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这位刚交的朋友口中的奇异词汇层出不穷,十分有趣。所以虽然面貌丑陋,倒是个不错的伴游。“义兄,既然令妹在长安,你为什么不早点去找她呢。”
“哎呀,我们兄妹分开好多年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孙月眼睛骨碌一转,讨好道:“对了,你写书的时候要是忙不过来,我也可以帮你写几章。”
“好啊!”司马迁爽快答应,“我一个人怕也很难完成,有人帮忙最好不过了。可是……家父和我都只是有个想法,具体怎么写还没有头绪啊!”
孙月闻言脱口而出道:“这好办,你就分成本纪、世家、列传、表、书这几部分来写。然后就十二本纪、三十世家……”孙月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儿也记不得是多少列传了,只好打哈哈道:“反正得有个百来篇,几十万字吧!”
“哎呀,义兄这个想法太妙了,看来这著书的时候还少不了要请教你啊!”司马迁亲热的搂了搂孙月的肩膀。
“我要跟你们结伴同游!”一个声音突然在二人背后响起。
孙月回头一瞧,刘陵!
待要开口却被司马迁抢先了一步,“我二人皆是男子,姑娘加进来怕有不便吧!”
“你呢,你也觉得不便?”刘陵指着孙月质问道。
“不方便!”孙月斩钉截铁答道。
“哼!”刘陵小脸一怒,甩手走掉了。
孙月、司马迁二人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继续下面的行程。
在书院里,两人和一些儒生在一起揽衣挽袖、一步一揖,学骑马、学射箭,学行古礼,体验的差不多了,才回到客栈。
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点了几样菜一壶酒,正相谈甚欢时,来了不速之客。
“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们一起玩!”
两人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
等刘陵坐下后,司马迁无奈道:“姑娘,我不是说过……”
“我才不管你怎么说”,刘陵的眼光只在司马迁脸上停留了一秒就转向孙月,“我只问你,你真的不愿意我同行吗?”
孙月一愣,难道,这鬼机灵的小郡主认出我了?不对啊,自己好歹也是跟义姁学的易容,义姁还说自己已经可以出师了啊!
可就在孙月想事儿的功夫,刘陵自然认为她的不说话是默认。突然,毫无预警的抓起孙月的右手,张嘴就咬了上去。
“哎哟!”孙月吃痛的大叫起来,听得周围吃饭的人皆是一愣,都在感叹这丑汉尖叫声好娘啊!
孙月赶紧抽回手一看,GOD,刘陵这丫头真狠,手背上一个深深地牙印,都流血了。气的孙月扬起手就想扇她耳光。
司马迁见状急忙拉住孙月,“我们男子汉大丈夫,不要与她一般计较。”其实他是看到周围人的目光,怕孙月向这美人儿一巴掌打下去,他们都会跳出来把孙月揍一顿。
孙月心里却在叫屈,我不是大丈夫,我就是记仇的小女子,刘陵,你等着。
刘陵可能也看到孙月流血了,颇有些不好意思,从怀里摸出一盒药膏,“我帮你涂抹在伤口,一准儿就好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孙月没好气的接过药膏,自顾自的擦起来。擦好后,丢还给刘陵,然后和司马迁两个旁若无人的聊起来。
刘陵等了一会儿,看这二人还是没有理自己的意思,才出口问道:“你们真的不打算带着我?”
孙月还在气头上,立刻回嘴:“有你这么死缠烂打的吗?自己一边呆着去。”
“哼,现在撵我走,过会儿别哭着喊着求我!”刘陵脸色一变,得意洋洋起来。
孙月受不了她那嘴脸,又不理她了,转头跟司马迁说话。
刘陵继续说道:“有的人不觉得自己的手背很痒吗?”
不说还好,一说孙月真的觉得自己手背伤口处奇痒难当,想抓痒又不能。
“哎呀,药效这么快啊!”刘陵故意大惊小怪道。
“你给他用的什么药啊?”司马迁见孙月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也跟着着急起来。
“没什么,就是让她的伤口烂的更深而已。”
我靠,孙月捧着自己的右手简直想骂娘了,我招谁惹谁了啊!还有,这不是张无忌和赵敏的桥段吗?原来几千年前就已经被人玩过了啊,可是怎么偏偏被我摊上了啊。
“姑娘,你为何要这样害人?”司马迁也有些生气了。
刘陵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让我跟你们同行,我就给你们止痒的药。”
“好、好、好……”孙月本想逞英雄拒绝,但实在是太痒了,只得讨饶:“你给我解药怎样都好。”
刘陵见状眉开眼笑起来,向店家要来一盆清水,把孙月的右手放进水里,“其实,没有解药,用水洗一下就好啦!”
我晕,孙月真想找块豆腐撞死,不带这么玩我的。
刘陵把孙月的手从水里拿起来,擦干,又掏出一盒药膏。
“你干嘛?还想再来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