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弥真的不是故意忘记拿内衣袋,她的记性实在是不太好。
她在卧室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转了几圈,也没想好该怎么办。虽说直接去沈世清家拿也不会怎么样,趁他不注意装起来就是,但如果他已经看到了,那就怎么想怎么觉得尴尬。
葛弥虽然对沈世清怀着非分之想,但脸皮还是薄的,何况是那么私密的东西。不幸中的万幸,她在纪漾,她的高中同学家把所有的内衣都洗过一遍,如果里面有一件是她穿过的,她可能再没脸去见沈世清了。
只能盼望他没发现她放在次卧椅子上的那个袋子,就算发现了也别打开。葛弥重重地叹了口气,出去吃饭的时候脸色不大对,孟檀看出她心里有事,想关心几句,葛弥在他开口前说:哥,别问,我自己能解决。
孟檀只得乖乖闭嘴。
然而葛弥说着要解决,却一直拖到了周五。她实在后悔当初沈世清提议给她一把自己的家门钥匙时拒绝了他。
为什么不要?现在能少多少事!
心事重重地迎来不用上班的周六,葛弥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快十一点。孟檀昨天说今天加班,晚上才会回来,她又只能一个人吃饭,没人陪。自己给自己做饭没什么意思,葛弥习惯性地给沈世清发了消息,问他吃没吃午饭。
等她意识到哪里不太对时,已经无法撤回了。
沈世清的回复很快过来:还没有,要一起吗?
葛弥咬了咬牙,决定就趁这个机会把东西拿回来。她穿戴整齐,过去敲门,过了好半天里面都没有回应。
不是在家吗?葛弥又敲了两下,还是没反应。
她摸出手机,发消息过去:叔叔,过来开门。
这一次沈世清的消息传了一分钟之久。
他说:门没锁,自己进来。
葛弥试着转动门把,果然开着。她进去,刚想说一句不锁门也太不安全了,发现客厅没人。
去到厨房,也没人。
再去到次卧,葛弥看到椅子上什么都没有,心里一沉。算了,发现就发现了吧,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
她走到门半掩着的卧室外,做了下心理准备,推门进去。
然后吓得脚都软了。
沈世清半躺在床上,下身什么都没穿,两条长腿分开,Yinjing勃起,直立着,一只手放在上面缓缓地套弄。他穿着黑色短袖,没戴眼镜,头发微乱,看上去像刚刚睡醒。
看到沈世清自慰其实不算最可怕的,比之更可怕的是,他把一样东西贴在Yinjing上自慰,那样东西葛弥再熟悉不过。
她放在内衣袋里的内裤,之前穿过的,还没洗。
葛弥耳边嗡嗡作响,傻在原地,满脸通红,大脑一片空白。沈世清却泰然自若地继续让她的内裤罩住自己的rou棒,他半张着唇,低沉地喘息,微眯着双眼看向傻在门口的人。
他从没有在葛弥面前露出如此舒爽而yIn靡的表情。
当时葛弥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是,沈世清可能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对她无动于衷。
因为他故意让她看到这般场面。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葛弥张开嘴的时候觉得牙齿都在打颤,她支吾了半天,刚要出声,就听沈世清用他平常的语调对她说:吓到了吗?
明明是他平日的声音,传进葛弥耳朵里却透着十八分的色情。
葛弥没有回答,颤抖着双手,轻手轻脚地关上卧室的门,飞一样冲回家里,钻进卧室扑到床上,心脏突突地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鬼使神差地,她在被子里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下面已经shi透了。手指在小xue外面一摸,满手的水。她转身趴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她惯常自慰的方式揉弄起鼓胀的Yin蒂。
葛弥从上高中开始学会自慰,她喜欢通过Yin蒂高chao,对于下面那个紧闭的xue口,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用震动棒向里探进,能体会到那种被填满的感受,却从未找到窍门。这一次,她努力地抬起屁股,手指向下面的xue口伸了过去,并顺利地挤进一根。
她咽了咽口水,想象那是沈世清的手指。他的手指修长纤细,有明显的骨节,如果能伸进她的xue,肯定比她自己动作灵活。
如果是他的rou棒
葛弥的口中泛起一丝丝的甜。她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体积颇为可观的rou棒,颜色深红,在她的内裤包裹下,gui头渗出些微的体ye,直挺挺地在沈世清手里向她致敬。
如果不是羞耻心作祟,她也许会当场扑上去含住它。
葛弥把手从xue里抽出来,继续在Yin蒂上进攻。她的手伸不进去,一点都不舒服。
想要更粗的、更热的、能把她整个填满的。
葛弥眼前突然迷蒙一片,手指动作的速度越来越快。
高chao的同时,她呻yin出声。
拿起一张纸擦干净手上的体ye,葛弥又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