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看得肉棒又硬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那雪白的屁股,忽然竟发现熟
妇下体竟然光秃秃的,没一丝毛发,那光滑的骚穴上,竟纹了一朵洁白的
梅花而在梅花中间,那鲜红的花蕊竟不断开合,从里面流出粘稠的淫液
这也太淫荡了,世间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她是谁?是绛雪吗?
不是不是一定不是她,绛雪清丽如仙,怎会像眼前这个淫妇这
般不知廉耻他摇头否定,但又觉得眼前这女子太像了
这时,那趴跪在地上的花魁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心中甚急,眼前这个男人气
质不俗,长得也非常好,不比平常嫖客淫邪丑陋,早就令她芳心暗动。她回首看
去,见岳子木正痴痴地看着对面,顿时不爽,心中暗道:「这老骚货有什么了不
起,竟令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
她自诩年轻貌美,有心跟梅绛雪较量一番,于是便淫荡地摇摆起翘臀,口中
嗲道:「
好爹爹亲爹爹女儿的骚屄好痒啊求你用大鸡巴狠狠地插进
来」
岳子木肉棒硬得生疼,见这少女骚言浪语,叫自己爹,便再也忍不住,挺起
细长的肉棒,猛的一下插进她的黑乎乎的屄穴里。刚才看着她的下体,有点恶心,
这一插进去,感觉更是松弛,岳子木不禁暗道:「这女人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
小小年纪这骚穴竟如此松弛!」想到这里,又觉得恶心
这花魁乃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他所思所想,便缩紧阴道,夹了肉棒一下,腻
声道:「好爹爹,女儿的骚屄被肏多了有点松弛不如爹爹肏女儿的
屁眼吧!那处地方可紧得很,一定会让爹爹舒服的。」说完,她探出双手,向后
掰开臀瓣,将自己的肛门拉出一个口子来。
岳子木肉棒太细,插入松弛的骚穴里,一点感觉多没有,见少女让他操屁眼,
不由激动起来,心中暗道:「这处地方也能肏弄?一种新奇的变态感,令他忍不
住拔出肉棒,再慢慢地捅到少女的肛门中。
他的肉棒细长坚挺,插入少女那久经开发的肛门中一点也不难,但花魁却故
意装作痛苦的模样,浪声求饶道:「好爹爹啊鸡巴好大好粗捅死女
儿了嗯哼屁眼快裂开了哎慢点爹爹你好狠心啊
快把女儿疼死了」
岳子木被她这娇弱求饶的嗲言浪语一激,竟意气奋发起来,连看向我的眼神,
也不再充满自卑,甚至还挑衅地翘起嘴唇。
他对上我,除了依仗修炼时间长,功力比我深厚一点外,其他的都处在下风,
甚至连苦恋多年的心上人也被我夺走,心中充满着失败感,正好这花魁被他肏弄
得浪叫求饶,便勉强提起精神,且立刻向我挑衅
我心中暗笑,这岳子木可是对我恨之入骨,就连这点小事也不忘报复回来。
梅姨听见对面的浪叫声,心中一惊,身子软了下来,差点被我坐到地上,她
惊声道:「爷,对面有人奴家奴家被他们看到了」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雪白翘臀,骂道:「臭婊子,你慌什么,骚屄多被纹
身了,不知被多少野汉子操过,给别人看一眼又有何关系?」
而对面花魁正「好爹爹,亲爹爹」的嗲声叫着,听得我心中一突,再也忍耐
不住,便拉住梅姨的小手握住粗壮的肉棒,一边从身后吻上她的脸蛋。
梅姨有些羞涩的套弄着我,慢慢把身子转了过来。
我用力抓住她圆润饱满的乳房,只觉得不大不小,堪可一握,便淫笑道:
「老骚货,你这奶子可比我娘小多了!」
她小手微微一动,用力拧了一下我的肉棒,嗔道:「你娘在花谷是出了名的
骚货,奶子都被男人玩大了,奴家可比不了!」
我一听大怒,狠狠扇了一记耳光,骂道:「妈的,反了你的,竟敢嘲讽爷的
娘,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这一记耳光扇得有点狠,竟在她脸上留下五道深深地手指印,云鬓也散落下
来,沿着红肿的脸蛋,垂落到雪白的酥胸上。
这次她屈辱而又兴奋得大声哭泣起来,「呜呜呜打死我算了你好
狠心好可恶呜呜呜人家多这样对你了还要我怎样做!」
这次见她真的伤心哭泣起来,心中不忍,便把她抱到怀里,安慰道:「小宝
贝是爷不好不该这般狠心打你我认错」
岳子木见我这个少年抱着一位中年美妇,竟喊她「小宝贝」,心里不觉突兀
起来,感觉莫名古怪,竟忍不住轻蔑嘲笑起来。
我把梅姨抱在怀里,而她流泪的俏脸正埋在我胸口,岳子木看不见她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