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包,躲进休息室从中拿出抑制剂,用力按下往身上疯狂地喷射,气息瞬间环绕在了整个身躯之上,压制住暧.昧气息。
余愁深吸一口气,几乎快要窒息,她险些闻不到自己的气息,更加不用说韩琴君的。
这抑制剂好奇怪……
真是一点都不好用,仿佛只是想买个蚊帐,老板也搬来了一床被子,不但没用,反而是在捣乱!
镜子中的人脸色略微染着粉色,自带春意,一双眼睛开始沦陷。余愁抬手捂住双眼不敢再看,她在自欺欺人。可余愁又很清醒,骗不了。
她一如前世,明明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却要像个小丑一般借助抑制剂。余愁跌坐在地上,靠着墙,眼角溢出生理泪水。
她很难受……
不是气息稳不住,而是委屈蔓延到身体中的每一处,一想到等会出去整个剧组的人就会看到自己孤立无援的样子。
流言蜚语如同流萤一般再度冉冉升起,无法压制。
用脚指头想,外面那些平静甚至和善的面孔下藏着一颗如何狠毒或者极度的心。
毫无道理地猜测,抓住一丝不寻常之处疯狂追查,挂根究底。
“看,说是两情相悦,不过是做戏罢了,要不然转换期怎么还要使用抑制剂?”
“她活得就像个笑话。”
“没人要的孩子,眼睛又是瞎的,不会是被父母故意抛弃的吧,反正也看不见……”
余愁低声啊语,越发用力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将自己陷入黑暗中。
韩琴君,韩琴君……
“韩琴君……”余愁低声喊着对方名字。
她突然后悔刚才阻止任同给韩琴君打电话……
余愁此刻没有迟疑,拿出手机,在通讯录上找到韩琴君的手机号码颤颤巍巍地殿下去……
从公司到片场需要……
余愁脑海中开始做一套没什么用的计算题目,然而她一开始的假设都是错的。
飘扬着古典音乐的餐厅中,韩琴君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双手环抱着胸,面前汪静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而契主的目光却定格在咖啡之上。
汪静不说话,维持着最后的骄傲,而韩琴君却一心要和她打持久战,最后心理防线崩塌,将自己的底线一退再退,几乎可以不论。
大庭广众之下,汪静不好爆发,这也是为什么韩琴君将见面地点约在这在这种言多眼杂的地方。
汪静脸上粉底堆砌而成的,她哭笑不得,仿佛成了一张面具,一说就要炸裂开,一同从脸皮上剥落。。
“琴君,你清醒点,老爷子不会同意你和那个契子在一起的。”
汪静一说到这个,仿佛抓住韩琴君的小辫子,一个劲地在这个话题上紧抓不放,说道:“余愁这个人贪图钱财,先前答应和韩涵结婚是明码标价……”
韩琴君充耳不闻,权当她在放狗屁!
真把自己当小孩子一样戏耍,难不成自己就没电眼力见?!
可惜的是调查资料,韩琴君十分谨慎地放在哦别墅的书房之中,今日不能直接扔到对方脸上,真是一个遗憾。
装,继续装,韩琴君嘴角挂起一抹冷笑,抬起头叫对方看的清清楚楚,所谓的故事听来还挺洗脑的。
可惜她是二流编剧,在编写锁定故事之前怎么就忘记去查一查,观众知道的是不是比她还要清楚。
汪静自言自语,又有些喜极而泣,今日韩琴君能主动喊自己出来,让她心中多了一丝希望。
起码两个人的生活又再度多了一丝交集,尽管这种来往,毫无益处。
“好了,”韩琴君打断她的自我高chao,呵声道,“所谓的演员怕是在你面前都自愧不如,自导自演,技艺高超。”
韩琴君说话不留情面,汪静脸色刷的一下变难看,好在脸上厚厚的粉遮挡住了一些,才给汪静留下最后一缕面子。
汪静咬着牙,强忍着怒气,冲着韩琴君说,但却更加是像在宽慰自己。
“没、没关系。”
说完之后,便又痴痴地望过来,不知悔改。
韩琴君嗤笑一声,以前还和她仔细聊过,但发现这个女人简直是无药可救。汪静一边怨恨着哥哥对她的伤害,一边又自私地伤害着别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韩琴君嘴角的嘲讽之意再明显不过。她也不磨蹭时间,开门见山道:“韩家不是你的,如果你利用韩涵做跳板,想要间接掌控韩家,我奉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汪静装聋作哑,故作惊奇地反问:“琴君,我不懂你的话。”
韩琴君懒得和她生气,汪静真是吃透了她的脾气,才会一而再再三儿于她发火的边缘处试探。
“汪静,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吧,这样只会让我感觉到恶心。”
韩琴君见面前的女人还在装聋作哑,径直说道:“你以为自己掌控了任同?你以为你掌控了事情发展的方向?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场笑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