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没认错,林家人站在那里呢。
林家人听了安吉的话惊怒不已,那王大郎不是说荷花是喝了药酒死的吗,安吉怎会说是他杀的,本来他们就对荷花的死怀疑不已,这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咋才嫁给王大郎一年就没了呢,如今听了安吉的话更是疑窦丛生。
王大郎听到声音,抬头怒瞪着安吉,眼里释放出浓浓恨意,要不是她他何至于走上这一步。
此时大堂外围着的人,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大家都没想到那酒坊的负责人是位姑娘,而这告官的人是这位姑娘的杀父仇人,这案子一下子就扑朔迷离起来。
萧明花跟村长站在人群中,媚眼中泛起笑意,她这位新雇主貌似很有趣。
县令大人上堂,安吉在一片威武声中跪了下来,她作为一名农民没有任何特权,见官必须下跪,当膝盖碰触到冷硬的地面时,第一感觉是穿少了,这样跪时间长了膝盖肯定会痛,安吉抬眼瞄了眼,发现县令大人年纪并不大,三十左右一脸正气,她也不求这位县令英明神武如在世包公,只求他能够秉公办理即可。
李县令拿起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后威严问道:“堂下所跪何人,尔可知罪。”
安吉跪的笔直回道:“草民乃大河村女户安吉,目前负责管理安岭酒坊,草民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李县令沉着脸指着王大郎,让他说出原委。
王大郎把刚刚来告官的话说了遍,话落一脸沉痛说道:“我夫人喝了安岭酒坊配制的大补药酒暴毙,请大人为草民做主。”说完还拿出一瓶酒呈给大人当证据。
李县令接过酒看了下,让衙役递给安吉,问道:“这可是你们酒坊配制的药酒。”
安吉接过闻了下,确实是安岭酒坊配制的药酒,当然她肯定不能这么承认,眉头微蹙想了会,跟衙役要了一个杯子,把药酒倒入杯中看了会,拔下头上的银簪子一试,眼看着银簪子变黑,转头看着林荷花的死装细细辨认,心里升起□□这个名字,□□俗称□□无臭无味,因古代生产□□的技术落后,会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硫与银接触就可起化学反应,使银针的表面生成一层黑色的硫化银,这个她因为好奇来后还做了实验,让她确定心里的猜测是因为林荷花的死装。
想罢知道这只是她的猜测不能乱说,抬头看着县令蹙眉说道:“这药酒里被人加了毒药,我也不能准确的辨别这是不是安岭酒坊配制的药酒,我们配制的药酒没有一种药酒里是加毒药的,想要证实也简单,请大人派人去买一斤安岭酒坊卖的药酒,再拿银针一试便知是不是我们酒坊的药酒了。”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堂外一片哄笑,可不是吗,人家酒坊配制的药酒里怎么会加毒药,你王大郎现在拿出的药酒里有毒药,这不是明摆着后放的吗。
第67章
王大郎听了当即狡辩道:“胡说,我买的就是这瓶酒,你说没加就没加吗,请大人明鉴。”细听声音里藏着一丝颤抖,他没想到安吉这么容易就试出这酒里有毒,那人说这酒里的毒无臭无味,不容易被人发现,要他一口咬定是喝了这药酒暴毙即可。
安吉听了用怜悯的眼神看着王大郎,嗤笑道:“请问你在哪里买的药酒,什么时间买的药酒,花多少钱买的药酒。”
看王大郎愣住了,转身看着县令朗声说道:“大人,安岭酒坊卖的药酒,喝的人大多数非富即贵,最不济也是殷实人家才能喝的起,那么多贵人喝都没事,足以证明安岭酒坊的药酒非常安全,草民不是看不起这王大郎,而是看着他就不是能喝得起安岭大补酒的人,对于他说的话草民非常怀疑真伪。”
话落看了眼王大郎,还用手指了下他的穿着,这王大郎也不知怎么混的,身上穿的旧衣上还缝了两个补丁,大家看了越发觉的安吉说的有道理。
王大郎听了是又急又怒,他要不是被除族,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这酒他喝不起?他去赌场输一次就够买几斤酒的。
安吉看王大郎要说话,立马抢先说道:“请大人明鉴,安岭酒坊除了在府城开了一家酒铺外,在任何地方并未开店,而且我们酒坊药酒都是十斤装往出售卖,这王大郎在哪里买的药酒,一查便知那酒里有没有毒,如果没有那么就是这王大郎杀妻后,蓄意诬陷我们酒坊,草民请大人让仵作验尸,查明林荷花的真正死因。”
安吉说的一脸正气,把所有人的视线全部引入王大郎杀妻诬告上。
王大郎听要验尸,一着急说道:“大人,草民的夫人患有重病,去毛家药铺看诊,那里的掌柜说安岭酒坊的药酒能调理我夫人的病,小人咬牙花了三百文打了一斤酒,谁成想我夫人喝了后竟然暴毙而亡。”
王大郎说完低头掩饰眼里流露出的狠毒,那毛家药铺要是敢不配合他说,他就供出是毛家药铺的人指使他干的,他跟踪指使他下药的人,确定那人进的是毛家药铺,冷漠的看了一眼林荷花,在心里默默说道,怪就怪你多管闲事,有银子就花呗,非得刨根问底,还偷听他跟别人的谈话,知道他想诬陷大河村酒坊,竟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