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
原釉抬起头,目光落在喻烟白皙的小腿,裙摆,到她手中的手表。
“啊,我说怎么没找到,原来是落在你哪儿了。”
喻烟结巴了:“昨昨晚……”话到一半,她脸上变得通红,不等原釉开口,便立刻转身回房。
她关上门,捂住脸,哪怕手掌冰凉,脸还是烫的不行。
笃笃笃——
敲门声惊醒了喻烟。
“烟烟,吃饭了。”
她深吸口气,把表扔回床上,开门出去吃饭,这期间怎么也不敢抬头直视原釉,等好不容易吃完饭,趁着原釉去洗碗时,想要溜走,却听到身后的男人说:
“烟烟,收拾一下,下午去民政局。”
喻烟一惊,脱口而出:“做什么?”
原釉将碗筷扔进洗碗机,认真地按下开始键:“当然是结婚。”
喻烟靠在墙边,心如擂鼓,隐隐透着期待:“这么快吗?会不会太匆忙了?”
原釉的理由很正当:“我想合法开车。”
喻烟:“……”
.
生命就像过山车,有高有低,并且快得吓人。
三个月前的喻烟前路无望自觉一辈子无法再见到原釉,昨天她还在为原釉喜不喜欢她而纠结,今天,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
拍证件照的时候,喻烟因为紧张而表情僵硬,摄影师还说新娘子要开心点啊,喻烟无所适从,原釉却微笑着自然而然地说:“我太太比较腼腆。”
从民政局出来时,喻烟手里捧着盖了戳的小红本,在沮丧自己没有笑,原釉却揽着她的肩头在耳侧轻啄。
“烟烟,笑一个。”
头顶是高远湛蓝的天,身边是温暖英俊的人。
生活就这样拐了一个弯,拐回了原釉的臂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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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篇文,我觉得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毕竟我一开始就是只是想写分开到重逢,目前为止,我觉得正好可以~
后面可能还有几个小小的番外,是喻烟青春期和婚后的故事,撒把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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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甜甜》
3.1开
司甜是司家掌上明珠,夫妻俩的心尖尖,刚出生就被大师批命一一命中缺水,火患过多。
司家夫妇别无他法,忍痛把独生女送到海市避祸,等到了十八岁再把孩子接回来。
十五岁的司甜,明艳惹人怜,穿着掐腰小裙子露着纤细小白腿斩男无数。
某一天,父母送了个少年与她作伴。
少年苍白俊秀,身子骨弱。
司甜动了恻隐之心,认准了他是个小可怜,天天暗自做雷锋,指挥着自己的小男友们带人玩。
哪知小可怜心狠手黑,屡次破坏她的恋情。
司甜和校队男神去唱歌,他就能扭伤脚。
司甜和校草看电影,他就能发高烧。
司甜傻乎乎地照顾人,最后悟过来,气得脸都白了,心想这人真坏。
等她发完脾气,少年却已离开。
等她更深一层悟过来,已经找不到少年的踪迹。
再见面,是宋爷爷临终时,司甜作为末等豪门挤在灯火通明的豪宅里围观一等豪争家产。
正叹着有钱人,心真黑,便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从门外走进来。
男人作为最终的胜利者,震慑了所有人,却独独停在她面前,看了一眼。
“你是司甜?”
司甜心慌意乱,攥着亲妈出门前塞进手里的铂金包,怯生生地喊:“小舅舅好……”
男人的瑞凤眼微眯,是一个笑的意思。
“甜甜好。”
番外:孙媳茶
喻烟见原家两老那会儿, 年纪还小呢。
原釉被亲妈刺伤了,正是心灰意懒的时候, 老两口担心孙子, 放弃晚年蜜月,跑回来看看。
老人进了门往原釉卧室冲, 就看见大孙子卧病在床,地毯上坐着个小女孩,捧着书认认真真地念:“‘我能看, 也能听’它想,‘太阳照着我, 风吻着我。啊,我真是天生的幸运!’”
原釉病了要听故事,喻烟拿他没办法,只好捧着安徒生童话给他念,恰好原釉知道这篇结局不甚美好,他不乐意听了, 便招招手:“烟烟,过来。”
喻烟听了,放下书从地毯上爬起来,嗒嗒嗒跑到原釉身边:“哥哥, 你怎么啦?你难受吗?”
原釉脸色雪白, 冰雕一般, 没有什么人气儿, 凝眸望着喻烟, 都能冒出丝丝凉意。
喻烟知道他伤口疼了,想去找护士姐姐讨点止疼药,却被原釉抱进怀里。
喻烟偎在原釉怀中,耳朵贴着胸口,能听到他因疼痛而紊乱的心跳,伸出手指戳戳他的手臂:“哥哥,我去给你拿药。”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