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里的精缓缓的向外流,他们一个个伸着头在看。
「操,这逼还真粉,真挺嫩。」
「看,流出来了,又流出来了。真和毛片里的一样,操,看得他妈我又硬了。」
「哇,都流到沙发上了。真他妈可惜了。」
「你别说,她身子还真白,就这分着腿的样子还真骚。」
「那是,她就一个骚货。我回去时,她自己摸的那叫一个高兴。」「是不是啊?喂,问你呢。」
「是,我是小骚货。」我说。
「看,看,她自己都认了。」
「操,这精都流出来了,真他妈可惜。小骚货,你还不都吃了,这可大补。」彪子又说,说完,一阵坏笑。接着,是另外两个人的嘎嘎的怪笑声。
「嗯。」我轻轻的哼了声,幽幽的看了他们一眼。一伸手,在两腿间,沙发上,把精拢了起来。再放到嘴边,用舌头全舔进嘴里,咂摸咂摸滋味,又都咽了进去。我心想,「操,这我可不怕,这又不是尿,你们不说,我还想吃呢。」
接着,我用一只手在逼下接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揉着我的小肚子,让逼里白花花的精都流出来,流到我的手上,再举着满满一只手的精,一张嘴,全吃了进去。
「哥啊,我可没浪费,全吃了。」我说着,咂咂嘴,又抬眼看了看那几个男人。
那几个男人两眼直直的,都盯着我的嘴。瘦脸男的喉头还一上一下的动着,好象咽了好几口吐沫。
「怎么样?好吃不?」彪子说。
「嗯,挺粘的,有点苦。我说,哥,你们是不是好久没射了,一下子射这么多,还这么浓。」
「操,谁说的,我每天射两回。」彪子说。话一出口,传来一阵哄笑。
「肯定是自撸吧。」我心想,也觉得有点好笑。
说说笑笑中,我光光的身子,让他们看了个够。只是,他们就是不想让我穿衣服。
我光着在屋子里倒也无所谓,只是,实在太冷了。在我的哀求下,彪子找来了电暖气,开到了最大档,这下,身子总算暖和过来了。我暖和了,他们就热。男人们纷纷脱了衣服,穿着裤头在屋子里晃。
一边晃,一边说,我总算和他们熟了一点,至少,知道他们的名字了。彪子叫张彪,瘦脸男叫齐杰,另外那个男孩,姓杨,叫杨得意。徐哥算是他们的老大,叫徐浩,现在应该和谭晶晶在一起,他俩,也刚认识没多长时间。
说着晃着,眼见他们裤头里隐约可见的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挺。嘴上面还都是茸毛的杨得意岁数最小,裤衩最小,鸡巴却最大。好大的一根鸡巴斜向上支愣着,红得发亮的鸡巴头钻出了裤衩子,看了让我下面痒痒的。
我发痒,他们也忍不住。一个个挤到了沙发上在我身边乱摸起来。被好几只大手在身上没轻没重的摸着,摸得我又痒又痛又难受。
「哥啊,你们别摸了。你们肚子不饿吗?吃了饭,你们再玩不好嘛?」我说。
「不好。我们先吃了你,然后再吃饭。」齐杰一边扣着我的逼,一边说。
「对,先吃你,再吃饭。」杨得意跟着说。说完站起身,掏出大鸡巴向我脸上捅。
我连忙张嘴含住了鸡巴,卖力的舔起来。「吃不上饭,只好先吃吃鸡巴吸点精,补补身子了。」我心里想着。被火热的鸡巴在上面一捅,捅得我下面的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骚逼的骚水流了齐杰一手,他反手就把骚水又抹到了我的奶子上。就势揪着我奶子揉了起来,又把我的手往他的鸡巴上一放。他热热的鸡巴在我手下一跳一跳,跳的我的心一荡一荡,我只好用手握住鸡巴,一下一下撸了起来。
彪子也没闲着,一边继续摸着我的大腿,一边一只手塞到我的屁股下面玩起我的屁眼。
被男人们连捅带摸连揉带扣一通玩弄,我身子每一处都止不住发起痒来。痒意由外至内,渐渐深入骨髓。一波又波酥痒酸麻得我全身发热,心肝肺连皮带肉轻颤不已,撸着齐杰鸡巴的手不自主的往我的逼上拽,只想让鸡巴赶快填满我身上的每一个洞。
四个人就这样在沙发上粘在了一起。我被他们压在下面,压得连喘气都觉得费力,压得我只想被他们一直压下去。
我忘了他们曾对我又打又骂,只觉得他们真好。感觉着身上一根根操着我的鸡巴,一只只摸着我的手,听着沙发嘎吱嘎吱的声音,男人们粗粗的喘息声,我也停不下来的哼哼着。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不知操着我骚逼的男人是那个,他边操还边用他的大巴掌抽着我的屁股,骂着我是天底下最骚的骚逼。屁股上传来一阵阵疼痛的感觉,可那滋味和被操的感觉混在一起,实在让我爽得想大声叫嚷,想让每一个人都知道我正在登上天堂。只是嘴也被鸡巴堵上,我的嘴也只能一边挨操一边发出毫无意义的声响。
沙发上的狂欢持续了一个小时,每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男人们还好,最惨的是我。脖子上,奶子上,一块青,一块紫,也不知是他们吻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