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肩膀跟着一颤一颤,伸出手抓着她的手指,拖着长音说:“只摸了唇是不是不太尽心?”
“嗯?”
他低头靠过来,呼吸的热气洒在她耳侧,“要不要再摸摸别的?”
“!!”闻桨猛地将手抽了回来,掀开被子坐起来,拿起自己的枕头直接朝他脸上捂了过去,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你能不能正经点?”
池渊被她猝不及防地动作弄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拽了一下,将枕头扯开了,笑得漫不经心,“我怎么不正经了,我这不是年纪小火气旺吗。”
“滚吧。”闻桨又拿起枕头砸在他脸上,“你都二十六了,还年纪小火气旺,要点脸成不?”
池渊抱着枕头笑得肆无忌惮。
闻桨懒得搭理他,但又觉得不解气,从床上下来之前伸手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下。
池渊轻“嘶”了一声,也没躲开。
他皮肤白,别说是掐了,就是随便磕磕碰碰都能留下痕迹,所以当闻桨一松开手,看到那大一片红印时,气顿时解了不少,她心满意足地下了床,踩着拖鞋往浴室走。
池渊躺在床上揉着脸,想了想,也起床跟了过去。
……
……
-
中午吃饭只有容姨和池渊两个人,对于闻桨的缺席老人家心知肚明,没多问只是吩咐佣人留了些饭菜。
因为晚上要去池宅吃饭,容姨中午吃过饭后就开始着手着手准备上门拜访的礼品。
池渊随意瞅了眼礼单,被上面的东西吓到了,有些受宠若惊道:“容姨,不用这么正式,只是随便吃个家宴而已,更何况这些应该是我们家先来拜访您才是。”
容姨停了笔,让佣人去储藏间按着单子上面的东西拿,才道:“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放着也是放着了。”
“……”几万一颗的灵芝,您说得这么随意真的合适吗?
“对了,这个是之前我在海城的楠山寺拿的平安扣。”她拿起旁边一个Jing致的木盒递给池渊,“你和桨桨一人一个,留在身边保个平安。”
池渊接过来,打开木盒,将里面的平安扣拿了出来,很普通的款式,但材质却不普通,饶是他一个不太懂行的人,光是凭着玉石表面的色泽纹路就能觉察出这物件价值不菲。
他将平安扣收了起来,认认真真道了声谢。
容姨不大在意,继续发挥不值钱言论,“行了,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就是讨个好听。”
池渊有些无奈的笑了声。
恰好佣人已经从储藏室取完东西回来,容姨没和他多说,起身去挑选晚上要带的。
池渊在客厅坐了会,然后起身回了二楼的房间。
中午吃饭之前那会他们两没折腾太久,事后闻桨也只是浅眯了一会,听见池渊进来的动静,她顺手抓起桌子上的书就朝他丢了过去。
池渊没注意,被砸了个正着,书先是砸到他肩膀,然后才掉在地上。
闻桨听着声音不太对劲,起身看了眼,见他神色平常,又躺了回去,“砸到你了?”
他“嗯”了声,弯腰将书捡起来,朝着床边走过去。
闻桨看着他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抿了抿唇,“你怎么不躲。”
“没注意。”池渊低笑了声,漫不经心道:“我哪里想到这温柔乡里竟然还藏着暗箭。”
作者有话要说: -岁见:番外加一个他们两的校园平行世界怎么样?
(搓手手)
☆、72
溪城立春之后气温回升的很明显,连带着昼夜温差也变得明显了许多, 白天和傍晚仿佛是两个季节。
闻宅的门口早早的亮起了灯, 司机等在院子里,容姨正在吩咐佣人将礼品往后备箱搬。
闻桨在房间都能听见楼下的动静, 放下口红微抿了抿唇角,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人影, “容姨她们在做什么?”
“搬东西, 容姨带了不少礼品。”池渊合上手里的书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你收拾好了?”
闻桨“嗯”了声,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手, “走吧。”
“好。”
闻桨这不是第一次去池宅, 但之前几次的氛围大多不太愉快,还没有哪一次像这样轻松。
在去的路上,容姨还在嘀咕着礼品是不是备少了, 还问了几遍池渊家里有哪些长辈亲眷。
闻桨被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但老人家想法多,她也没多说, 只是随便宽慰了几句。
等到车开进通往池宅的林荫道,闻桨从半开的车窗远远看见池母和池家其他女眷站在池宅的廊檐下时,莫名也有了些紧张感。
随着车离池宅愈来愈近, 闻桨的心就跳的愈发快, 轻轻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稍微缓和了些。
池渊伸手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紧张?”
“有一点吧。”闻桨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他, 忽然笑了,“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