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给蛊惑了,只一愣怔,拉链被她一拉到底。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shi掉的外套已经被扒下来扔到一边。
进门时方沁把围巾解了,她里面是一件V领的保暖内衣,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胸前圆润的轮廓。
她很瘦,脖子很细,锁骨很明显,胸脯也不是丰满的类型,这样干瘪的身材不是安祭喜欢的类型,可不知道为什么,嗅着她身上飘过来的淡香,看着那缕不安分的shi头发从V领中间的缝隙滑进去,安祭只觉得喉咙一紧。
方沁又俯身过来吻她,两只手从毛衣下摆插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帮她脱掉。
冰凉的手渐渐变得火热,顺着脊背往上,碰到了她背上的内衣扣子。安祭轻轻推她肩膀,这一次抗拒的意味更加明显。
方沁以为她是后悔了,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抱着她,轻声问:“不可以吗?”
安祭呼吸有些急促,她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声音颤抖,说:“我听小烫儿说,你很爱你前女友。”
这个节骨眼儿上怎么提起这个?
方沁愣了愣,黯然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我现在对她没感觉。”
安祭喘了口气,抵在方沁肩膀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说:“你们在一起三年。”
“你……介意这个?”
安祭其实没有什么处女情结,可是每次一想到方沁有过一个相处了三年的女朋友,想到每次方沁吻她时技巧那样娴熟,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但她又不想承认那是吃醋。
方沁只当她是默认,眼底一暗,手慢慢从她背上移开,想说“对不起”,安祭却一把将她抱住。
方沁愕然,一时没搞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安祭带着情绪的吻扑了过来。
安祭重重一吮,搂住她的腰,迎着她震惊的目光,挑衅地说:“肯定是你技术不好,她才把你甩了。”
“……”惊讶过后,方沁表情舒展,冲她散乱的双眸吹了口气,说:“好不好试了才知道。”
不再给她退缩的机会,方沁将她压倒在床。
两个人又纠缠在了一起,迫不及待要帮对方脱掉身上的束缚。
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景,雨点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盖住了室内此起彼伏的娇.喘。
几天没做,慕容诗技巧一点也没退步,徐串串很快在她唇舌和手指之下溃不成军,长长地“啊”了一声,随着身体一阵抽搐,她像根苗条似的瘫软下去。
“才五分钟,这就完了?”慕容诗戏谑地看着她,用手背帮她把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擦掉。
同居以后,徐串串在这方面越来越没出息了,慕容诗只是随便一碰她……下面就稀里哗啦很快有感觉……
那白皙的手从鼻尖扫过时,徐串串敏感地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异香,表情一僵:“你刚才擦手了吗?”
她脸蛋绯红,嘴唇红肿透着水光,眼睛也是水润润的,慕容诗情难自禁吻了吻她,摊开掌心给她看。
“……”徐串串看到了那上面的油光,心中了然,红着脸叫道,“你还摸我额头摸我头发,脏死了!”
慕容诗扯了扯嘴角,说:“脏吗?我不觉得。”
说完,她将上面的东西涂抹在徐串串胸口,那认真的表情仿佛是一个烘焙师在给美味的蛋糕上最后一层nai油……
做完之后,她在徐串串紧张兮兮的目光注视下,俯身亲吻,开始品尝她的“美食”。
徐串串倒吸一口凉气。
“天怎么就黑了?”一个小时后,徐串串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房间问。
慕容诗将垫在她屁股底下的枕头抽出来,说:“刚才下雨了。”
难怪感觉比之前凉了些。
徐串串并拢双腿,正准备钻进被窝,慕容诗却把手插入她腰下将她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徐串串条件反射地两只腿夹着她胯骨,惊呼一声:“干嘛?”
慕容诗轻轻松松抱着她,下巴点了点床单,说:“这样你怎么睡?”
徐串串顺着她目光看过去,看到紫色床单上shi了一大片,顿时面红耳赤。
慕容诗将她放到椅子上,把shi掉的床单扯下来,说:“看来以后得在下面垫张防水膜。
徐串串用手捂着滚烫的脸,透过指缝看忙碌的背影,问:“那……枕头没事吧?”
慕容诗拿起那个皱巴巴的枕头,摸了摸,轻笑道:“怎么可能没事,里面都shi了。”
徐串串:“……”
那个枕头是慕容诗平时用的,徐串串想把它扔了,却被慕容诗夺了过去,说:“留个纪念。”
徐串串无言以对。
继那根猫尾巴掉下来的毛之后,这个枕头成为了慕容诗的第三个“收藏品”。第二个“收藏品”是用坏的一个跳.蛋。
她把之前买鲸鱼抱枕的包装袋找出来,把枕头套在里面,宝贝似的放到衣柜最底层。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