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怕捏红了,?妳皮肤那么白,又软呼呼的样子。”
这,?这什么直男描述?敢情不是在形容一个包子?曹宛乔对褚安州的用词彻底无语。
“算了,你赶紧跟我说查到杨涵的什么了?”
褚安州这才慢慢的说:“杨涵的父亲如今虽是松州高涯县衙主簿,可之前他们一家人都住在兰州,她父亲在兰州壶亭县做典史六年,?去年考评才升了主簿,?壶亭县这个地方,辖内有宸王的猎场,宸王每年春秋都要去围猎。”
褚安州虽没有把杨涵跟宸王府的关系说明白,但曹宛乔也大致上懂了,?问道:“杨涵如今也才十六岁,?等于在兰州长大,若是在那里杨家跟宸王府搭上了关系,?那杨涵如今出现在咱们靖王府,就很有问题了?”
褚安州解释其中的逻辑给她听:“杨涵的父亲也就考了个举人,家中没有背景,才落到只有典史的职位,在壶亭窝了六年,没有说客要升职是很困难的,我的人还在兰州打探,但我猜杨涵的父亲在为宸王做事,依宸王妃的娘家在京中的权势,要调到松州来很容易,而且很大可能他们去年就知道了选秀的事情,才提前做准备,知道靖王府曾劫过上京选秀的女子,趁势将杨涵送了进来。”
曹宛乔都有些毛骨悚然了,这宸王府竟然那么早开始就针对靖王府,准备了杨涵这个人吗?依着靖王府从前将选秀女子留在府内的经历,甚至蓝潇潇还成了侧妃,宸王府无非是想利用后院这一块,在靖王府里埋钉子。
她这下子真害怕起来了,扯住褚安州的袖子问:“他们究竟想做什么?若他们是皇帝的人,去年虽然靖王妃死了,但方侧妃还在呀,干什么还安排一个人过来?”
褚安州却仍是那样气定神闲,他反手握住曹宛乔的手,安抚她。“正是因为如此,我猜宸王跟皇帝没有合作关系,而是他自己另有所图。”
曹宛乔一愣。“另有所图?”
宸王都是一地之王了,还要图什么?
曹宛乔这么一想,随即领会过来,眨了眨眼睛问褚安州:“难道他想……?”
虽没有说出口,但两人都有默契,褚安州微微点头。“这个可能很大,我的探子现在针对兰州的兵力跟宸王府的私卫调查,但我猜八九不离十了。”
曹宛乔没想到来到这个时空还得担心这么一件大事,这可不是她盯着靖王府后院就能解决的,面上便有些着急,无助地望着褚安州。“是不是会打仗?你难道要带兵出征?”
褚安州见她如此,直觉的就将她搂进怀里,让曹宛乔的头靠在他胸口。
“别怕,宸王要是那么有能耐,早就打起来了,兰州文风鼎盛,兵力却不强,否则也不会用这么迂回的方式安插间谍在靖王府,估计他想利用杨涵,还有这次召见藩王妃圣旨的事,让我欠下人情与对他有好感,进而合作。”
曹宛乔忽然被他拥进怀里,果然一下子忘记了害怕,整个人都懵了。
她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却没有推开褚安州,抬首凝视着他,问:“若他真问你要合作,你打算怎么办?”
褚安州原本只是想安慰她,没有想太多就抱住了她,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曹宛乔竟然也不推开,只觉得怀里的人娇娇软软,还这样抬头望着他,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压制住低头去吻她的冲动。
他们现在还只是朋友,在这个时空里互相扶持的朋友,他怕现在冲动了,曹宛乔也只是碍着他的自尊,不会拒绝他而已。
然而他想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褚安州不自在的咳了两声,别过头去,低声道:“最好当然是别打仗,死的都是平民百姓,有什么意思?我看现在这个皇帝虽然有些拎不清,但也不是暴君,无端推翻现有的朝廷,也不能保证下一个人会更好。当然,还是等我的人在兰州打探得更明确再说,现在妳先不用担心这个。”
他还有话没对曹宛乔说,他怀疑皇帝这个召见藩王妃的圣旨也跟宸王有关系,若是如此,那宸王在皇帝身边怕是也有了安排,这就有些难办。
但他还是比较沉稳的,宸王的一系列举动,都很猥琐,根本不像天选之人,至少就算现在的皇帝是暴君,他也不会选择跟宸王合作。
这些事他怕说了,曹宛乔会更害怕宸王夫妇,便把事情往轻了说。
果然曹宛乔听褚安州说得这样轻松,觉得自己反应有点过度,有些不好意思,微红着脸,默默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忍不住又叮咛他:“要是宸王真的很危险,你别硬跟他对上,我自己遵照旨意上京去,也可以看看京里的状况,再跟你说。”
她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办法当一个丈夫身后的木偶,只会打理家事,其他都听男人的。
从前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穿越而来,小心翼翼地活着,虽然也是那样活,但自从知道褚安州也来了之后,不管两人之间多少矛盾与纠结,她都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了褚安州,她还怎么在这个世界上坚持下去。
褚安州却一口拒绝了她的提议,沉声道:“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