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细雨淅淅沥沥不停,屋内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一起,黑色的长发蜿蜒在枕上,汗水与yInye交融,沙哑破碎的呻yin声混合着泥泞色情的caoxue声此起彼伏,充斥室内,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甜sao膻气,是床笫间交媾所特有的气味。
“呼……爽啊……”李凤吉长吐一口气,将浓浓的Jing浆尽数喷射在孔沛晶已经被cao得酥烂如绵的菊心深处,顿了顿,才将射完Jing的鸡巴缓缓抽出,yIn水随之汩汩不绝地流出嫣红艳丽的屁眼儿,李凤吉眯眼看着面前浑身瘫软、连大张的双腿都无力合拢的孔沛晶,俯身吻了吻孔沛晶的唇,道:“阿晶累坏了吧?肚子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嗯?”
孔沛晶此时已是疲惫极了,被饱灌了Jingye的肛xue更是只觉得隐隐麻木,又有些酥酥软软的,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他闭上眼,声音有些沙哑道:“我累得很……别闹我了……”
“好,不会再碰你了,你好好歇着。”李凤吉轻笑起来,唤人进来伺候,稍后,夫妻俩浑身被擦拭得清清爽爽,躺在重新换了被褥的大床上,李凤吉搂着孔沛晶,将被角掖了掖,盖住孔沛晶雪白圆润的肩头,听着外面的雨声,心情莫名地平静宁谧,片刻,忽然问道:“阿晶,咱们如今也已经大婚很有一段时日了,孩子都快出生了,本王与你不但是夫妻,也是至亲家人,既然如此,本王想知道,你现在还会时不时地想起秦王么?放心,谁还没有个年少怀春的时候?本王没有别的意思,也不会怪罪你,只是想问问罢了。”
恹恹欲睡的孔沛晶闻言,顿时心中一震,就有些清醒,与此同时,他也微微恍惚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想起李建元了,一时间孔沛晶不由得怔了怔,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脸上的神情也依稀复杂起来,此时此刻,他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怅然,在此夜深人静之际,他躺在自己的丈夫怀里,腹中正孕育着双方的骨rou,那个曾经充斥了自己整个年少时期美好热望的身影,那个本该是他藏在心底最珍贵、也最痛楚的记忆的男子身影,竟已在不知不觉间从心中渐渐淡化了,隐隐不复曾经的明媚,甚至也许有朝一日,那个人真的能够完全从自己的记忆里消除,哪怕眼下自己对他仍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情愫,可心中却已是空落落的……
见孔沛晶没出声,李凤吉倒也没有催促,片刻,才听孔沛晶语气幽幽道:“我若是说已经忘了他,根本不在意以前的事情了,你肯定也不会信,我自己也不屑于说这样的谎话,不过……”说到这里,孔沛晶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怅惘,才继续低声道:“不过,我如今已经很少会想起他了,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每时每刻都在挂心,想着他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如今回首过去,那种感觉就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虽然还做不到心中波澜不惊,却也不会像当初那般心心念念都是他了,更多的还是在Cao心每天府里的各项琐事,柴米油盐、人情往来,想着肚子里的孩儿是什么样子……王爷你说,这情爱之事,是不是终究抵不过现实?”
李凤吉听着孔沛晶的一番话,心中有些感慨,也有些志得意满,他笑了笑,温柔抚摸着孔沛晶鼓起的肚皮,道:“谁还能永远活在情情爱爱这种东西里面呢,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也要适应现实,过日子过的是身边那些值得珍惜的人,而不是一个存于心底的缥缈的梦……阿晶,说实话,从前本王还担心过,若是以后争夺大位之事进入到激烈阶段,你会不会因为对秦王的感情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坏了本王的大事,但现在看来,本王是不必再担心这种事了,因为你的心已经是向着本王,向着孩子,向着这个家的。”
闻言,孔沛晶眼中不由得泛起波澜,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低一叹,道:“王爷若是以后得了大位,真的会像曾经说过的那样,不伤秦王性命么?”
李凤吉眸色幽深,嘴角微翘,抚摸着孔沛晶滑腻光洁的身子,道:“本王乃是嫡子,在继承权上有着天然的优势,若是以后得了大位,就属于名正言顺,不怕别人有什么想法,说本王得位不正之类的屁话,也没人能闹什么幺蛾子,既然如此,本王又何必跟兄弟们为难呢?苛待兄弟对于任何一个帝王而言都不是什么好名声,更别说手足相残了,只要兄弟们老实些,别太过分,那么别说给他们一条生路了,就算是尊贵荣华一生又有何难?”
说到这里,李凤吉脸上似有若无的笑色渐渐淡去,声音也变得似乎冷了起来:“不过本王如今,也是如履薄冰啊……目前父皇的皇子除了被废的李青仪之外,算上本王还有七个,从表面上看,本王和秦王的赢面最大,但父皇春秋正盛,看样子少说也能再执政二十年,这么长的时间内,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帝王之家,向来往往并不是以皇子的贤愚强弱来决定帝位的归属,除非某个皇子能够得到朝堂之上绝大多数人的拥戴,尤其是军方的效忠,具有着绝对压倒性、令皇帝也难以压制的力量,否则的话,其实皇位的归属只要不是人选太不堪的话,基本上就是帝王一言而决!阿晶,你是朔戎王室出身,也熟读历史的,应该很清楚吧,无论是哪朝哪代,最终继承大位之人,十个里面大概