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致的木盒,掀开看了看。
“公主若用此药还需三思。”白胡子老头跪直身子看着她,那药他在清楚不过,那可是谢家秘药之一啊。
“啰嗦,我心意一绝,你不必再说。难不成你是想反悔了?”玉凌璟一把将盒子摔在桌上,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若不是自己实在受够了这地方,也不会与他合作。
“小人如今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是此药若是不能及时得到解药,我只怕公主,会有不测。”白胡子老头一脸担忧,不似作假,却也没几分诚意。
“我知道了。”这话玉凌璟听得多了,脸色有些难看,没听一次心就多沉一分,‘你会来的吧?红玉,我就只能再赌这一次了,你不会让我输吧。’
白胡子老头叹了口气,从怀中掏了一个瓶子出来,“公主若是执意如此,还请找个信的过的人,在服下此药之后,每日早在舌下放上一粒。”
“为何?”玉凌璟知道着也许是个保守的措施,神色不禁又冷了几分,心中有一份虚无缥缈的期许变得也似是被冻住了一般。
“此药可保公主安睡五日,延缓那药的药效,若五日内还未得到解药……还望公主三思。”白胡子老头看着这个与自己女儿年纪相仿的公主,心念忽动,不知何事能让她这般决绝。
玉凌璟将瓶子结果来在手中颠了颠,又放在了那盒子旁边,心中一番苦涩,“多谢谢家主。”
“是谢某要谢公主才是。”白胡子老头拜了下去,“清涵那孩子,还望公主多担待了。”
“谢家主放心,过了这劫,谢家主之位,再无人撼动。”玉凌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公主所谋之事,谢某也定当竭尽全力。”谢父最后朝着玉凌璟拜了一拜,这才起身,绕过众人,从后门溜了出去。
混在最后出城的人群里,回头在望着片京城,‘该走了,走了,清涵,爹走了,你自己保重。’
“家主?”谢清涵突然听下脚步,昙花紧张的上前询问,谢清涵回头看了看,又摇摇头这才走了。
“没什么,走吧。”没想到走了一个玉凌璟,来了个赵家的小姐,这京城也是有趣的很,‘可她既不争储,又要那药做什么?若不能斩草除根,定会养虎为患啊,算了,已经与我无关了。’
玉凌璟盯着那一盒一瓶至到太阳都下了山,‘红玉,你还要我等多久?’
当她被红玉送回来时,她就计划何时离开,若不是谢父找上她,她恐怕还在京城中醉生梦死,恨不得那次醉酒从船上栽下去就又见到红玉了,可谢父来了,送了她一样东西,想借她的力,给谢清涵撑腰,清理门户,那时她便有了法子,有了离开的法子。
‘红玉你会来么?赶得上见我最后一面么?’玉凌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假死本就与服毒自杀没多大区别,也就是死的慢了点,可除了这个,她那还有离开的办法?
……
听立锡说完,无月痕也就将经过猜了大概,不顾头上传来的疼痛,披起衣服便冲了出去。
刚到林晖英议事的大殿外,就听到他们二人言语。
“弥生,夕瑶已离开云剑山,你们二人的婚约也本就是名不副实,如今我将那日聘礼退还与你,此事便作罢了吧。”林晖英将面前的一箱金子往前推了推。
弥生眼睛都直了,还是擦了擦口水,故作姿态的说了一两句场面话,这才抱着自己‘来之不易’的金子下了山。
“师傅。”无月痕忙不迭的进去,林晖英却像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样,摆了摆手,不愿在听。
弥生抱着一箱金子又闻又亲,没了绊人的婚约,一个人好不自在。
等在山下多日的弥乐更是一脸惊喜,“师兄!”
弥生这才注意到面前的人,立即收好金子,憎嫌的看了一眼,就打算当做没看见走开,有被弥乐拦了下来,他再走,还是被弥乐拦住了。
“你要做什么?让开!”弥生已全然没了和尚的样子,可弥乐还是不愿让他离开。
“师兄,跟我回去吧,师傅现在一定也很想师兄的。”弥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小到大还从未与弥生分开这么长时间过,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险些不能自持。
“和你回去?那我还不如去墨羽阁抢媳妇呢!让开!”弥生蛮横的要推开弥乐,弥乐却巍然不动,反手扣住弥生的手腕,往下一压。
“嘶~放开!”弥生吃痛,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一下,弥乐却冷着一张面容,“师兄这样去墨羽阁抢亲,就不怕被人打残了么?”
“你!”二人正僵持不下,突然有一人飞身来到他们身边,弥乐立即将弥生拽到身后,“谁!”
只见那人一身白衣,从身后望去赫然是个和尚,只是腰间多了一个红皮酒囊,弥乐认出来人,“师傅!”
“你还认得师傅啊。”迦南这才转过身来,他的一身白衣洗的发亮,转过身来,弥乐才看清,他身上除了腰间的那个酒囊,还多了一把剑。
迦南穿过弥乐一眼便看到他身后的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