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结实的秋千架被他撞得
吱扭吱扭的响。
「丽丽姐」的耳膜似乎也被他这一轮猛攻给撞碎了,脑子里瞬间盘旋起莫妖
精一身纯皮的妖娆打扮,邪魅勾起的红唇,骚浪入骨的眸子,突然露出一副锐利
的尖牙,毫不费力的洞穿了男人的脖颈。
「拉几十个男人去荒烟大漠里浪!你可真TM会玩儿……」
雄性的勇猛一下下刷新着快感,跪着的双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可祁婧却
猛然发现,身体里像是开了个黑洞,疯狂的吞噬着摩擦的热力,也燃烧着无尽的
渴望。
那是深渊般的渴望,令人胆战心惊又无限痴迷的渴望,更坚硬,更猛烈,更
持久,直至粉身碎骨,香消玉殒。
「啊啊啊啊……快啊!我又要……呜呜呜……」
没命的叫唤戛然而止,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身体里的家伙猛然奇怪的
一跳,迅速抽退,留下比黑洞更可怕的万丈空虚。
那一瞬间太难受了,难受得让人想哭,想骂街!然而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
自己被捂住的叫喊,那动静,别说别墅里,门口的保安都能给招来。
懵懂之间,身后躯体的僵硬撑持终于让她福至心灵,再多的委屈也顾不上了,
腰腿一软,从秋千上出溜下来,一口叼住了男人的家伙。
毫不犹豫的吞咽着男人的浓精,一股子无比纠结的骚水也从花径里汩涌而出,
那发烫
的汁液在脱力般的肉壁上融化,却怎么也无法弥补了身子里那难言的空洞。
幸好男人粗粝的手指及时赶到,捅到里面一阵猛搅,才终于让尚未坠落崖底
的身子猛的一缩,使劲儿并拢双腿,像受委屈的猫儿一样,哆嗦着享受了一波聊
胜于无的潮起潮落。
两个人就那样,用奇特到诡异的姿势纠缠在秋千架上,一下一下,忘情的舔
舐着彼此。
抚慰过男根最后一次微弱的跳动,祁婧才察觉到浑身无处不在的酸软。身心
俱疲的瘫坐欲倒,却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朝着花房快步走去。
「你现在还是猛男的一员么?」
由着男人把她轻轻放回那块大石头,祁婧坏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怪不得他
对她有那么点儿敬而远之惹不起的味道,原来是……
「是我坏了规矩,没过多久就被开除了。」
陈志南先用自己的衬衫给她擦过汗,又穿回了身上,像是在念叨中学时代调
皮捣蛋挨罚的糗事。
祁婧小脸儿还晕着,抱臂笼着一对奶子眼珠倏转:「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跑
去听窗根儿了,咯咯咯……」
「你怎么知道的?」陈志南这回好像真的吃惊了,「不会是她告诉你的吧?」
「啊!真的呀?咯咯……我瞎猜的!」
「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吧……」陈志南自嘲的笑笑。
祁婧顿时乐不可支,心中不由暗忖,这的确像那妖精的性格。
苍天护佑啊!难道每个人都是她亲自遴选的么?还是像陈大头这样,路上随
便捡一个就能入伙?
之前还觉得自己跟许先生这对奇葩就够玩火的了,看看人家才叫女中豪杰啊!
居然一个人深入大漠,明目张胆的开……后宫……
造孽啊!这也……这也太TMD掉头发了。
正乱着,陈志南伸过胳膊,一把把她抱在膝上,搂进了怀里,温柔的勾起下
巴:「婧婧……你真可爱!没把你吓坏吧?」
男人的眼神已然不再狂热,满是一本正经的温柔。
祁婧眨了眨眼,会心一笑:「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包括我老公。
还有,以后不许叫我婧婧,我是你的——丽丽姐!」
「那我们,还能有几次以后?」
一听男人的口气,祁婧心头不禁一软。举起胳膊,潘多拉满满当当的挂在腕
上:「你数数看还有几次?」
陈志南没有数,而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终于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祁婧整个被男人攫住,本就发软的身子一时间仿佛无处安放,大腿一侧可以
明显的感觉到,那东西明显有强势复苏的动向,害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规矩就是规矩,今天他只带来一颗,而且最多,也只剩两次机会了。
良久,唇分。祁婧尽量小心的从男人身上站起,去捡地上的裙子。
陈志南并未强留,把她扶上大枕头,一边殷勤代劳一边说:「过了这个假期,
我就要去新单位上班了。」
祁婧乖乖在石头上并腿斜坐,接住他递过来的抹胸和裙子,愣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