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感觉冷清,不像她这里,茶水可都还热乎着。
夙之杳一边替花宴斟了茶递过去,一边笑道:“如今外面不太平,公主怎也放心你独自来此?”对于花宴突然出现在近水楼里她是有些好奇的,况且还是只身一人,连贴身侍女都没带一个。之前侍从告知她圣医来了,她还不太相信。
花宴笑笑接过茶呷了一口,继而放下茶盏,道:“在近水楼里有什么不放心的。”花宴含糊应着,转而又问道:“对了,隐姐姐可有回来过?”
夙之杳端起茶盏摇了摇头,道:“自从她上次离开了之后便一直都没再见到过,以往外面太平倒也没什么,但如今这情况……着实替她担心。”说罢饮了口茶。
听罢,花宴心下顿时懊恼了,之前见圣皇时她就应该问下隐姐姐的近况的,隐姐姐是圣皇的隐臣,如今两族交战,作为隐臣的隐姐姐定是会为圣皇效力,对她发布命令的圣皇自然知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的……可惜当时她压根没到想这里来。
见花宴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夙之杳便安慰道:“其实也不用太担心的,谁还能欺负了那玲珑心思的楼主不成。”
花宴闻言会意的笑了笑,若隐姐姐身在冰族阵营内确实是不用太担心,只怕还带伤的她到了焰族地界遇到霓刹什么的就不好了。之前霓刹能伤她一次便可有第二次,而她对霓刹亦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先坐一会儿,我去膳房拿点膳食来,忙活了那么久都饿了。”夙之杳摸了摸肚子如是言道,言罢也不等花宴反应便起身走开了。
花宴看着夙之杳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不用了她还不饿,却发觉她根本没法说,夙之杳可没说是去给她拿的,她不饿人家还饿呢,或许夙之杳就是为了防止她拒绝才故意说成是自己饿了的。
近水楼里也有侍从可吩咐,夙之杳却要亲自去膳房取食,想必亦是体谅到侍从们这些天里也都忙活累了。
花宴思忖着像她自己这样的空灵之身恐难再寻,或者这灵界中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她这样的身体……夙之杳有颗仁爱之心,这是一个医者须有的最基本的品质,将圣医指环传给她或许可行。
作者有话要说:
蜗牛又爬了一更,鄙视自己←_←
发现用手机app码字也不是那么完美啊,毕竟抱着手机就自然而然的这刷刷那撩撩了……≧﹏≦
☆、第二0九章
简单的晚膳之后,花宴在夙之杳的再三劝说下留在寝房休息了,没有再去前楼。其实她也是想着应趁现在外面还算稳定时先保存好自己的Jing力体力,免得现在过劳了,到了紧要关头时她的身体却支撑不起了。
虽然花宴决定好好休息,却并不能安心睡眠,一直迷迷糊糊的,似睡似醒。许是心事过多过重了。
也不知睡了几时,迷糊之中,花宴只觉得床榻晃晃悠悠的动了起来,像是自己睡在了晃动的摇篮中或是缓缓荡着秋千的感觉,她的大脑中有着迷糊的意识,却又陷在这个梦境之中并没有清醒过来。
咣地一声,寝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阵冷风趁机窜进了房间,周围一瞬间变得Yin森瘆人。
“花宴……花宴……”
谁在叫她?
耳边隐约传来叫唤声,花宴却感觉脑袋很沉重,眼皮更像是被缝上了一样,怎么努力都睁不开,耳边的声音却越渐清晰,挣扎少时,她的双眼用力睁开了一条缝。
夙之杳的脸庞顿时映入花宴眼帘。
许是终于叫醒了花宴,夙之杳放心的笑了笑。圣医、花宴、宴妹妹各种称呼唤了好几轮就是不醒,可急死她了。
“之杳……”花宴还迷糊着,“怎么了?”
“焰族突然深夜进攻,而且好像绕过了前方主营,直接突袭的近水楼。”夙之杳隐了笑意,如是言道。虽然具体情况她还并不太清楚,但是一直没有得到前方又开战了的信息,近水楼却突然被袭,想来便是焰族直奔了近水楼。
花宴愣了一瞬,似乎没听明白,又像还没清醒过来,待回过神来,便激动的撑起身体,惊道:”“什么?!”
“刚才他们试图打破近水楼外的结界,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冲击力太大,近水楼里亦受到了影响,所以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夙之杳语气平和,但看着花宴的眼神中却还带着担心和关切。
如此说来,她刚才一直唤不醒花宴时可想而知有多着急了。
听着夙之杳之言,花宴赶忙掀开被子起身,边问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圣皇他们早已发现了焰族的诡计,正在御敌,近水楼暂时安全。”夙之杳应道。
近水楼外的结界是聚众人灵力所生,融合了皇族,将军,冰士的灵力,牢固度自然非同一般,当外族想要入侵结界时,一但触碰到结界,有份设这个结界的生灵们都会立马知晓。
“出去看看。”说着,花宴便快步朝外走去。夙之杳紧随其后。
本该漆黑的深夜,却被焰族的进攻灵术照得通亮。近水楼结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