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估计会成为我余生的Yin影。
然而到底还是错误估计了一名纯情派的开放程度,以手伤了不方便为借口把人留下来时我理直气壮的很,可一旦谭浒进入角色真打算赐予我三百六十度贴心照顾时我又没出息地怂了——谁他妈只残了一根手指吃饭喝水得靠人喂洗澡搓背得有人背,连上个厕所都自助困难活脱脱一个自理废的?
男朋友的爱来的太过猛烈兼智障,我一时承受不来。
“老实说,你究竟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当我终于得偿夙愿和谭浒盖着毛毯聊天时,终于忍不住问出好奇了一天的问题。
谭浒双手撑着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具体什么时候说不清,反正从第一眼看到你起就觉得挺亲切的,后来接触多了,好感自然而然地与日俱增,等我意识到质变的飞跃时,便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
天哪,这人一本正经说情话的样子可真性感,幸好现在只是在沙发上不在床上,不然说不准我一个不小心兽性大发撕掉纯情派的面具就带着伤把人给扑倒了。
“哦,那我没你那么早,起码得等我们第一次吃饭才开始动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你这都算得上一见钟情了。”我很傲娇地说,非常谨慎地在无脑傻白甜剧情中维护着作为主角那点毫不重要的矜持形象。
“理解理解,换我第一次见面咬一口生煎滋人一身汤,哪怕对面坐的是位天仙也来不及一见钟情,见缝插针丢脸都嫌时间走得太快。”
“……”
是时候认清现实了,某年某月某一日,我咬过的某个生煎极大概率会成为陪伴我一生的黑历史,同大二时震碎了陈由三观的GV一道,注定写入史册。
鉴于该话题并不具备深度探讨的意义,我从谭浒的只言片语里重新找到一个刁钻的角度切入:“谭浒,其实你也是重度颜控患者吧?”
“恩?”
“想象一下,如果那天向你开炮的不是我,而是一位五十来岁头发半秃嘴角边还淌着油画的大叔,你还有那个闲情逸致让自己陷入一段一见钟情的佳话中吗?脾气再好心里也有几分抱怨吧?”
“……我为什么要重口到对五十岁的大叔有非分之想,又不是变态!而且……”谭浒停顿了一下,脸颊泛起两片淡淡的红晕,“我没说过是一见钟情,你别给自己加戏。”
谭浒英明,可不是把本人的戏码强制往他身上套了吗?往谭浒嘴里塞了一瓣桔子,我厚着脸皮说:“怎么抓不住重点呢?要领会Jing神……”
谭浒含糊道:“领会不了。”
隔两秒又补充说:“我仔细想了一下你说的那个场景,换成大叔也好大婶也好,我应该都不会抱怨,毕竟对方的确不是故意的,而且当事人远比不小心被殃及的我来得尴尬,但是吧,我应该有一阵子不会进生煎馆了。”
显然此处将进入令人期待的对比区域,我训练有素地配合道:“对象换成我呢?是不是特别惊喜眼前一亮很有承包这座城市所有生煎的冲动?”
谭浒笑了开来,在我充满鼓励的眼神中说:“换你我照样得在短期内戒生煎。”
……
看来得给谭浒贴个反套路新星的标签。
“谁让你当时的表情太可乐了,我再也无法好好直视无辜的生煎了。”
“……我的错。”
“不过啊……”谭浒眯起眼睛,嘴角带着笑意,“看着慌乱道歉的你,后来又一脸忐忑地问我要微信,那时我心里就在想,这座城市可太欢迎我了。”
谁说不是呢,欢迎你的不止一座城,还有空荡了二十多年的一颗心。
我的手其实伤得不算严重,不过还是休了一周的病假,一方面今年的带薪病假我还没用过呢不休白不休,另一方面也正好方便我沐浴在热恋的蜜海中。谭浒的工作比较灵活,只要有电脑和网络就能干活,自然而然我休病假的一周他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我,他工作我看片,他继续工作我改打游戏,他好不容易休息我便没羞没臊地和他腻歪,每天的档期出乎意料的满,却也说不出来的舒坦,要不是那一瞬间的疼痛令人望而生畏,我可能会考虑一下可持续发展断指再接业务的前景。
唯一可惜的地方是除了第一晚,谭浒之后再没留在我家过夜,每天等我洗完澡便准时收拾背包回家,比被质量不过关的水晶鞋坑了的灰姑娘都要准时。我开玩笑问他是不是有宵禁,他笑嘻嘻地说已经提前支付了下一季度的房租,不回去睡一下亏得慌。
这个回答可谓严谨又经济,我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何况夜晚正是荷尔蒙爆发的黄金时段,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的确在诸多方面诱惑太大,而现阶段的我由于暂别健康的体魄,从技术角度来看显然难以达到自身巅峰状态,为不给我这份迟来的爱情留下更多遗憾,我只能含泪接受碎片化同居的现实,每天目送男朋友在我这儿打卡上下班。
某日吃完晚饭,我在卧室和陈由唠嗑,自从得知拿虎行动成功取得突破性进展的喜讯,这货跟磕过药一样兴奋,大大增加了sao扰我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