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声响,呀,她不是也醒了吧!点了蜡烛凑近一看……
这一看可让孙月的心“蹦”地猛跳一下,烛光照映下,但见被子被踢翻到一边,刘陵一袭轻软白衣,罗衫下隐现红兜。侧卧的她双颊微透樱红,朱唇半启,轻轻地呼着气,眉头稍紧,似乎睡得不稳,像做着什么梦。
孙月有些尴尬,这也没办法同床了,还是回去睡地板吧!
给刘陵盖好被子后刚躺下,忽听刘陵轻声说道:“月……哥哥……”
孙月吓了一跳,坐起身来,啊,她刚才没睡着啊。
刘陵却不再说话,只听到细细的呼吸声,仍是卧在床边,显然只是梦呓。孙月舒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还好,要是刘陵知道我看到她刚才的样子,羞死我了。”又躺下去睡。
不过躺了片刻,刘陵又低声说起梦话来:“嗯……月哥哥……哥哥”
孙月明知她在梦中,仍是心头碰碰直跳,心想:“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她梦到我了?”
才在想着,却听刘陵语声渐乱:“嗯、嗯、嗯嗯……月……哥哥……不行啦……”孙月一怔,偏头看去,窗外月光照来些许微光,隐约见刘陵脸上似笑非笑,又像有些哀意,被子又已被扯在怀中。
“嗯……嗯……啊……啊呃……月哥哥……!”耳听刘陵软绵绵的梦中轻yin,孙月哪能睡得了?每听到“月哥哥”的轻呼,更是心跳加快,暗想:“她这什么动静啊,该不是在做春……梦罢?”
刘陵睡梦之中,那知这一切。只听她似喘似呼,呓语道:“嗯……月哥哥……不、不…………嗯,不要啊……我……唔嗯……”
孙月听得心绪难平,忍不住走到床边,见到刘陵脸泛红chao,听着莺声燕语,不禁心生冲动,俯身细看,只见刘陵额上微微有些汗珠,口中断断续续地轻呼:“嗯嗯、啊……呼……月哥……哥……啊……”
到此地步,孙月已难以忍受,一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
作者有话要说:俺怕和谐,标题就那样了。
美人心机
一张俏脸近在咫尺之际,孙月陡然停下,心想:不可不可,我这和偷鸡摸狗有啥区别。趁陵儿懵然不觉时偷亲她,传出去也太丢人了。
想到此处,孙月连忙抬起头来,轻轻地盖好布被,深深呼吸几下,心中大感惭愧,心道:陵儿不过做个梦,念到了我,那又怎样?我胡思乱想,随便揣测她的想法,差点把持不住,已经很丢人了。她大力摇摇头,躺下地去继续睡,不去听刘陵梦中呓语,过了些许时间,才沉沉睡去。
雾气缭绕中,孙月站在屏风后,听到里面传出的水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哼,你在里面沐浴得舒服,却让我在这看门。
“不许偷看哦!”刘陵在里面还出言叮嘱道。
刘陵这丫头,居然包下整间浴池,自己要想美美沐浴一下。本来孙月是不愿意帮她看门的,谁知她说要是孙月不干就请司马迁帮忙。孙月到底怕她女孩家吃亏,才应承了下来。
在屏风后站着站着,孙月鼻端突然闻到一缕芳香,倒不是女子身上有的那种幽香,而是花香。菊花的暗香,还有桂花的……原来这小郡主洗花瓣浴啊!
于是没来由的想起第一次见到刘影的时候,自己就是掉落到她撒满花瓣的浴池里。“影儿现在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可惜不能问刘陵了!”孙月心中一叹,接着又自顾自的想起事情来。
“陵儿到底有没有认出我呢?”走出浴池后,孙月不由细细回忆着刘陵的每个眼神。接着发现周围的空气忽然冷下少许,却是发现身边的美人儿已经冷下俏脸,接着加快了玉步走在前面,不和孙月走成一排了。
孙月不由将目光细细落在刘陵身上,她骄傲的挺直身板,并没有任何与孙月说话的意思。那模样,就仿佛孙月是一个让她不屑一顾的粗鄙汉子一般。
孙月心中微微一动,微微笑道:“这位姑娘,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总不好一直喂呀喂的叫吧!”
刘陵静静无语,便仿佛没有听见孙月的话一般,直待她快撵上自己才忽然冷冷说道:“你呢,你叫什么!”
孙月微微一笑,便跟刘陵并排走, “我叫义纵,敢问姑娘芳名?”
刘陵听着孙月的话后,眉头轻耸,仍旧是静静不理。
“姑娘,你那么漂亮一个美人儿与我们同行我本应是欣喜若狂地!”孙月接着说道:“可是我这个人比较有自知之明,像姑娘这样的女子,还是不敢痴心妄想的。所以姑娘能不能告诉我,你非要跟着我们是为何?”
忽然刘陵猛的停住脚步,惹得孙月连忙站住。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说话吗?”
孙月不由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我是想看你还要装多久!孙大统领!”刘陵美眸直直朝孙月望来,美丽的娇魇上,迷人的双眸中,说哀怨不是哀怨,说愤怒不是愤怒。只是冷冷地望着孙月的眼睛。
孙月面上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微微一阵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