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讨好地望着我,她观察我的表情,随时调整
着轻重,这一番功夫下来,竟让我爽得青筋暴起,嘴巴大张得狂吼出声。梅姨顿
时激动起来,她灵活的小舌更加卖力舔动,甚至还紧紧地缠住棒身,来了几次深
喉。在此刻,她忽然觉得掌控了我,令我随着她的含舔,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我扯住她的秀发,身躯颤抖着,叫道:「臭婊子,真会舔,啊爽死爷了
哦!舔鸡巴的老骚货。」
岳子木听到「老骚货」三个字,心中一紧,差点连肉棒也软下来,那花魁抬
起媚眼,幽怨地看着他,竟令他尴尬起来。
我拔出肉棒,向上抬起来,又命令梅姨吃我的卵蛋,她抓住我的肉棒,轻舔
了几下卵蛋,嗲声道:「爷,你的蛋蛋太大了,奴家的小嘴恐怕吞不下?」
我抬手就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骚母狗,就你事多,别人能吃得下,就
你不行?真是犯贱」
梅姨被我羞辱得既痛苦又兴奋,以前被调教的感受,又涌上心头她尽
力张开小嘴,将我一颗硕大卵蛋,吃了进去,用舌头砥舔的同时,还报复地用牙
齿轻轻咬了几下。
我抬手又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你想咬死爷啊!」
并不是我故意想羞辱折磨她,这些手段,哪怕更过分的,恐怕她都已经尝过
了。花谷那帮老淫贼整理出来的「淫技三十法」,里面就提及过,「奴役和虐待
两种手法虽然最难被人接受,可又最能触动原始冲动,让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强
烈冲击,产生强烈的快感」而要让梅姨臣服,则必须要用这些手段,估计
以后还要用到我娘和其他两位花仙身上。从我娘献上秘籍给张进财,就知道她甚
是迷恋这种调教手段,我想梅姨也不例外,只是她闷骚的性格,不显露于形罢了,
但我就喜欢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明媚眼睛和含着乌黑卵蛋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
虐的异样感受,微微淫笑着,盯着她慢慢说道:「臭婊子,我想象骑马儿一样骑
着你,让你在地上爬两圈,一边骑一边扇你骚屁股」
梅姨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烧着妖异的欲焰,颤声道:「少主我我」
我抬手作势,又要扇她耳光,同时口中喝道:「骚母狗还赶紧把屁股撅起来
趴下,爷今日定要骑你这匹胭脂马!」
梅姨见我又要打她,心中害怕,不敢违抗我的命令,便连忙像狗一样趴跪地
上,那圆润的屁股高高翘立着,我脱光衣服挺起肉棒,故意朝对面窗口炫耀了一
下。
岳子木见我的肉棒如此雄伟,不禁脸色一红,微感到自卑,那花魁已经脱掉
了他的裤子,握住细长挺硬的肉棒,嗲声道:「爷这根棍儿,又硬又尖,如果插
到奴家骚屄里,定会捅出一个洞来,奴家奴家有些害怕!」说完,她红着
脸,也像狗儿般,趴跪到地上,那罗裙在刚才已经脱掉,露出黑乎乎的骚穴,两
片阴唇软塌塌的,耷拉在岳子木的面前,看上去有点恶心,后面那腚眼,也是乌
黑异常,且有点松弛。
岳子木摇摇头,心中叹道:「这女子小小年纪,就被人玩成这般模样,真是
万恶淫为首啊!」想到这里,他浑然没了性欲,便抬首向我这里看去。
这时我撕光了梅姨的衣服,地上到处是碎落的布片,梅姨正在碎布上爬行,
而我则骑在她苗条修长的白皙身体上,一边吆喝,一边用手拍打着她嫩白浑圆的
翘臀。
「驾驾驾,」我得意地呼喝着「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
响彻不绝,这声音又脆又响,估计连楼下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不张昭远那厮正在阁楼中间,竖起耳朵倾听着我们这边的动静。自从我娘
嫁给他老爹,并与她春风一度后,这厮眼光也变高了,非得我娘这样级别的美女
才能令她心动,尽管梅姨不如我娘风情万种,但仙子般的气质也别有一番风味,
早就令他窥视不已。
梅姨被我打得疼痛,雪白翘臀上,到处是红色手指印,被一个当儿子还小的
少年,压在身下当马骑,同时还被扇着屁股,这种屈辱感既令她难受,又感到一
种背德变态般的刺激,在爬行中,那骚穴中的淫水簌簌流个不停,在地上划出一
道长长的水痕
岳子木看得目瞪口呆,一个少年骑在一位中年熟妇的雪白娇躯上,而熟妇正
像马儿般驮着他向前爬行,少年一边吆喝,一边拍她雪白的屁股,这看上去太淫
靡了
岳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