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成了什么?一见面就把余愁拐上床的混蛋?
同时片场中亦有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人, 戒指便是从韩老爷子手上拿过来也才半天之久,网友们又知道了。
余愁对此事的态度很是平静, 怀没怀,外人能比自己还清楚?契子的生育率较高,但绝不可能恐怖到自孕。
余愁指了指手机页面:“我需要发微博解释吗?”
她询问韩琴君的意见, 本身没有任何的不满,事情怎样发展余愁并不上心,但也想问此事中另一位主人公的态度。
“没关系,明天拿到证件之后再说吧。”
韩琴君将手机息屏,收入怀中。
林管家在厨房捣鼓宵夜,水果小拼盘,再没有肚子装食物的余愁找了个借口溜回房间,把门一锁万事大吉。
洗漱之后,疲倦的韩琴君搂抱着余愁睡觉,准确来说,倒是余愁似只八爪鱼一般缠在她身上更为合适。
外头橘色的路灯照不进已然自动关上的厚实窗帘内房间。
余愁有些激动地睡不着觉,前世结婚,她总是心惊胆战,等待着韩涵给出的一次又一次不平等条例。害怕与恐惧盘踞在脑海之中,只因无论如何,她都会答应,不断地丧失自己底线,去应和喜欢的人。
而和韩琴君在一起,如同一汪潺潺清泉,清澈见底。
余愁微微攥紧了韩琴君的衣角,如果契主提出要求的话……余愁回想,发觉自己什么都不剩下,她把能送的该送的都给了韩琴君。
钱,包裹身体包括心。
喜欢一个人于自己而言,便是她欢喜自己也欢喜,喜怒不再由人,。
余愁纵然比不得韩琴君的资产,余愁却是将一切都送给了韩琴君,包括一颗心。
对方……是余愁的执念,想的太久,一朝得偿所愿,仍旧似一场梦。
犹如前世,在她的脑海中也恍惚成了一场噩梦,余愁一直无法相信韩琴君会死于车祸。蝴蝶在彼岸扇动了一下翅膀,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希望此刻自己便似那只蝴蝶,将事情的一切都改变。
她要的不过只有一个韩琴君,谁都不要、也不能和自己抢。
一辆银色小车停在民政局门口,韩琴君熟练地找到停车位,余愁先一步从车上下来,长发编织着,烫的微卷,斜搭在肩头。
韩琴君拿着单肩包下来,余愁有些欢快地蹦到她面前,视线先被头发上的零星白色小花吸引。她从今天早上就想着扯一朵下来,但怕余愁气哭,按捺住自己的手。
面前的契子打扮的漂漂亮亮,今个一大早,韩琴君抬手往身边一抹,都是凉的。
余愁早就洗漱好,异常认真地给自己卷发、编发。本就稚嫩的脸庞,再一望年轻小可爱打扮,韩琴君直觉得余愁的岁数从二十三嗖的一下掉到了未成年,都有种等伴侣再长几年才结婚的冲动。
本来余愁也打算给韩琴君弄弄,干净整洁Jing致足够,但还可以更完美一些。
韩琴君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年纪也大了,奔四的人除去眼角皱纹,还有不听话的头发。本就脱发严重,洗一次头跟动物换毛似的,说法夸张了一些,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这来的一路上,越看余愁,越觉得这张脸快嫩出水,心道把娃娃带回去,再养个几年算了。
淡粉水润的唇,韩琴君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似果冻一般软弹。
拿到结婚证书的时候,余愁反而没之前兴奋,但也少了很多紧张。
她心心念念想了多年的事情,思念了许久的人,终究是自己的了。再也顾不得其他,纵然韩琴君日后反悔,都不会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成功。
踏出大厅的一刹那,面前之人让韩琴君惊愕,先一步将懵逼的余愁拉倒身后侧。
汪静撑着遮阳伞站在烈日之下,素雅的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量,但半截身体隐在黑暗之中,两条又直又细的腿更加令人瞩目,如同一双筷子,踩着一双淡色的高跟鞋,脚踝处纤细一握似能轻轻折断
汪静身子在颤抖,透过手指传到伞面之上,愈加明显,直直地看向她们二人。
不说话,但也不退却,毅然决然地阻挡二人离开的道路。
汪静破音,愤怒地喊:“韩琴君!”
汪静有些支撑不住,险些要昏倒躺在这被晒烫的水泥地面上。从昨天白日在韩家老宅的争端,到昨夜引爆的舆论头条,让她彻夜难眠。
余愁怀孕了?
真的吗?
汪静不敢去当面找韩琴君问个明白,所以她来这儿等。
这些年来,每一次见韩琴君心中皆欣喜若狂,无论对方甩出如何难看的脸色,汪静都忍了。此刻,她从未如此害怕看到韩琴君,民政局啊……
“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汪静喃喃自语,音量不大不小,似是逼问韩琴君又像是自我审问。
忽然汪静将目光死死钉在余愁身上,怨恨,不满,这个小姑娘到底有什么好的?什么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