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亲爸按着头回去继承家产的时候,他就安心回去清心寡欲地继承家产呗。
混归混,这些二代们心里还是有数的。
张一鸣不会刻意去管万商集团的事情,主要是因为自家亲爸还在上面撑着,但他该了解的事情一点都不少。
“哥,你也听说了?这两年确实不顺当,可能是咱爸在外面惹了人吧,一直有人盯着给找不痛快,咱爸是挺愁的,关键人家做的事情合理合法,就是用商业经融的手段来找事,就算咱再恶心也得忍着。”
“咱爸四处找人,但关系就是打不通,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只能撑着,之前那个良心想公司就是被那个公司给耗垮的,目前只能是耗着,除非搭上线,否则的话,伤筋动骨都是小事。”
张一鹤嘴里泛着苦,“是不是那个叫empower的公司?”
“哎,哥,你等一下,我关个游戏。”
电话那头叮里咣啷一通响,张一鸣的声音传来,“哥,你怎么知道的?咱爸和我说过,你的人脉关系比较杂,也比较硬,你是不是有门路,能不能想想办法?你看看万商的财报就知道,要是找不到转机,也就是一两年的时间,撑不过去就完蛋了。哥,你要有门路的话,可千万得帮帮咱爸。”
张一鹤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有门路,我试试吧。关系一般,应该帮不上什么忙。”
他亲弟实在是误会老张同志了,人是他惹的,祸是他闯的,若是非要追根溯源的话,根源在亲妈那儿。
电话那头的张一鸣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语气,“帮不上什么忙就帮不上吧,哥,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你又不愁赚不到钱,我们电竞专业也挺能赚的,就算老头子遭受不住了,咱俩也养活得起。人活着,非要那么上进干嘛?舒服点不好吗?我反正没有老头子那种誓要追赶首富的心理。就这样吧,等你毕业之后,咱俩好好聚聚,我最近都不敢打扰你。”
张一鹤‘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他回到宿舍,翻墙出去查empower,才知道这个公司有多么牛逼。
敛财速度暂且放到一边不说,单单是用两三年的时间就按死一个总价值大几千亿的大公司这种手段,就不是一般得狠。
同已经被empower按死的惠美企业良心想对比一下,万商集团只能算是大巫跟前的小巫。
张一鹤还查到了业内人士分析良心想走上下坡路的那条曲线,一开始的时候,基本上没人在意,毕竟财团的经济状态一直都在一个可控范围内波动,当良心想的公司意识到经济出现问题的时候,已经千疮百孔了,前期铺垫用了数年,瓦解这一株大树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
树倒猢狲散。
更可怕的是,那么多业内人士对照着这条曲线分析,强行溯源解释,才堪堪找到一点苗头,越看越是心惊。
问题在于,大家只是这么分析的,但empower究竟是怎么Cao作的?没人知道。
empower盯上万商集团这块肥rou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基本上业内人士都知道,已经有各路专家针对万商集团对外公布的财报进行了分析,分析结果众说纷纭,有人说empower对万商集团的渗透早就开始了,有人说empower才刚开始对万商集团下手,还有更耸人听闻的分析,那些人说万商集团马上就要完蛋了。
张一鹤叉掉所有的网页,将乔知予的邮箱保存到自己的常用邮箱里,开始按照乔知予的建议修改论文。
乔知予说的那些话,完全就是故意挑刺,但如果非要说人家故意挑刺的话,人家说的也算处处占理。
张一鹤苦大仇深地对着电脑,心里想的却是乔知予对他说的那句——“张一鹤,我当初说过要做的事情,一件都没少做过。这就是横在我们之间的天河,跨不过去的。”
是啊,一件都没少做过。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确实变成了横在他们俩之间的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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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哥lun比亚大学鏖战,在华尔街上厮杀的时候,乔知予就已经把自己的心熬硬了,血熬冷了。
同张一鹤那么一说,她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放下了一只耿耿于怀的事情,Jing神状态还蛮好的,回到办公室里打开电脑,立马就恢复了‘拼命三娘’的状态,顺利将之前没写完等着收尾的论文搞定,检查了三遍之后,在《英格兰医学杂志》编辑部的官网上点下了提交。
回到京大医学部,她不仅仅是一名教师,还是一名科研人员,也是一名医生。
凭她的资历,可能还无法从国内承接到什么项目,不过乔知予自己手里有钱,任性得很,她压根没想过去做仰甲方爸爸鼻息的乙方,就算要搞科研,那也是自己投钱自己搞,最后长出来的羊毛自己薅。
再者,她已经回到国内,empower肯定要分出一部分业务来到国内的。
同empower那边的员工开了个会,将在京城建设‘futur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