点用处,也就是比别的骚货更骚更贱更不要脸。
想着自己刚刚还和勇哥说过的,我也就是个被人玩的命。
既然是被人玩的命,那就认命让人好好玩吧,让人家玩得舒舒服服的。
让别人玩,自己也玩,玩男人,玩自己。
也别说,我还真天生又骚又贱,可能上辈子就是欠操。
我越觉得自己可怜,就越觉得自己骚贱,越觉得自己骚贱,就越觉得自己就应该被干,越觉得自己就应该被骂,被打,被轮,被欺负,被送给别人玩。
越这么想,心里的火越旺,越想让勇哥的大鸡巴使劲的捅。
被勇哥大鸡巴硬顶,恶心的一股一股酸水向上返,嘴巴嗓子生疼,却和每次一样,疼痛激起欲望,欲望和疼痛迭在一起,那纠结舒爽的快感分外的强。
勇哥操我的嘴,就操得我身子发软,发酸,发烫。
当他把鸡巴最终顶进我嗓子射出一泡浓精时,我的骚逼已经湿得一塌煳涂了。
不光是我的下面湿透了,勇哥鸡巴周围也被我鼻涕口水弄脏了。
可能勇哥鸡巴长,这回操得又狠,连带胃里的东西都操出了一些,粘在鸡巴毛鸡巴蛋上,又酸又臭。
我赶紧用嘴清理,在勇哥说我前,把被操出来的东西又都吃了进去。
倒弄得自己嘴里,又苦又酸,又涩又粘,止不住咽了好几口吐沫,才好受了些。
嘴巴得了闲,我忙着又向勇哥表示,一切都听勇哥的。
我人是勇哥的人,逼是勇哥的逼。
勇哥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让谁操我,我就高高兴兴噘着屁股让谁操。
我不表态不行啊。
刚才勇哥玩我时说得清清楚楚。
他事业要上台阶,正准备开全市数一数二的场子。
关系全都搞好,人财物全都投了进去。
市工行的苏行长突然要求提前还贷了。
勇哥说,苏行长是嫌勇哥给的女孩不好玩。
苏行云不要小姐,嫌脏。
要女孩,年轻的,不娇气,长得好,经折腾。
我听完后就想,这不就是我嘛。
除了我,还真不好找,难怪勇哥以前送的苏行云不满意。
事关勇哥今后,别说我本来就是个谁都能上的烂货,就是黄花大闺女也由不得我不同意啊。
反正,只要是男人,谁玩我不是玩啊。
勇哥看我同意的痛快,很是高兴。
鸡巴还露在外面,就从钱包里掏出一迭钱,递给了我。
都是百元钞,厚厚一迭,也不知有几十张,看得我两眼直放光。
我来勇哥这儿,可不就是为了钱嘛。
裂开嘴,接过钱,我又向勇哥表决心。
豁出逼和屁眼去,让姓苏的随便玩,保证不丢勇哥的脸。
勇哥听了笑骂。
「操,别胡说。那是你身上的东西,什么叫不丢我的脸。」
说着,弄好裤子,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大盒子。
「给我的?」
我又惊又喜。
盒子上的图案分明是个手机。
这时候,我父母还没这东西呢,我同学,顶多能有个呼机。
「嗯,新款,粉色的,你们女孩应该会喜欢。」
勇哥看着我,笑着说。
「嗯。」
我急急忙忙拆了包装,真的是手机,最新款,亮闪闪的。
一把抓起手机,我轻轻的摸着。
这手机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只是听人谈起过,要好几个月的工资。
「勇哥,我」
我一下冲到勇哥身前,伸过头就要去亲勇哥的嘴,又想起自己的嘴太脏,味太大,连忙挪了开,只在勇哥的耳旁轻轻亲了一下。
「手机就是方便联系。你那破学校,太远,有了手机,常和勇哥联系着点。还有,分局的段副局长,也是个老色鬼,嘴巴刁,可能将来也需要你。」
勇哥说。
「好的,好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