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弥生收了那箱金子,这才起身开门。
“客官,这里有您一封信,小的琢磨您这也该醒了,这才赶来打扰您。”那小二双手递上一张信件,弥生心中五味陈杂,直勾勾的盯着那信,却并不要接。
“谁送我来的?”弥生面无表情,‘打晕了人,又不带回去,临走还留了封信,这是做什么?等着我自己回去请罪么?’
“是个两个和尚,一个白衣老和尚,一个年纪小长的还算俊俏,怎么就想不开当了和尚?……客官,你看这信?”那小二又将信往前递了递。
弥生不禁皱了下眉头,“给我吧。”
“好嘞。客官,您看还需要什么,我这就去给您准备。”那小二对着的好像不是个刚还俗的和尚,到像是个达官贵人一样。
弥生这才想起来,“这客房……”
“客官不必忧心,那老和尚走的时候给足了银两,您要什么经管吩咐便是。”
弥生心中更惊,“你先下去吧。”
“好嘞。”
回到房中,弥生这才将信打开,从头到尾读了下来,“孽徒,你我缘份已尽,今日我便依寺规化去你一身内力,从此江湖路远,不复再见。”
弥生当下大惊,用尽全力试了试,这才醒悟过来,自己一身功夫竟真的化为乌有,被迦南全部化了干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弥生在房中试了足足有一刻钟,除了空无,便什么也没了。
“咚咚咚”,“客官,这里还有您一样东西。”那小二又跑了上来。
弥生稳定心神,他到要看看迦南还给他留了什么东西,这才打开门,那小二看他面色不善,变的更加卑躬屈膝,双手奉上一个有些旧了的红皮囊酒袋,弥生狐疑的接了过来,冷笑一声,‘看他平日挺老实的,居然还给我流了个酒皮囊?’
“这儿,还有一封信。”弥生立即接过了信封,像是里面藏着什么大秘密一样,还警惕的看了那小二一眼,“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就不用上来了。”
“是。”那小二急忙退了下去,弥生看看左右,这才放下心来,紧闭木门。
将手中的酒皮囊往桌上一扔,立即打开手中的信封,心中期盼着,“我与你爹师兄弟一场,如今也是仁义皆尽,将他遗物送到你手上,也是了却了他的心愿。
弥生,江湖凶险,如今你一身功夫化为乌有,便忘了这江湖,永远都不要在回来了。这是你爹,也是我的心愿。”
弥生发疯一样将纸撕了粉碎,“什么狗屁,狗屁不通,狗屁不通!我爹?就这个破酒囊子?还不如说那送金子的是我爹!好你个迦南,没想到你不仅破戒饮酒,还怕我报复用这种把戏骗我?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们都踩下来!”
他发疯一样摔了一圈东西,动静实在不小,那小二又不得不跑上来一趟。
“你管的着么?老子赔的起,老子我有的是银子!”说着就捞了一块元宝给扔了出去,打的那小二‘哎呦’一声,又立即抱着金子跑了,这下可没人在管他了。
弥生自个发泄够了,又有些后悔,这才忙不迭的又将地上碎纸捡了起来,“骗人的骗人的,不会的不会的,师傅一向是最疼我的,一定给我留了非除去武功才能修炼的秘籍,一定是这样的,话本里的大侠不都是这么来的么……对,师傅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的……”
他将信又重新拼在一起,什么法子都试了,却没一个管用的,除了墨在浸水时晕开了一片,纸在火烤时着了一角,便什么也没了,弥生这才绝望的满屋狼藉中又躺了下去。
“狗屁,都是狗屁!画本里的都是屁话,迦南也是狗屁!弥乐也是!什么都是狗屁!都是说的好听!……”弥生将能想到的人都骂作狗屁,骂了一大通,心中还不大痛快,肚子到先叫了起来。
弥生独自一人在屋中躺了许久,这才起身下楼,胡乱吃了几口东西,便先出门瞧瞧,看看迦南这是把自个扔到什么地方来了。
“哎呦,大爷面生的很啊,这是第一次来吧?”拐到一条巷子中,突然出来几个浓妆艳抹的残花败柳,一下就围住了他。
女子身上衣衫轻薄,粉香扑面而来,毫不避讳的贴近他,温热的体温,像是一把刷子从他心头一扫而过,弥生还是下意识的想了“非礼勿视”,可转念一想自个都是个被逐出寺的野和尚,还没了一身武功!心中又是一阵不痛快。
“呦,你们穷疯了?连刚还俗的和尚都不放过!”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他身边的几人面上有些挂不住,弥生却一把拉住身边一个女子的手,“和尚怎么了?今个我还就要她来陪了!”说着便出气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元宝塞进那女子的手中。
第三百四十一章?
苏庆一完成丐帮五长老的接任仪式,便马不停蹄的带人赶往云剑山,一心求娶林夕瑶。
苏庆连日赶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云剑山,却被人拦在门外,“我真的是来找林姑娘的,你快放我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