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举考试设在永安城。
折思谟与我本住在城中一处客栈,客栈人来人往,又离武场近,极方便折思谟探听考试相关讯息。
后来,折思谟不愿再在客栈住下去,便拿着离家时父母塞给的大把银钱在城东租了间宅子。
他说,独门的宅子清净,还有院子可以供他练习射术和负重。
但大概还有另一项原因,便是独门的宅子,可以叫他随意jian我罢。
虽然我到凡界来寻他,便是为着用自己的身子助他修行,但如今,他虽日日要将我摆作各种姿势jian上几回,但却丝毫不为修行,只为补益经络,好在乡试中一举夺魁。
我心知他无心向道,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安慰自己,兴许悟得道机,亦要靠机缘,强求不得。在那之前,便先助他调理道体,也未尝不可。
这日练完负重,折思谟照例又出门去马场练习骑射。
时日虽已过了炎夏,但早秋仍颇燥热,我估算好时间,便去灶台起火,放上两口锅子。一口烧着热水,预备着给折思谟回来时沐浴用。一口煮些绿豆汤,给折思谟降降火气,免得他在外头受了热烦躁,回来便寻着各种由头撒气。
日头渐西,院子外头也渐多了孩童玩耍的声音。
门外传来清浅的叩门声,想来是隔壁院子的小娃娃替我们送饭食来了。
初时宿在客栈,饮食倒也方便。如今租住在外,却连一日三餐都成了难题。
折思谟虽长得高大,人却娇气得很,万万不肯接触这烟火气。而我贸然来学,做些简单的汤水尚能应付,若是三餐正食,实在叫人难以下咽,为此,折思谟也没少闹脾气,连cao我时,也是恶狠狠的。
无法,最后只得向隔壁的嫂子付了些银钱,劳她在准备饭食时,多备上些。
我快步走到门边,轻开了门。门口果然站着个粉嫩嫩的小娃娃,双手提着一个篮子。我将篮子接过,又从兜里掏了块麻糖递到娃娃手里,末了看娃娃一脸的高兴,又揉了揉他发顶,才盯着他一蹦一跳地回了自己院子。
转身时,却看见折思谟在另一头呆愣愣的站着,傻里傻气的,也不知在那处站了多久。
“今日回来的有些早。”我大开了门,等他进来。
“嗯。”他走过来,从我手中接过食篮,大步往里屋走去。
我拿木盆盛了热水,小心端了往屋里走。那食篮放在桌上,折思谟正在一旁解衣服。
他将上衣几下除了,只剩条长裤,然后便赤着上身去井旁取水。
待他拎着两只大桶进来,将水一股脑倒进浴桶里,我便端过热水,一边往浴桶里舀,一边拿手试着水温。等水温试得合适了,他也已拿着干净衣物和布巾,在一旁站着了。
我见他一直看着我,料想他心中有事,便这样问他。
他默了片刻,却只摇头,道:“无事。”
他既这样说,我也不好强问,便将还剩了些热水的木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又出去继续鼓捣绿豆汤。
过了一会儿,我听他声响,应是沐浴完了,便端了已放凉的汤进去,将汤碗和食篮子搁在一块。
他虽穿着衫子,却似乎仍是嫌热,将襟口敞着,露着胸口结实的肌理。
他坐在桌旁,慢条斯理喝了两口汤,也不看我,却低低开口道:“我一直未问你……”
我望着他,等他继续开口。
“你既有那处……可会,可会怀上身子?”
我愣了愣,才想过来他是何意。
这些日子,他虽日日cao我,每次也都将Yinjing狠狠插在我rou腔里射Jing,但他只是凡人身躯,那些Jingye在我肚子里,不多久便叫我身子都吸收了去,供我行走呼吸,倒从未叫我孕过果子。
难怪他有此疑惑。
“不会的。我本就是,就是异类……是怀不上身子的,你莫要担心。”我立刻向他坦诚。
他却脸上泛了红,嘴里嗤到:“谁担心了,我早猜到你不能怀身子,不过确认下罢了。”
他说过话,脸上却更红,接着只捧着碗喝汤,从头到尾也未看我半眼。
折思谟与我相处时,时常显出些别扭。我有时仔细去想,也总想不通畅。
或许他仍是介意我这男女皆具的身子……他刚开始cao我时,连面也不愿见我,只叫我跪趴着,也不许我出声。他在我身后将Yinjing狠狠往我身子里入,手却只捉住我腰侧,从不去碰我胸ru。
不知多久以后,一次我跪在他腿间为他含弄Yinjing时,他才突然伸了手探到我ru上。
他只拿手在我ru上轻轻抚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紧了手掌,在我的ru上揉捏起来。
那夜他cao我时,便伏在我背上,双手紧握住我双ru,一边用力耸动下体,将Yinjing在我rou腔里左突右刺,一边用力揉着我的rurou,仿佛要将我两团胸ru揉烂一般。
口中也哼出声音。
他头贴在我颈旁,脸上汗水融在我颈背上,呼吸间热气俱打在我耳根,口中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