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顿住了,悄悄靠了过去。
房间里很安静,一丁点儿的声音都会被放大,安祭岂会不知她在靠近?忙往外面挪了挪。
一只干瘦的手扣在她腰上,紧接着温柔柔软的身体贴住她后背,安祭身体一僵。
方沁手臂收紧,嘴唇有意无意擦过她耳尖,说:“要掉下去了。”
幸好背对着看不清彼此的脸,安祭别扭了一下,说:“那你过去点。”
方沁扣在她腰间的手不放,带着她一点点往里面挪。两个人身体不可避免地摩擦,安祭感觉自己又热了,挣扎了一下。
她一动,方沁干脆把她身体扳了过去,面面相觑。
想起刚才的疯狂,安祭不自然地垂眸。
方沁却是一瞬不瞬看着她,带着希冀地问:“技术可还行?”
“……”房间里光线不足,可她们靠在太近了,安祭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眼睛故意看向别处,不咸不淡地说,“一般般。”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安祭嘴巴微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逗你的。”方沁浅浅一笑,“我知道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怎么了?经验丰富了不起啊?
安祭看到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头脑一热拉住她的手。
方沁一点防备也没有,眼前人影一晃,还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身体就被压回了床上。
……
雨只下了两个小时,安祭却在方沁那间狭小的出租屋待了整整五天。
前两天因为是周末,方沁一直陪她,除了吃饭洗澡上厕所,两个人几乎都在床上度过。
后面三天,则是因为安祭突然发烧了。方沁白天去上班,下了班马上赶回来照顾她,可谓是无微不至。
因为没回酒店,安祭不敢告诉徐串串她生病的事,她很久之后才看到徐串串发来的消息,那个时候她烧已经退了,只是浑身无力没什么Jing神。
徐串串问她跟方沁进展如何,安祭斟酌了半天,回她两个字:“做了。”
徐串串:“这么快!!!”
确实快,安祭事后回想都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但这一切又是那么真实。
发生关系后,安祭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拍拍屁股走人。有一回,她趁方沁去洗澡,准备偷偷溜走,却发现衣服还晾在外面,也不知道干没干。
赤.身裸.体,她也不好意思跑出去,错过了良好时机,方沁已经洗好澡出来,眼神如水一般,走过来温柔地问她:“还疼吗?”
只是简简单单三个字,安祭心里就生出了愧疚。
睡完就跑,不是渣是什么?
安祭有些心虚,目光游移,又忍不住往她笔直的大白腿看去,喉咙滚了滚,说:“没那么娇弱。”
嘴上逞能,最后还不是一样病倒了?
安祭绝对不承认是自己身体虚,她把一切归结为水土不服。
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安祭慢吞吞敲字:“都是大龄单身女,都要解决生理需求,想做就做了,很奇怪吗?”
如此彪悍的言论很符合安祭的风格,徐串串没有多想,回她:“恭喜恭喜!”
安祭:“恭喜什么?”
徐串串:“你们做都做了,就赶紧确定关系在一起啊!”
看到后半句,安祭怔住了。
在一起?
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
于是,当方沁下班回来,对她一阵嘘寒问暖,最后郑重其事地说“唐欣,做我女朋友吧”时,安祭整个人还是有些懵。
她呆呆地看着她:“为什么?”
方沁笑道:“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而且……我们在那方面这么契合,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看着她慢慢靠近,安祭心底一慌,脱口而出:“不——”
“不?”徐串串差点被嘴里的食物噎到,拍了拍胸口顺气,难以理解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人,“为什么不答应?”
安祭病好了,衣服也干了,她从方沁家里“逃”了出来,回到酒店又开始了宅居生活。
回来之后她总是心绪不宁,只好把徐串串单独叫出来跟她聊几句。
徐串串给她带了吃的,一面吃一面聊,隐晦地问起那天她们发生的事。
明明很激情,安祭却故意说得轻描淡写,只是提到方沁要跟她交往时表情有些松动。
“不为什么。”安祭往嘴里塞了一口菜。
徐串串放下筷子,迫切地问:“既然你也喜欢她,为什么不答应?”
安祭掀了掀眼皮,语气寡淡:“谁说我喜欢她?”
“不喜欢你怎么可能跟她做那种事!”
安祭玩味一笑,说:“我本来就是个肤浅的人,我也跟你说过,我挺渣的,你还不信。”
徐串串被噎了一下,急道:“我不信。认识六年了,你要是人品不好我才不会跟你做朋友。写文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