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
曾经的领导,迷人的床伴,被猛男队伍残忍开除的男人,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咬
了咬牙。
「你真的……希望有以后么?」
虽然仿若梦呓,但是祁婧确信,那是自己说出的话。不仅如此,她还再次举
起手腕,问了个问题:「你知道,这串手链是谁买的吗?」
………………
陈志南走了,没人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下楼的。欢喜?兴奋?震惊?还
是如梦初醒的难堪和彷徨?
祁婧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不无勉强的笑意。难以置信
么?莫名其妙么?人心险恶么?那样……真的好么?
她并不知道。连下一颗珠子是否用得上都不再确定。
或许,冲动是魔鬼,应该先听听自家男人的意见……
切,管他呢!有心胸的自然看得开,有福气的永远有奶吃。
而此刻,越来越不安分的直觉告诉她,身子里的那个黑洞并未消失,最后时
刻的巨大虚空似乎让身体迟迟无法降温,那是一种滞涩难言的热。
她需要他,哪怕就在他的怀里靠一靠也好。
围着穹顶绕了一圈儿,确定没人,祁婧轻手轻脚的走下楼梯。地毯软得让人
心虚,走廊里比之前更加安静了。
珍珠内裤被她脱下来攥在手里,心里一遍一遍的念着,等下一见面就直接甩
他脸上。然后……然后让她好好的狠狠的补偿自己!
眼看就到三楼了,音乐声远远的顺着楼梯传上来,依旧欢快。忽然眼前一黑,
被什么蒙住了,紧接着腰里一紧,被一股大力向后猛的带了出去。
是个男的,一股酒气,他想干什么?这么多人的聚会,他怎么敢
……
刚想大声呼救,一缕凉丝丝的香水味儿从酒气里透了出来。祁婧鼻子很灵,
那味道又再熟悉不过,是她亲自为许博挑选的Davidoff冷水系列。
「这个催命的坏家伙,吓死人了!」
蓦然间,许久之前的荒唐一幕重回脑海,祁婧竟忍不住笑了。
那是一个关于信任的奇葩游戏。接小毛出院的聚会之后,她也是蒙着双眼,
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入酒店不由分说的一顿狠肏。
虽然眼睛还被蒙着,偷惯了男人的许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一只手扶住男人小
臂,另一只手往后一捞,一根硬邦邦的家伙被她捉个正着。
命根子遭遇袭击,男人虎躯明显一震。那东西虽然哧溜一下就战略转移了,
可拖拽的力气也温柔了许多,只是仍半抱着她坚决的向后退。
要说起来,许太太简直就是眼睛被蒙住挨肏的专家。除了那次游戏预演,第
一次三人行,也是在蒙着眼睛的情形下被那小子插进来的。
至于为什么总是把眼睛蒙住在干坏事,当然不是什么恶作剧的怪癖。冰雪聪
明的许太太知道,那是自家男人贴心,一面顾着她的面子,一面让她更专心的享
受突破禁忌的强烈刺激。
「肯定早就憋着坏在这蹲守了,看那副猴屁股着火的德行!」
「砰」的一声,好像房门被撞开了,男人拖着她进入了房间,紧接着一个转
身,房门又被关上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已经扑倒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从高度判断
不像是床,不仅更高而且比床柔软,上面除了厚厚的棉花包还有其他东西,像是
毛巾。
哦对了,自己头上蒙着的好像也是毛巾。
许太太伸手一拽,毛巾被扯掉了,可是周遭仍旧伸手不见五指。没有窗,也
没开灯,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所有的疑问都被男人压上后背的胳膊给劫持了,从他呼哧带喘的动作判断,
TMD绝对是要在这里干她!
「玩儿起来没够的臭男人!」祁婧被压得嘤咛一声,心里不由暗骂。
果然,男人的另一只手亟不可待的撩起了她的裙子,伸手往那个地方一捞,
摸了一手的骚水。
「嗯哼——」
许太太无比及时的送上一声够婉转也够骚浪的娇吟。他在摸什么?是这东西
么?手里的珍珠内裤攥得更紧,早知道就不脱了。
搜寻无果并未影响男人的渴望,反而更添兴致似的,硬邦邦的大鸡巴很快被
扶了上来。
祁婧感应那热乎乎的棒槌,骚屄里登时一热。可是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闪
过早起马厩里黑风那一时的尴尬。
玩儿心一起,屁股便学着石榴左转右转,就是不给他轻易肏进去。
男人一手按着她后背,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