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只打了一
下,她就后悔了,一边抖手一边四处寻找,很快发现了案子上的皮鞭子。
那东西也不知为什么要设计成那样,手柄那么短,皮条子也不说编起来,跟
老道拿着的小号拂尘似的,赶苍蝇合适。
「啪啪啪啪啪……」
祁婧毫不留情,连着十几下落在二东身上,累得气喘吁吁,如果不是唐卉上
前拉住,还不肯助手。
定睛看去,二东的头颈胸脯上被抽得红痕密布,有的地方已经可以看到丝丝
血印,这才感到心头惊悚莫名。
二东的表现也真硬气,咬着牙一声没吭不说,等祁婧打完,目光已经不再躲
闪,反而更加挑衅的望着她:
「你出气了吗?那咱们两清了,就不要牵连别人了,怎么样?」
剧烈运动之后的祁婧娇颜似火,胸脯起伏,一边挽着脱开的袖口一边居高临
下的望着二东。经过一轮饱和发泄,虽然怒火未熄,脑子已经没那么混沌了。
「哼!两清,什么叫两清?」
二东赖皮一笑,淫邪的目光盯着她纽扣脱开的领口:「你又不是什么贞洁烈
女,玩玩儿怎么了?」
「你!混蛋!」
祁婧紧紧握着鞭子就要再次挥落,却听二东接着说:「再说了,一抱住你就
抓我裤裆,那不就是被谁干都行么?」
「我……我那是把你当成许博啦!」祁婧委屈的泪珠再次不受控制的滚落。
「真有意思!随便是谁你都能当成许博吧?那个陈主任也被你当成许博了?
他也是在背后肏你的,是不是每个从后面来的都可以当成许博啊?」
「你!」
祁婧喉咙里一阵哽咽,攥着鞭子的胳膊直发抖。就在这时,一条长腿从身旁
穿出,结结实实的蹬在二东的软肋上,整个椅子被踹得一晃。
「沃肏,你TM耍了流氓还有理了是吧?」
关节时刻出脚相助的当然是唐卉。本以为可以打压二东的嚣张气焰,没想到
他咬牙忍痛之后,眼睛里的嘲弄不减,又多了锋芒毕露的愤怒,咬着牙现出一丝
狠笑。
「唐局长的千金身手果然了得,是不是你们警察欺男霸女早就习惯了?当爹
的搞大别人肚子,当女儿的还有脸叫着喊着抓流氓,哈哈……哈哈哈……这TM都
什么世道啊!啊?」
二东越说越激动,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忽然转向另一边的海棠:「还有
你,你不也TM是个偷人养汉的小婊子吗?你们来啊!老子躲到楼顶上都躲不开你
们这帮婊子养的,今儿个干脆给老子来个痛快的!来啊!来啊!你们来啊!哈哈
哈哈……肏你妈的……呜呜呜……」
伤兽般的疯狂咆哮把在场的三个女人都唬住了,牛犊子似的哭声更让人莫名
心酸。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然而祁婧还是没想到,这份伤心能
让气头上的自己如此难受。
不过,更令人震惊的是他声泪俱下的控诉中爆出的猛料。
唐爸爸是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没错,搞大别人肚子也比耍流氓严重得多,而
那个被搞大肚子的女人是谁还用问么?
祁婧不敢去看唐卉的脸色。
「你说的话,有什么证据?」唐卉的声音仍在努力保持冷静。
二东吸了一下鼻子,冷冷一笑:「哼!她都亲口承认了,还要什么证据?孕
检报告上写着呢,十八周!十八周之前我还TM不认识她呢!」
「她真的说了怀的是我爸的孩子?」唐卉抓住一根立柱的手指渐渐发白。
「回家问你爸去!」二东一脸嫌弃的看一步看他,目光扫过祁婧又立即躲开,
望向厚厚的窗帘:「也不知道我们哥儿仨上辈子都干TM啥了,净遇上你们这帮害
死人的狐狸精!」
「诶呦!你这是夸谁呢?谁是狐狸精啊?」
一直躲在两位姐姐后面的海棠操着甜甜的小嗓子转了过来,及时驱散了许太
太一脸热辣辣的难堪:
「褚振东!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么?从前的事儿咱们就不
提了,今儿个这一段儿,我也听了个明白……」
说着话,她用手里的一根长柄袖珍苍蝇拍拍了拍二东的脸颊:
「没叼到狐狸惹了一身骚,说的就是你吧?自己受了闷气,就疯狗乱咬人,
欺负大哥的女人,瞧瞧你干的叫什么事儿?哦!祖上没积德,别人就是狐狸精?
一边儿骂着狐狸精,一边儿还想让狐狸精给你揣崽子?你TM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