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你这个臭流氓……又不是八辈子没见过哥儿……你这个急色的下流坯……”
巫句容被李凤吉按在炕沿上,直接就扒裤子剥衣裳,抓揉酥ru,弄得巫句容又羞又恼,挣扎着斥骂起来,然而他是勋贵出身,自幼正经教养过的,哪里骂过什么污言秽语,翻来覆去也无非是那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反而听得李凤吉嘿嘿坏笑,按住了巫句容修长的身子,对着那嘴唇和玉颈就是一番乱亲乱舔:“阿容越是挣扎,本王就越兴奋,越想狠狠cao坏你……”
“混、混蛋……呜啊……你……啊啊!别咬!别咬……”正在挣扎的巫句容浑身一颤,忍不住声调一下子拔高了几分,却是李凤吉扯开了他的衣襟,隔着肚兜一口咬住了他的nai头,不轻不重地啃咬,nai头那是何等娇嫩之物,巫句容被李凤吉弄得又疼又羞,正要去捶李凤吉的肩膀,李凤吉却松开了他,巫句容先是一怔,随即就身手敏捷地跳下地,一手拢着凌乱的衣衫,一边瞪着李凤吉,啐道:“好歹也是堂堂亲王,你就不能改了这下流急色的毛病?!”
李凤吉嬉皮笑脸地搂住巫句容的腰,嘿嘿笑道:“这可不能怪本王,都怪阿容,谁叫阿容生得这么勾人,本王一看就想吃阿容的nai子,cao阿容的小saobi,把屁眼儿也狠狠cao烂……”
“闭嘴!”巫句容被这臭不要脸的下流sao话弄得玉面涨红,连忙一把捂住李凤吉喋喋不休的嘴巴,羞恼道:“不许再说这种龌龊粗俗的话!你……你……你不准再讲这样的下流话!”
李凤吉伸出舌头舔了舔巫句容捂在他嘴上的手掌,惹得巫句容赶紧缩回了手,李凤吉搂住他的腰,摩挲那柔韧的腰肢,笑道:“阿容别害羞嘛,夫妻之间又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谁跟你是夫妻?你我之间可用不了这个词。”巫句容轻哼了一声,似是想要表现出不在意,但语气却几不可察地流露出一丝低落,“你的正室乃是王君,唯有他与你之间才能说是夫妻,我不过是你的侧室罢了,看着似乎也算尊贵,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妾侍之流罢了。”
李凤吉闻言,不再嬉皮笑脸,搂着巫句容正色道:“礼法上虽是如此,但在本王心中,阿容乃是本王心爱之人,本王从未把自己喜欢的人分为三六九等,比起王君,本王更爱重阿容,许多私房体己的话也只会对阿容说,王君他是正室,掌管中馈,辅助本王治家,本王对王君与其说是喜爱,不如说更多的是敬爱,男子对正室都是如此的,阿容何苦去吃这个醋?”
“我哪里吃他的醋了?”巫句容被李凤吉一番甜言蜜语说得有些脸热,微微扭头不去看李凤吉那张英俊的面孔,哼道:“王君这人还是可以的,做事公正磊落,在外头知道护短,也从不在后宅弄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不似别人家那等苛刻甚至Yin毒的正室,我也算服气他,好端端的又吃他的醋做什么?”
李凤吉轻轻笑了起来,道:“嗯,阿容没吃王君的醋,只是在埋怨本王花心,是不是?”
“哼,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巫句容白了李凤吉一眼,正要再怼上几句,李凤吉却突然把他拦腰抱起,笑道:“那本王这就好好给阿容赔罪,好不好?把阿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巫句容抗拒不得,被李凤吉抱到炕沿上坐了,李凤吉又给他脱了鞋袜,卸下冠簪,就去解他衣带,巫句容双颊不由得泛起红晕,雪白的裸足不轻不重地踢了李凤吉的大腿一下,羞骂道:“你就是个无赖!”骂归骂,却不曾挣扎不肯,显然是默认了。
李凤吉一向善解人衣,三下两下就把巫句容剥了个Jing光,露出雪白修长的身子,巫句容个子高挑,双腿笔直有力,李凤吉越看越爱,搂着巫句容亲嘴吮舌,摸nai揉tun,嘴里直叫心肝rou:“阿容真美,cao起来也爽得很,简直是个极品性爱yIn娃,这身子简直每时每刻都在故意勾引本王……啧啧,今晚本王要把阿容的小bi给灌得饱饱的,让阿容怀上本王的崽子……”
巫句容被他又亲又摸的,成熟的身子忍不住就迅速开始动情,他强忍着不肯呻yin出声,只微微颤声道:“若是依旧怀不上,岂不是又白忙活了一场……嘶,你轻点……别咬……”
“怎么能说白忙活了呢。”李凤吉从巫句容高耸的ru峰间抬起头,舔了舔粉嫩的nai头,他看着眼前漂亮的玉体,心中火热,坏笑道:“就算是阿容没怀上娃娃,本王也不是白忙活……阿容你记着,男人的Jingye对哥儿是有着非常明显的益处的,无论是吞进肚子里还是涂抹在身体表面,都可以让哥儿的容貌越发青春美丽,肌肤娇滑,头发乌黑,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至于射在xue里的Jingye,大概也有差不多的作用,不过还格外多了一个好处,那就是让saoxue更敏感更容易出sao水儿,也更紧致娇嫩,cao起来更舒服,所以啊,哥儿就像是鲜花,要多受男人的雨露滋润,受的滋润多了,这花就开得鲜妍水灵,受的滋润少了甚至没有,就容易枯萎……既是如此,本王多滋润滋润阿容,不管是否怀上娃娃,都对阿容有好处,不能算是白忙活了。”
这一堆歪理邪说,直听得巫句容面红耳赤,正要反驳,却被李凤吉掰开大腿,露出诱人的xue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