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边进一边从裤衩里掏出鸡巴摇晃着从我身前挤过,站在马桶前尿了起来。那泡尿又黄又亮,热气腾腾。
「起来啦。」彪子一边尿,一边和我打照呼。
我看着他,觉得这时候打照呼真是很奇怪。彪子见我看他,抖了抖鸡巴,冲着我说。「怎么样?尝尝不?新鲜的。」
「呸。」彪子一句话说得我涨红了脸。「你们他妈有完没完啊,就这么糟践我,真把我当马桶了,尿完还尿,打完还打。」
彪子尿完一泡长尿,舒舒服服的抖了抖,看我还在那儿抿着嘴站着,又坏笑着向我指了指鸡巴。「过来,舔舔。」一边说,一边晃着鸡巴。晃得一滴尿拉着丝地,晶莹剔透的从鸡巴上落到了马桶里,叮咚有声。
这微微的一声一下击中了我,我涨着脸,脑子里全是昨天自摸时荒唐的想法,不知不觉就蹲到了鸡巴前,由里到外细细舔了起来。
彪子的鸡巴肯定没洗。我舔净了鸡巴上残存的似乎还有点温暖的尿,连带着其它粘乎乎的东西也都舔得干净。舔干净的鸡巴在我嘴里由软变硬,由小变大。这参与到鸡巴越涨越大的过程中的感觉让我入迷,我不停地舔了下去。
不都说男人的鸡巴都该及时清洗吗?怎么操我的男人似乎都没这习惯呢?我一边舔一边想。嗯,可能都让我用嘴给洗了吧。想想也是,操过我后男人大多会把鸡巴在我嘴里涮涮,无论是操过逼还是操过屁眼,都被涮得干干净净的,的确也没必要洗了。
可这么一想,我的嘴岂不是脏透了?成了比逼还脏的地方?嗯,男人有时说,操我上面的逼。看来嘴和逼,除了长的地方不一样,也有不少一样的地方呢。也是,现在嘴被鸡巴弄来弄去,也是越来越有感觉,越来越贱了。就象逼一样,每天不被捅两下,都有点受不了呢。
我蹲着胡思乱想,嘴里还一下一下嗦着鸡巴,都没注意到鸡巴在我嘴
里越来越硬。直到彪子抽出鸡巴,对着我的脸一通乱射,我才发觉又把彪子弄射了一回。
脸上热乎乎的都是彪子的精。
仰起头,看着彪子那射完精后满足又放松的大饼脸,我的心情突然全变了。
我突然恨起自己来,恨自己怎么这么骚,这么贱,大早上起来看男人尿尿都能看发了骚,居然动心思,想去喝这其貌不扬的男人的尿,居然还真的就去嗦了他的骚鸡巴。
摇摇头,我站了起来。脸上的精液开始向下落,滴在我的身上,奶子上。我也没说话,看见旁边架子上的毛巾,顺手拿起擦了擦脸,一转身,扔下毛巾走了出去。
进屋来到沙发边,正准备趴上去,一低头,看到沙发上斑斑点点,都是昨天的痕迹。想想我就在这么个破沙发上被人操了又操,又睡在了这满是精斑骚水的地方,对自己就更是又气又恨。一扭头,转过身去,再也不想看这个破沙发。
转过身面对的是电视和影碟机,旁边还有高高一叠光盘。想起昨天他们说那都是毛片,还是他们精挑细选过的。
对着毛片更觉得自己太贱。明明就是几个没事看片撸管的不入流的小混混,自己却半主动的免费上门,脱得光光的由着他们玩。比卖逼的小姐还不如,小姐卖逼还知道挣钱呢。
我一边心里骂着自己,一边开始找衣服穿。找来找去,还是只能穿上自己的外衣和彪子的裤子。裤衩我没穿,看上去太恶心了。
彪子这时也出了厕所,看着我奇怪的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这屋里这么热,还穿什么衣服啊?」
「我要走。」我看了眼他。他穿的这个裤衩前隐约也是一大片微黄的印迹,真是猥琐。
「走什么呀。你的裤子还没买回来呢。不是说好中午大家一起再……」
「说好大家中午再一起操我?切,你鸡巴还硬得起来吗?我不想玩了,不想挨操了。」我说着,拎起了书包。
「别啊,这就快中午了。」彪子说着,走过来拉我。
我甩开了他拉我的手。「我真的要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吧。裤子下次见面时会还给你的。」
「马上就中午了,至少等他们来了再说吧。」彪子拦着我说。
「他们来了也一样。」我看了看他半伸不伸的双手,又说。「怎么,你还要拦着我不成?」
话刚出口,彪子突然伸手,我被他大力一推,一下摔在了沙发上。
「他妈的,给脸不要。还治不了你这骚逼了。你他妈的忘了昨天……」
「忘了昨天什么,被你们打,被你们尿?」我扶着沙发站了起来。「有能耐继续打啊,谁他妈还没被打过几回。」
「你…」
「我什么?我一女的,我当然干不过你们男的。你们要打要操,我也没折。有种就把我打死。打不死,出门我就能找人把你们废了,城东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梆梆梆的敲门声。彪子转身开门,徐浩带着杨得意,一下冲了进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浩直冲到我身边,伸着他那张马脸,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