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秀卿被李凤吉摸上屁股,敏感的tun瓣几乎能够感受到那手掌的温热,如此光天化日之下,顿时羞得梅秀卿双颊微红,再一听李凤吉的这番话,梅秀卿又不是不懂事的雏儿,哪里还不明白李凤吉的意思?分明是要自己以后多穿一些剪裁贴身的窄小衣物,以便把这丰ru肥tun的羞人身段儿给更好地呈现出来,好让丈夫越发有性致赏玩。
思及至此,梅秀卿脸上红晕更盛,只得含羞低低应了一声,那边逗狗的梅如玉这时也看见了李凤吉,立刻乖乖过来见礼,他如今已经四岁了,略略知事,不似从前那样害怕李凤吉,再加上李凤吉心态平和了许多,看到他也不再觉得多么堵心,对他的态度渐渐好了许多,小孩子最是敏感,往往能够本能地察觉到别人对自己的态度,梅如玉感觉到李凤吉待自己有着善意,自然也就没有那么畏惧了,行了礼就乖巧地偎在梅秀卿腿边,水灵灵的大眼睛偷偷觑着李凤吉。
李凤吉从梅秀卿怀里抱过李鹏海,笑着逗弄道:“鹏儿,叫父王,嗯?”
梅秀卿见状,轻轻柔笑道:“王爷太心急了,孩子还小呢,总得快一周岁了才能叫人的,有些孩子甚至快两岁了还不会说话,但也不妨碍什么,小孩子早些晚些说话都不奇怪的。”
“本王的儿子肯定聪明伶俐,估计很快就能说话了。”李凤吉笑着亲了李鹏海一口,又看了看眉眼与梅秀卿颇为相似的梅如玉,淡然道:“一起进去吃点心吧,你侍父这里小厨房做的鲜花饼一向不错,小孩子就是要多吃些东西才能长得快。”
梅如玉闻言,有些怯生生地说道:“多谢王爷……”又仰头去看梅秀卿,梅秀卿温柔一笑,摸了摸梅如玉的小脸蛋儿,道:“走,咱们先去洗手,洗干净了手再吃点心。”
两个大人就带着两个孩子进了屋,洗过手后,梅秀卿叫人送来鲜花饼和香茶,梅如玉年纪还小,不宜多喝茶,只拿着香喷喷的鲜花饼小口小口地吃着,梅秀卿则用小银勺刮着一只苹果,将果泥细心地喂给李鹏海,这时李凤吉吃完了一只饼,喝了两口茶顺一顺,目光扫过梅如玉,就对梅秀卿说道:“本王叫人聘请了先生给他开蒙,他有好好跟着先生读书没有?”
梅秀卿忙放下小勺,盈盈笑道:“玉儿很乖的,自从有了先生教他识字读书,他每日都会乖乖上课,下了学之后还会练一会儿字呢。”
李凤吉微微颔首,道:“既然有了先生教着读书,就要好好学习,咱们大昭风气开明,前朝却曾有腐儒提倡什么哥儿、女子无才便是德,呵呵,真是放屁,人若是不读书,怎能明理?怎能开智?何况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这如玉以后是要给本王的儿子做侍人的,你也是诗书官宦人家出身的哥儿,身为侍父,得把他好好教导得知书达理,虽不至于要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却也至少得琴棋书画都略通些,前人的经典着作也给读上几本,不然平时跟自己的男人又有多少话题可说的?总不能见面只顾着往炕上滚,只会给人暖床生孩子吧?”
当着孩子的面说这样的话,虽然梅如玉还小,根本听不懂,但梅秀卿还是有些红了脸,小声道:“王爷放心,秀卿会好好督导玉儿读书学习的,其他女红针线、琴棋书画等等也都会教他,必不至于将来辱没了府里的公子……”
两人说着家常琐事,梅如玉吃完了点心,见大人们没有注意到自己,就去李鹏海跟前逗弟弟玩,旁边梅秀卿不时看一眼兄弟俩,脸上不由得就流露出温柔之色,李凤吉见状,忽然生出促狭的心思,上身微微前倾,凑近了些,对梅秀卿低声说道:“这鲜花饼好吃倒是好吃,就是太干了,吃得人有点噎得慌……”
梅秀卿听了,就要给李凤吉续茶,李凤吉却拦住了,目光不怀好意地在梅秀卿身上尤其是鼓鼓囊囊的胸ru上流连着,说道:“茶不解渴,还是喝nai痛快……赶紧的,把nai子露出来,给本王喂nai解渴。”
“啊……”梅秀卿顿时低呼一声,雪白的脸蛋儿一下子羞得泛红,下意识地看向两个孩子,李鹏海也就罢了,才几个月大的婴儿,什么也不知道的,不妨事,可是梅如玉却已经是个四岁的孩童了,不是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婴儿,身为侍父的梅秀卿又怎么能不知廉耻地当着孩子的面,给李凤吉解衣喂nai?
梅秀卿红着脸,低头小声道:“不、不行的,王爷……孩子,孩子们都在呢。”
李凤吉见梅秀卿含羞带怯,眉眼间那一抹温柔如水又娇怯软糯的韵味浅浅流溢,看着就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感觉,叫人忍不住想要将他狠狠欺负一番,李凤吉心里痒痒的,捉住梅秀卿纤长柔软的手,故意搔着对方娇嫩的手心,道:“怕什么,本王是在乎这些的人吗?”
“王爷,王爷,您、您给秀卿留些脸面吧,求您了……”梅秀卿脸色越发通红,素手轻颤,美眸当中盈满了窘迫之色,面带哀求地望着李凤吉,李凤吉见状,眼角轻轻上挑,伸手勾起梅秀卿的下巴,道:“也罢,在孩子们面前给你留几分脸面,不过你今儿可就得卖力伺候了,必须让本王满意,不然怎么对得起本王给你的脸面?”
“秀卿、秀卿知道了……”梅秀卿满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