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毛头小子,两个人岁数加起来也有大几十岁,若是以前世的年纪算,合起来的岁数当任同的nainai妥妥的。
韩琴君不平,倒是余愁先一步放弃,算了,不计较这件事情。
其实,她的底线再浅显易懂不过,余愁可以接受自己被不断的捆绑炒作,但绝对不能让韩琴君身处其中,和自己一同挨骂。
她在乎的只有韩琴君。
导演和演员一同进来,这倒是有些让人侧目,但也算不上稀奇事情。经纪人一见余愁过来,便忙不迭扑上上来。
连忙问道:“你没事吧”
余愁眼力还算不错,一见她这般,脚下飞快躲开,向旁边一步,躲开。
经纪人扑了一个空,双手抱在胸.前差点倒栽,任同眼疾手快地攥住人的衣领。
“咳咳,咳咳!”
任同吸了一大口豆浆,朝自己的位置过去,不在意地招招手:“不用谢。”
经纪人脖子被刚才那么一吊,露出一缕红痕,手揉着同时抬头一看,撞进余愁的冷笑中。一双美目在笑,但却没有一丝温暖,却又算不上皮笑rou不笑……
余愁面色露探究之意,如果前日包一直是她拿着,没有其他人,那瓶不合适的抑制剂多半与她有关。她怀疑,没理由不怀疑,身边若是有了内鬼,自己如履薄冰,走错一步就会被疯狂地抓住不放。
疯狗咬人正是如此,将人话是听不懂的,必须好好敲打一下,才知道自己做错了。
余愁双手抱胸,等待着她的回答。
经纪人态度诚恳,打开手中的小提包,说道:“抱歉,抱歉,我把自己用的抑制剂顺手放进去了。”
她看余愁有过一次意外后便天天带着抑制剂,再想到自身,觉得也带上一瓶保险。但是自己的包装满了东西,也不好硬塞。
而余愁准备的小包事实上就是从剧组拿的小布袋,平时拍戏的时候用来装手机装水等,自己就顺手放进去了。
前后顺序,她的抑制剂放在底端,余愁拿走布袋的时候她都没想起这回事,还是事后去休息室一看,自己的抑制剂就只剩下了一个空罐,掉地上都哐当作响。
本想当即就解释,可韩总一出现,一连佛挡杀佛,魔挡杀魔的气势。先不说韩总会不会气得爆打自己,她单纯地就是怕。
结果昨天余愁还请假,她又不好意思打电话,生怕惊扰了余愁的休憩。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看到报纸以及网络媒体头条之时,经纪人简直要哭了。
无地自容。
余愁没宽慰她,但也没责怪,事情不明了又媚惹出什么大事,一味追究身边人的过错于事无补。
拍戏在即,她还要调整心情。余愁翻看了剧本,有点心慌。
许语花和顾玉彻底闹翻之后,绝杀计划的内鬼一直没搜查出来,上层的施压,对手的计划,好友的叛变几乎让她彻夜难眠。
血红曾经用大量地笔墨一而再,再而三去描绘她的状态。一个被压迫的疯子,高层看中她的才干破格任命,但她的才干似乎被顾玉压制,又或者说旁人高估了她。
败的一塌糊涂,而且太过于在乎感情,做事时而踟蹰,常常错过绝佳反杀时间。
原著中的许语花如此,真正的许语花是否这般无从得知,余愁只清楚顾玉没死,她年岁虽高,但Jing神依旧硬朗,能和孙儿讲过去的事情。
死的是许语花,死在了现实中,死在小说里。
【她比先前更加消瘦,整个人站在门板两边,背着光,夹在中间,一道雷电打过,强光之下身形霎时被吞没。等幽幽转暗,干枯修长的身形才在光中若隐若现。窗外的雷声与闪电如同群魔乱舞,在深夜怒吼着游戏人世间。
冰凉的枪口抵在太阳xue,连同着冰冷的雨气让许语花浑身发凉。她一遍遍张着嘴问自己,可上下起合的嘴唇没发出一丝声音。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会是自己……
在按下扳机的一刹那,她及时地后悔了,□□滚落到泥水中,不到最后胜败未定,她……不能松懈。】
余愁回忆了一下这段令自己记忆深刻的文字,长叹一声,如果许语花一开始就是正道人物多好啊。有情有义有谋划,演技一流,这样就不会死了,可以和顾玉看到安稳年代。
当日的好友到迟暮不再是孤单一人,起码有个伴。
这样重情义的人,余愁一时间也不敢相信她会看不清大局,继续为虎作伥。不敢相信也得相信,事实如此,无法遮掩。
随着一声开拍,余愁心绪从剧本中艰难抽出。脚步冲摄像机踏过去,灯光之下她就是许语花,她面前的是唐糖,已经褪.去青涩的女学生,眼神中是对自己的嘲讽不屑。
入戏。
对方不断地指责着许语花,骂她卖国,骂她对不起伯父伯母的教诲,替一切不值。
许语花Yin郁地望着她,任由她斥责,身形从未坍塌过,一如一株戈壁滩上的白杨,笔直挺立。
“既然那么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