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和秀挺的瑶鼻。
梅姨脸上浮现出哀意,但又暗藏一丝媚情,原来那种超尘脱俗的气质荡然无
存。她流着泪,撇眼近距离观看,让她愈发惊叹那肉棒之雄伟粗壮,只觉视线完
全被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所遮盖,脑海里也尽是那肉棒火烫腥臭的触感和味道,肉
棒与脸颊频繁地亲密接触着,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啪啪」声,虽然不重,但却带
来一种难言的羞耻和轻微的刺痛感。她哭泣着,
可怜楚楚地望着我,哀声道:
「呜呜呜小坏蛋你就侮辱我吧呜呜呜奴家恨死了你根本不把我
当人看!」
见梅姨一副可怜的模样,我心中也是微痛,但我知道要征服这个闷骚的仙子,
就得侮辱她,折磨她,让她在我面前放下那份廉耻之心,从此一心一意的服从我。
于是胯下肉棒也逐渐加大了力度,从轻微的碰触渐渐变成了大力的拍击,「啪啪」
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亮,好似扇耳光一样,一边打她脸,一边骂道:「不错,我从
未将你当人看,你就是一只骚母狗,而我是你的主人。」
在对面阁楼里,岳子木打开窗户,忽然听到一阵响亮的「啪啪」声,便疑惑
地朝这边看来。他凝神听去,似乎有一个女子的哭泣声,还有一个男子的叫骂声,
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那女子的声音像极了自己心上人梅绛雪的声音,他的心顿
时开始抽痛起来。
花魁背后抱住她,意味深长地朝我这里看了一眼,调笑道:「爷,莫要看了,
对面女子并不是我春香阁之人,是两个少年领过来的,她又老又骚,偏偏装得跟
个仙子似的。」
说完,抬眼向岳子木看去,见他面色气得发青,便暗自呲笑一声,又继续道:
「刚才一起吃酒,这老骚货可浪了,当着大伙的面,上身被一个少年又抓又摸,
下身骚穴和屁眼被另一个少年又舔又弄,那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听到此言,岳木子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竟在窗上抓出五道指印
花魁靠到他身上,伸出玉手在他身上摸了两下,浪笑道:「爷身子真结实,
想必下身的小兄弟也定是不凡,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一番,如何?」
这时岳子木哪有心思理她,眼睛失魂落魄看向对面,不想他的裤子竟被花魁
解开,一根细长绵软的肉棒从里面露了出来,花魁一把握住,伸出香舌舔了一下,
岳子木才反应过来,他斥道:「你要干什么?」
花魁撸着肉棒,媚眼骚浪地看着他,浪笑道:「嘻嘻爷坏奴家在做什
么,爷难道不知,非要奴家说出来?」说罢,她又舔了一下龟头,献媚讨好地望
着他,腻声道:「爷,奴家正在给你吹箫呢!」
岳子木哪尝过这种滋味,与梅绛雪相恋时,只是牵牵小手,拥拥抱抱而已,
这女子吹箫,他还是首次得闻,顿时下身就快感连连。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做他
女儿还嫌小的靓丽少女,跪在他胯下,正埋首含吸他的肉棒,心中顿时生起一种
兴奋而又变态的快感
我见对面窗户打开了,那岳子木正立在窗前,表情古怪异常,似在忍受什么,
心中一动,便明白定是那个花魁在帮他吹箫。于是我扯住梅姨的秀发,令她膝行
爬到窗前,而自己却与岳子木面面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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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木见我站在窗口,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恨不得一枪捅死我,我挑衅地朝
他笑了笑,然后轻拍梅姨的脸蛋。
梅姨被我凌辱折磨怕了,便顺从的张开小嘴,将坚挺粗长的肉棒含了进去。
由于窗口比较高,梅姨看不到对面,而岳子木也看不见她,否则梅姨说什么也不
愿意帮我吹箫的。
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赞许道:「骚母狗,你一直这样乖,爷怎忍心如此
羞辱你?」
听到我称她为「骚母狗」,梅姨心中一顿,一股耻辱感从心中升腾起来,莫
名古怪的,她身子竟兴奋得微微抖动起来。
我心道:「她果然和我娘一般,被花谷那帮人调教得性格都有些扭曲了,而
且她比我娘更甚,毕竟娘已经脱离花谷十几年了。」
对面岳子木听我说了一声「骚母狗」,心中更是疼痛,他不相信梅姨会堕落
如斯,心中便认定我是在说别的女子。那花魁的口活实在精妙至极,含,舔,咬,
吸,无所不用其极,岳子木爽得紧握双拳,一丝泄意从下身升腾起来。
梅姨卖力地含住我的肉棒,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